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我和不熟的夫君双双掉马了韩行止分享给正在查找资源的朋友,文章能过清新有趣的语言,描写了冷燃玉韩行止的事。字里行间,充满童年真童趣,欢声笑语不绝于耳,不失为一篇佳作。
暗卫对韩行止屈膝行礼,汇报道:“主子,属下在新房留意着敌国探子和少夫人的一举一动。不过,那个探子也是暗卫中的高手,我担心被他发现,不敢靠得太近,只听到了少夫人对他说的一番话。”韩行止问:“她说了什么?”暗卫轻咳一声,复述了冷燃玉对青山说的那番话。“我不是被迫嫁入许家的。我和许家的七公子情投意合,我对他一见钟情,以后就想和他长相厮守。所以,你不用再来找我了。还有,我的身份也不要透露给任何人。”
窗外,夜风吹过,烛火微微摇曳,映照着韩行止清俊的面庞。
他的轮廓显得格外分明,高挺的鼻梁,深邃的眼眸,以及紧抿的嘴唇,配上这身剪裁得体的喜服,称得上是“公子世无双”。
然而他的新婚夜,注定不是一个普通的夜晚。
书房里,一道黑影闪现。
暗卫对韩行止屈膝行礼,汇报道:“主子,属下在新房留意着敌国探子和少夫人的一举一动。不过,那个探子也是暗卫中的高手,我担心被他发现,不敢靠得太近,只听到了少夫人对他说的一番话。”
韩行止问:“她说了什么?”
暗卫轻咳一声,复述了冷燃玉对青山说的那番话。
“我不是被迫嫁入许家的。我和许家的七公子情投意合,我对他一见钟情,以后就想和他长相厮守。所以,你不用再来找我了。还有,我的身份也不要透露给任何人。”
一室安静。
这名暗卫有一些口技,能模仿女人的声音,因此他一开口,便是惟妙惟肖。
也正因如此,才令人意外。
吴越看着不发一言的韩行止,打圆场道:“少夫人她……没想到还是一片痴心。”
韩行止轻轻笑了一声,意味不明。
“不过……”吴越说,“少夫人到底是什么身份?竟然和敌国的暗卫有关联。”
暗卫说:“那个探子对少夫人很是恭敬,和我们对主子差不多。”
吴越又问:“我们的敌人不止一个,大丽国和大卫国都是敌国,你可有探出那是哪国的?”
暗卫想了想:“从探子的身形步法来看,应是大丽国的。”
韩行止说:“再查,直到查清楚为止。”
“是!”
挥退了暗卫后,他也起身理了理喜服:“我也是时候该去见见我的这位夫人了。”
另一边,新房内,冷燃玉坐在床边,面容平静。她好不容易偷吃几口糕点,又被黑衣人惊扰,失去了食欲,现在肚子还是空的。
如果是原身那个冷燃玉,此刻只怕心情会很不平静吧。
但冷燃玉毕竟是穿越而来的现代人,对自己在这个朝代的身世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总归真郡主也吃了那么多年农家女的苦,又有什么荣华富贵会是长长久久的呢?
她不在乎拿到的是什么剧本,她只想往前看。
这时,她听到门外传来丫鬟奴仆的问候声。
“少爷,您来了。”
“少爷,少夫人在里面等您呢。”
七少爷来了?冷燃玉立刻坐好,将盖头重新盖上。
韩行止推开房门,月色如水倾洒而入,映得室内红烛摇曳,影影绰绰。他站在门口,轻咳了一声,显得身形瘦削,红色的锦袍勾勒出他的身躯。
床前坐着一位红装的新娘,她背脊挺直,身上披着华丽的凤冠霞帔,整个人好似一尊玉雕,带着几分与她年龄不符的沉稳。
冷燃玉低垂着眉眼,盖头遮住了她的面容,只露出精致的下巴,微微泛红的唇瓣轻抿着,显得静谧安然。
韩行止凝视着她片刻,轻咳了一声,往前走去。
“夫人。”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清晨未尽的露水般的微凉。
冷燃玉因为这陌生的称呼一惊,又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
她垂下眼帘,手心却因为紧张而沁出了些许汗意。她在这一刻,不是从前那个冷静自持的现代职场女性,而是一个被安置在全然陌生环境中的新娘。她听着韩行止慢慢走近的脚步,一瞬间有些恍惚,仿佛自己真的是他的妻子,要与他白头偕老,共度一生。
韩行止拿起了桌上的秤杆,小心翼翼地挑起了冷燃玉的盖头。红绸在空气中划出一道温柔的弧线,盖头慢慢滑落,露出冷燃玉的面容。
她的眼睛清澈明亮,宛若月下的泉水,五官堪称绝美,还有一种内敛的气质,静中有锋。
她抬眸与韩行止对视了一瞬,两人目光在空中交汇,韩行止微微一愣,仿佛不曾料到,这个与他成亲的女子竟有如此神韵。
或许是过去,看她看得还不够多。
两人对望片刻,气氛显得有些尴尬。韩行止清了清嗓子,伸出手:“夫人,还有一道礼未成,随我来。”
冷燃玉将手轻轻搭在他的手背上。
他手上的皮肤很凉,相触的瞬间有一种异样的电流感。
韩行止领着她来到桌前坐下。
桌上两杯红漆金边的酒杯盛满了酒,韩行止端起一杯,向冷燃玉轻轻点了点头。“夫人,这是合卺酒,喝了它,才算是圆满礼成。”
冷燃玉微微一笑,接过另一杯,温声说道:“多谢……夫君。”
这声“夫君”叫得有些磕巴,但韩行止似乎听着还算满意。
她略一低头,将酒杯轻轻靠近韩行止,两人胳膊交错,酒杯相碰,清甜的酒香溢散开来。
韩行止看着冷燃玉喝下合卺酒,自己也轻轻抿了一口。这酒味道清甜,几乎不像酒,像极了清水中加了一点蜂蜜的味道。
他的身体向来不好,酒是断然不能喝的,这合卺酒早被特意调配过,以免伤及他的虚弱之躯。两人饮毕,韩行止将酒杯放回托盘。
余光中,他发现冷燃玉的目光一直落在装糕点的托盘上。
他心下了然,将托盘往她面前推了推:“夫人今天忙了一天,应该饿了吧,如果糕点不合胃口,就让厨房做点夜宵。”
“不用了。”冷燃玉说,“这个糕点就挺好吃的,那我就不客气了?”
韩行止点头。
冷燃玉拉起右手的袖子,捻起一块糕点,认真品尝起来。
韩行止也没有离开,就这样看着她朱唇轻启,吃完了一整块桂花糕。
他给她倒了一杯茶水,看向冷燃玉时目光中多了一分歉意和些许无奈。
“夫人,今晚是我们的新婚夜,虽然我们是契约成亲,本来不该有所冒犯,但毕竟外面还有很多人盯着,tຊ恐怕今晚我们得同床而眠。”
冷燃玉刚刚吃饱,又喝了一杯暖暖的茶,心情很不错。她抬眼看向韩行止,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安抚的笑意:“我明白,这种事原本就是不得已而为之。床很大,咱们都能睡得下。”
韩行止挑眉,对她这种大方不扭捏的态度感到有些意外。
在他看来,她既不像普通的农户女,也不似那些闺阁里的千金大小姐。她的身份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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