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燃玉韩行止是作者佚名最新写的新婚夜我和不熟的夫君双双掉马了韩行止小说里面的男女主角。新婚夜我和不熟的夫君双双掉马了韩行止这部小说是难得的精品之作,没有套路,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文笔没得说。
丹儿接过红盖头,仔细地将它盖在冷燃玉的头上,动作轻缓生怕弄乱了她的发髻。红色的丝绸轻柔地落下,将她的世界隔绝成一片朦胧的红色。冷燃玉自许家别院出嫁,即将嫁入许家主院的行云堂。她身着一袭大红嫁衣,头戴凤冠,金玉交错的流苏垂在她的耳旁,随着她轻微的呼吸微微晃动。虽说嫁的是个不大受宠的庶子,但场面也不能失了脸面,热闹非凡。院子里的喜乐声未曾停歇,锣鼓喧天,亲朋好友纷纷道贺。街坊邻里站在围墙外,探头张望,想要一睹新娘子的风采。
大婚日,一大早,许家主院和别院就忙碌了起tຊ来,整个宅院弥漫着热闹的气息,仿佛连空气中都混合着喜庆的香粉味。
别院的厢房中,丹儿手忙脚乱地带着几位嬷嬷给冷燃玉梳洗打扮。冷燃玉坐在镜台前,镜中的人影清丽如画,清澈的眸子带着些许迷茫与倦意,眼神仿佛还没有完全苏醒。
丹儿手里拿着一把雕花的象牙梳,轻柔地理顺她的青丝,几个嬷嬷则围在旁边,忙着挑选合适的头饰和衣裳。
丹儿轻轻笑道:“姑娘这副模样已是天仙般的人儿,若是再多一分修饰,怕是会让其他人都黯然失色呢。”
冷燃玉淡淡一笑,唇角微微扬起。
外面隐约传来锣鼓的声音,热闹的人声不断传进房中,许府的仆人们忙得脚不沾地,人人脸上挂着笑意。喜婆手捧着红盖头,笑得满脸褶子都堆在了一起,一路小跑进了房间:“新娘子,时候差不多啦,该盖上盖头了!”
丹儿接过红盖头,仔细地将它盖在冷燃玉的头上,动作轻缓生怕弄乱了她的发髻。红色的丝绸轻柔地落下,将她的世界隔绝成一片朦胧的红色。
冷燃玉自许家别院出嫁,即将嫁入许家主院的行云堂。
她身着一袭大红嫁衣,头戴凤冠,金玉交错的流苏垂在她的耳旁,随着她轻微的呼吸微微晃动。
虽说嫁的是个不大受宠的庶子,但场面也不能失了脸面,热闹非凡。
院子里的喜乐声未曾停歇,锣鼓喧天,亲朋好友纷纷道贺。街坊邻里站在围墙外,探头张望,想要一睹新娘子的风采。
冷燃玉被红盖头遮住了视线,眼前一片红雾,但她依旧能感觉到众人的目光灼灼,像是要把她整个儿地打量透。
“姑娘,别紧张。”贴身丫鬟丹儿一边扶着她走路,一边低声安慰道。
冷燃玉微微点头,这一身行头太多太重,她根本不敢“轻举妄动”。
“新娘上轿!”伴随着礼官的高喊,冷燃玉被扶着上了轿子,轿帘落下,外面的世界瞬间被隔绝。
轿子摇摇晃晃地朝着行云堂而去,冷燃玉脑海中不自觉地浮现出韩行止那张面色苍白、带着三分虚弱的脸。今天这场面,她也就算了,七少爷真的能撑得住吗?
许府内外,宾客盈门,许老爷和主母许夫人端坐在上首。许夫人脸上带着一抹冷淡的笑意,仿佛这场婚礼与她无关。
随着仪式开始,礼官的声音再次响起:“一拜天地!”
冷燃玉缓缓地弯下身子,感觉到头顶的凤冠沉重,压得她脖颈酸痛。身旁的韩行止保持着一副平静自持的模样,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强撑。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礼成,送入洞房!”
伴随着礼官最后的声音落下,冷燃玉被丫鬟们簇拥着送入了洞房,身后是韩行止那略显迟缓的步伐。
洞房的布置极尽华丽,大红的绸缎铺满了整间房间,烛火摇曳,映得整个屋子都带着一种暖意。冷燃玉端坐在床榻之上,红盖头遮住了她的视线,但耳朵却十分灵敏地捕捉到房间内外的动静。
韩行止并未立即跟随进来,房间里只有她和丫鬟们的轻声细语。丫鬟们在整理着东西,一边恭维着冷燃玉今日的盛装,一边小声议论着婚礼上的种种。
韩行止原本要去给宾客敬酒,但因为他身体不适,常年缠绵病榻,也没有人敢真正劝酒。他寒暄了几句,便在吴越的陪同下回到了书房。
书房里的暗卫已然等候多时。
“主子,敌国的探子在城中活动频繁,恐怕来者不善。”暗卫低声禀报。
韩行止冷冷地点了点头,心中思绪万千。
今日是他的新婚之夜,不知道这些探子是盯上了许家的某些东西,还是发现了他的真实身份?抑或是……
“密切关注他们的动向,有任何风吹草动,立即禀报。”韩行止沉声道,语气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暗卫领命退下后,韩行止站在书房内,额角已经出了些汗。
自从停用了常用的熏香后,他的咳嗽果然有了明显的好转。这令他对那个传简信的人的身份更加好奇。
吴越上前问:“主子,今日您新婚,在书房太久恐怕不妥……”
韩行止斜睨他一眼,吴越不敢再吭声。
关于契约成亲这件事,吴越也是知情者,因此他知道韩行止大概率不会真的和冷姑娘……哦不,现在是少夫人了——发生点什么。
不过,这么多宾客见证,他家主子老躲在书房里,那不是也落人口舌嘛。
他也是为了主子的颜面着想啊,做人怎么这么难!
明明是新婚之夜,洞房花烛,韩行止却无丝毫急切之意,仿佛眼前只是一场寻常的夜晚。
他坐在桌前,随手翻开一本线装古书,烛光摇曳,他的目光随着书页微微移动。
那一身暗红喜袍衬得他面色如玉,英俊的轮廓显得格外肃穆。他将书页翻过,似乎在等什么,一双修长的手指在书脊上轻轻点动,有节奏地敲击。
不多时,一道黑影如鬼魅般从门外潜入,身形快如闪电,几乎是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了房间中央。
那便是方才离开的暗卫,他俯身行礼,低声道:“主子,属下查探到,敌国密探已经潜入了主子和少夫人的新房。”
韩行止手中的书顿了顿,抬眸看向暗卫,剑眉微挑。
吴越可就不那么冷静了:“主子在这儿,那那名密探是去找少夫人了?”
他看向韩行止:“难道少夫人……不对,若少夫人真是敌国细作,她如此堂而皇之地让密探来新房岂非太过明目张胆?属下怀疑,这是不是敌国的障眼法,故意引我们上当。”
韩行止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缓缓放下书本,指尖摩挲着书页。
吴越有些着急,想要再劝,却见韩行止轻轻挥手,淡然笑道:“稍安勿躁,既然人来了,那便看看她会如何应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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