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傅槿崔让对人物刻画还是很用心,《成为侯府主母,亲妹气到吐血》这本书很好,值得期待。
谢氏眼底愕然:“偏心,我是打她了还是骂她了,你个没良心的,何必说这话扎我的心,若不是她尖酸刻薄误会你妹妹的好意,你妹妹现在能躺在床上,你就一点不心疼你妹妹。”傅晏深叹了一口气:“这件事本就是婳儿做错了,娘偏偏偏袒,槿儿一时气急了胡言乱语也可以理解。”谢氏蹙眉道:“你妹妹向来心善,此举不过受人挑拨,难道你不知道你小妹是个什么样的人,你认为你小妹能有坏心思。”
听着谢氏的维护,傅槿心冷如霜。
傅槿忍着失望:“做错事的自该罚,女儿不知道府里罚人是个什么章程,还请母亲做主,我这里庙小,倚兰与雪梦受罚后不必来了,冰巧一心护主,她没错,不该罚。
冰巧感激的看着傅槿,倚兰求助的看向傅婳,傅婳朝她微微点头示意她放心。
雪梦抬头看向谢氏,身形抖动畏惧道:“夫人饶命,婢子都是受倚兰挑唆才做出糊涂事的,呜呜呜呜,倚兰婢子只有跟她好好混,才会有出头之日,婢子也没下狠手的,都是倚……”
哭的谢氏心烦,谢氏挥了挥手,林嬷嬷吩咐俩个婆子把闹腾的雪梦押了下去。
谢氏沉声道:“冰巧动手在先,自然该一起受罚。”
傅槿笑道:“女儿不知冰巧何错之有,她一没动手打人,只是洒了几滴水而已,就遭到俩人毒打。”
“倚兰违背命令私闯屋内,没扇她巴掌都是轻的,后冰巧又及时揪出院里的内鬼,这样忠心的丫鬟,不赏反罚,岂不寒心。”
冰巧心惊肉跳听着傅槿这一番话,她心里着急,就怕傅槿为她说话而惹得谢氏不快。
谢氏一拍桌掌,气道:“你一定要把这笔账算你妹妹头上了。”
傅槿反笑:“难道不该吗?若不是妹妹私做主张买通下人监视我的举止,使丫鬟与我离心,丫鬟岂敢不把我的命令放在心上。”
“妹妹,”傅槿冷笑看着她:“你真是为了我好吗?还是有别的目的,不妨直说。”
傅槿气势汹汹,谢氏皱眉道:“你对你妹妹怨气就这么大?”还以为她真的不恨傅婳,原来都是藏在心底,谢氏失望的看着傅槿。
看来灵芝那个丫鬟所言非虚,傅槿确实一直对傅婳带着敌意,傅婳带她逛百花宝肆,她看不起百花宝肆的珠宝选来送丫鬟,傅婳带她结交世家贵女,她转眼得罪郡主,傅婳偷偷关心她,她误会傅婳别有所图。
“娘亲,姐姐,你们不要为了我吵架了。”
傅婳泪光盈盈:“姐姐,我真的没有坏心思,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姐姐说的,娘亲你就答应了吧,我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娘亲,娘亲,你不要生姐姐的气好不好……”
傅婳越说越委屈,脸色越来越苍白,直到声音越来越小晕倒在椅子上,旁边的灵芝及时扶住她,惊呼:“小姐,你怎么了?”
谢氏快步走到傅婳面前,一脸着急心疼的看着傅婳虚弱的脸,呵斥道:“还愣着作甚,快去请大夫。”
一阵手忙脚乱后,傅婳躺在傅槿的床上。
傅盛康下值回家,傅晏深与傅晏明都闻声赶来,大夫替傅婳诊治完毕,得出来的结论是突发旧疾,大夫照常开了方子,然后嘱咐谢氏要傅婳静心修养。
“你满意了?”谢氏不满的看着傅槿。
傅晏明生气的走到傅槿面前:“你一回来,小妹就发病了,莫非是你克的她。”
“住口,”傅盛康与傅晏深异口同声。
傅盛康面色一滞,对着傅晏明道:“逆子,你胡说什么?”
傅槿上前俩步,直视着傅晏明的眼睛:“要克一回家便克了,若不想我留在这里,现在就可以把我送回江川去。”
傅晏明心虚的移开眼睛,小声道:“我就是随口一说罢了。”
“滚出去,”傅晏深面无表情的看着傅晏明。
傅晏明心里一紧,傅晏深发起火来是非常可怖的,七岁那年,他不小心把傅晏深的爱书掉进池塘,傅晏深知道后硬生生要他在池塘泡了俩个时辰,从此以后,他再也不敢惹他,傅晏明想也没想一溜烟走了。
傅槿飞快的低下头,她拼命忍住难过的情绪,眼泪还是大颗往下掉。
她的好妹妹,傅槿越来越看透她了,她的敌意,她的恨意,用这两种情绪解释她所有令她不解的行为,一切都能解释的通。
比如,明明在房间就是不见她,又比如送那空盒子,还有特意在她面前炫耀谢氏送她的商铺,燕窝事件明着替她说话实为贬低。
靠,要说恨,也是她恨她好吗?
“脑子瓦特了,”傅槿控制不住骂出声。
傅晏深见傅槿难过的样子,转头对心锁吩咐:“带小七去书房。”
傅槿也不想见她们这母慈子孝的场面,利落的转身走出房间。
她明白了,不止傅婳恨她,其实连谢氏也恨她吧,恨她一出生就让傅婳吃尽了苦头,而她虽离了父母,却还被养的不错,傅槿不尽然想,如果她生活过得差一些,让谢氏知道她也吃尽了苦头,谢氏心里会不会平衡一点。
等傅槿走后,傅盛康与傅晏深迫不及待想知道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谢氏要林嬷嬷在复述一遍,林嬷嬷是谢氏的心腹,说话不免渲染傅槿不亲姐妹,不敬生母,不过也没渲染的太过,毕竟过犹不及。
傅盛康还未开口,傅晏深无可奈何道:“母亲,你这心偏的也太过了吧。”
谢氏眼底愕然:“偏心,我是打她了还是骂她了,你个没良心的,何必说这话扎我的心,若不是她尖酸刻薄误会你妹妹的好意,你妹妹现在能躺在床上,你就一点不心疼你妹妹。”
傅晏深叹了一口气:“这件事本就是婳儿做错了,娘偏偏偏袒,槿儿一时气急了胡言乱语也可以理解。”
谢氏蹙眉道:“你妹妹向来心善,此举不过受人挑拨,难道你不知道你小妹是个什么样的人,你认为你小妹能有坏心思。”
傅晏深张了张嘴,从小到大,傅婳除了娇气了点,确实没什么坏心眼,他终究把话吞了回去,若是在替傅槿说话,没得在惹谢氏不快,这反而是害她。
沉吟片刻,傅盛康心平气和开口:“ 眼下,是要槿儿不要在生婳儿的气,婳儿本性纯良,这样的诡计她想不出来,挑唆婳儿的贱妇是谁,处理了吗?”
谢氏回道:“那奶妈子也是糊涂,见婳儿整日唉声叹气槿儿不爱理她,遂想出这馊主意,我已把她打发的远远的。”
傅盛康点点头:“那些个生祸的丫鬟,也尽快处理掉,槿儿想护着的就由她护着也不是什么大事,夫人你也莫要在气,亲姐妹哪有不吵架的,就连我与俩个弟弟,现在都还吵嘴,打断骨头还连着筋,都是一家人,等会我去劝劝槿儿,你别担心。”
谢氏想了想:“就依你的。”
傅盛康在心里叹息,她的夫人哪里都好,但只要遇上婳儿的事,那是石头砸鸡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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