卓轻婉当真不愧是当红影后,身材极好,保洁服穿在她身上都仿佛是在玩制服游戏一样。好在,徐景好身材也不输她。两种不同风格的女人就这么站在了同一个房间里面。徐景好的艳丽中透着几分娇和贵,是从小被富贵浇灌出从骨子里透出的千金气质。卓轻婉的艳丽里是带着娇和魅,是一种后天形成的,又仿佛是千百次演技的锤炼而成属于她独特的一种气质。“徐小姐来了,谢谢你来救场。”卓轻婉在徐景好打量她垫的时候,先一步开口了。
愣了三秒后,徐景好拿出手机,拨通了傅砚池的电话。
接通后:“傅砚池,如果你和卓轻婉被狗仔拍到,你一定会想办法把照片买下来吧?”
电话那头,傅砚池声音清晰:“徐景好,你什么意思?”
徐景好忽然声音轻快:“虽然不太懂娱乐圈,但是影后小三这种照片,行价得多少呢?”
电话那头的傅砚池默了三秒,声线意外转折:“你想要多少?”
她就知道,和傅砚池这样聪明的男人沟通根本不费时费力。
“看在我们青梅竹马,名义夫妻,也算熟人的份儿上,狗仔价给你打个八折?”
“成交。”
徐景好挂了电话,行价多少,她不用打听,傅砚池还不至于在这点事儿上跟她计较。
徐景好迈着轻快又心疼自己的小步伐上车,让家里司机开车送她去了酒店。
她帽子、口罩+墨镜,司机撑着一把黑伞又遮了她半个身子护送她进了酒店。
房间里,傅砚池还穿着昨天晚上那一身全黑的衬衫和西裤,西装外套随意的搭在沙发靠背上。
徐景好心想:卓影后不太会伺候人呢,全手工高定西装这么随意放,很容易皱啊!
思绪间,仿佛从影片插入现实的一道声音从徐景好身后传来:“阿池,你帮我看看,这身衣服是不是有点儿太紧了?”
徐景好看过卓轻婉的电影,是她的原声。
现实里,她还是第一次听到。
她回头,卓轻婉穿着一套保洁服站在洗浴间门口,一下和她对视上了。
卓轻婉当真不愧是当红影后,身材极好,保洁服穿在她身上都仿佛是在玩制服游戏一样。
好在,徐景好身材也不输她。
两种不同风格的女人就这么站在了同一个房间里面。
徐景好的艳丽中透着几分娇和贵,是从小被富贵浇灌出从骨子里透出的千金气质。
卓轻婉的艳丽里是带着娇和魅,是一种后天形成的,又仿佛是千百次演技的锤炼而成属于她独特的一种气质。
“徐小姐来了,谢谢你来救场。”
卓轻婉在徐景好打量她垫的时候,先一步开口了。
语调爽朗,还附带感谢,只是称呼是徐小姐。
徐景好淡淡的,她看着卓轻婉,手往傅砚池那边一抬:“不客气,也不是免费的。”
傅砚池把支票送过来,徐景好数了数,心道:影后行情挺好!
她手指轻轻弹了弹支票:“不错。”
卓轻婉微微皱眉,也不撒娇了,戴上口罩准备先走:“阿池,我先走了。”
徐景好一听,立马道:“卓影后,你还没给钱呢。我们不熟,就不给打折了。”
卓轻婉:“???徐小姐意思是,我也要付你一笔钱?”
徐景好点头:“毕竟我们不熟。”
哪有免费帮忙的道理?
傅砚池意外的撇了徐景好一眼,走过去拉开酒店门:“你先走。”
卓轻婉轻笑,走过去借了傅砚池的支票,写了一张比傅砚池那张更多一些的数字,递给了徐景好。
“刚好,我也不想欠徐小姐的。”
徐景好坦然接过,满意于上面的数字,浅浅一笑:“下次二位有需要,我随叫随到。”
卓轻婉离开时路过傅砚池身边:“阿池,她好像真的不在乎你。”
傅砚池脸色沉黑如墨,等了十来分钟后,才打电话跟楼下的人说:“可以放记者上来了。”
徐景好在房间里面走了一圈,战场似乎并不激烈啊!
满屋子更多的是气息沉敛的木质香调,以及混合着某种高级的女香,大概是卓轻婉昨天晚上带来的吧。
傅砚池最终先开口:“徐景好,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什么钱都赚的?”
徐景好目光轻掠过傅砚池,落在他背后墙上的一幅画上停留住。
竟是她多年前的手笔,左下角还落了名:小荷。
应是没人知道她当年画画用的这个名字的,所以这幅画能在这个酒店房间里面,纯属意外。
她心思放在画上,敷衍回答:“啊?你说赚钱啊?什么钱都赚,只会让我日富一日!”
傅砚池见她这幅敷衍态度,加上一种看他和别的女人‘过夜’也不为所动且为钱甘愿做到这步就莫名生气。
“无限额度的黑卡在手,徐景好,你从不缺钱。”
徐景好已经伸手去够那幅画了,顺嘴说:“攒点棺材本怎么了,万一被你扫地出门,万一离婚,有钱傍身才不至于流落街头。”
“什么棺材本,说话没忌讳,我什么时候让你缺过钱花?”说着,看她伸手够住墙上那一幅画又摘不到,索性帮她摘下来,问:“摘画干什么?”
他比她高出不少,站在他身后,手臂抬起就能将画摘到。
也是这时,窗外的晨光从侧面落在两人的身上,地上拉出两道紧贴又亲密的身影,两人姿容绝色,实在是美的更像一幅画。
然而,两人却都没察觉。
徐景好从傅砚池手里拿到那幅画:“这画就算是额外补偿吧,毕竟我名分上还是你妻子。”
给小三打掩护,不是扒衣服打骂,多要一幅画不算什么吧?
傅砚池:“我还记得,你以前也画画。结婚这三年,你好像一直没画过。”
徐景好拿着画转身看傅砚池:“你以前也专一只喜欢我一个人,现在不也有小三了吗?人是会变的,对了,傅砚池,你真的不考虑跟我离婚,给人家影后一个名分吗?
为了所谓的复仇,把自己一辈子绑在跟我痛苦的婚姻里,让真正爱的人,求而不得,不委屈吗?
我现在变了,只爱钱,你给我点钱打发我,我立马就能和你签字离婚的。”
徐景好看着画,看着自己多年前的画里有一种如今回不去的心境和情态,内心泛着微微苦涩,并没有察觉到她说这话的时候,傅砚池的脸色有多么的难看。
傅砚池往沙发上一座,抽出一颗烟点燃,烟雾撩饶遮掩掉了他脸上半分落寞:“不愁吃不愁穿,总在想着要钱,你想买什么?”
徐景好还在端详那幅画,状若不经意的说:“买棺材呀。”
傅砚池一把掐灭香烟,起身一把抓住徐景好的手腕,一拖一拽,就将她掀翻在床:“信不信,你再胡说八道,我真送你一副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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