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傅槿崔让对人物刻画还是很用心,《成为侯府主母亲妹气到吐血》这本书很好,值得期待。
傅槿正在马车内昏昏欲睡,傅婳死死咬着嘴唇盯着她,明明上一世,因为丫鬟不小心把茶倒在傅槿的裙角上,导致傅槿大发雷霆骂那丫鬟,她粗鲁无比的行为,让舅舅一家所不喜,因此楚知意把斗篷送给了她,这一世她再三讨好,却还被傅槿抢了去,傅婳目光恨恨的看着傅槿。这下她可以很肯定,傅槿和她一样是重生了,傅婳慌张起来,上一世舅舅一家被傅槿害得谋逆之罪,这辈子她像是换了个人,舅舅一家也不再反感她,她这么做,是有什么新的阴谋吗?
一到楚知意与谢景湛的院子,楚知意就吩咐丫鬟去备醒酒汤,傅槿本想拒绝,其实她没醉,就是上头了。
但这是楚知意的好意,傅槿又不大想拒绝了,楚知意并无刨根问底的探究傅槿内心,反而说着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这让傅槿觉得内心松快。
她从压箱底拿出一件白狐皮斗篷,其帽檐处一圈雪白的狐狸毛顺滑油亮,披风其表面用的是粉色丝绸打底,粉白相间,相得益彰。
楚知意拿着斗篷上前在傅槿跟前比划,笑道:“槿槿果然天生丽质,这粉粉的色调尤其适合你这个年龄段穿。”
傅槿受宠若惊,且不说白狐狸毛有多珍贵,光看这件斗篷的细节做工,都能看出来价值不菲。
“不喜欢吗?”楚知意举棋不定的看着傅槿,这件斗篷是她及笄那年,她父亲深入山林猎得一张狐狸皮,又由她母亲日夜盯着绣娘缝制的。
“不是的,”傅槿眼里泛光:“只是这太贵重了,我是断断不能收的,而且,表嫂看起来明明和我差不多大嘛。”
楚知意听着傅槿的马屁眉开眼笑:“你不嫌弃就成,我如今已为人妻,贵在庄重严肃,岂能穿小姑娘的颜色,你收下,就算是替我分担了。”
傅槿不好意思的指了指楚知意身上穿的衣裳,实在是表嫂的借口太过笨拙。
楚知意低头瞧见自己身上藕荷色的衣裳尴尬一笑:“好吧,怕你不收找的烂借口,被你戳穿了?”
傅槿笑着从她手里接过斗篷:“表嫂都这样努力了,若我在不收下,倒显得我不知趣了。”
俩人互相看了斗篷一眼,相视一笑。
俩人又闲话了一会儿,丫鬟在门外传话,说是准备启程回家。
傅槿把斗篷交给心锁,又和楚知意再三道谢才出了院往大厅走去。
虽然喝了醒酒汤,傅槿脸上还是挂着俩团红晕,脑子还是有些迷瞪瞪,一阵冷风吹来,傅槿打了个颤抖,心锁怕她受寒,直接给她换上了厚实的白狐斗篷。
谢谦义和周氏以及俩个表哥送傅家一家人到门口。
谢景朗凑到傅槿前忍不住打趣道:“你穿这个好看,跟个瓷娃娃似的。”
傅槿昏昏欲睡,无意与他斗嘴,只好一脚下去,准确的踩到谢景朗的脚尖上。
谢景朗瞬间发出杀猪般的尖叫,众人目光袭来,傅槿提高声量道:“二表哥别怕了,虫子已经被我踩死了。”
然后不顾谢景朗扭曲的神情,一溜烟爬上了马车。
谢景朗咬牙切齿道:“算了,好男不和女斗。”
傅槿一上马车就靠在软垫上闭眼休息,她才不想理傅婳,傅婳几次的眼光落在她身穿的斗篷上,傅槿无视着,她不想解释那么多。
谢景湛回到院子里,见楚知意正打算洗头,遂把丫鬟赶了出去,由他亲自来伺候楚知意洗头。
楚知意坐在矮凳上弯下腰,头发正好落在凳子上的水盆中,谢景湛替她慢慢将头发打湿。
楚知意嗡声道:“想说什么便说吧?”从一进门他就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谢景湛想了一会儿:“夫人单送傅槿表妹一人斗篷,忘了傅婳表妹,这样岂非厚此薄彼。”
楚知意辩道:“我不是忘了,我是特意只送槿槿一人的。”
谢景湛不明道:“何必如此呢,这样岂非让人觉得你偏心。”
楚知意不屑道:“一件斗篷就偏心了,这么些年,傅婳什么好东西没有,我们得了好东西什么时候忘了她去?谢景湛,你心里也认为我偏心?”
“自然不是,”谢景湛连忙否认:“我只是怕别人觉得你偏心,傅婳表妹又是被宠着长大的,她会认为你有失偏颇。”
饶是好脾气的楚知意听到这句话也来气,她想抬头,被谢景湛连忙阻止:“别气,别气,还未洗完。”
“若她觉得我有失偏颇,那她岂非白眼狼,细细算来,我送她的珠宝首饰都抵得十件斗篷了。”
谢景湛也不再纠结:“你既觉得无不妥之处,那就随它去,左右何必看一个小辈脸色。”
“你倒是蛮喜欢傅槿表妹。”
楚知意不置可否,她母亲是原配所出,后来外祖新娶继室又生下儿女,母亲便失去了她们的宠爱,所以看见傅槿,她格外想怜惜些。
谢景湛笑道:“能入你法眼的可没有几人。”
楚知意神气道:“我眼光若不好,怎会选了你当我夫君?”
谢景湛宠溺的揉了揉楚知意的头。
……
傅槿正在马车内昏昏欲睡,傅婳死死咬着嘴唇盯着她,明明上一世,因为丫鬟不小心把茶倒在傅槿的裙角上,导致傅槿大发雷霆骂那丫鬟,她粗鲁无比的行为,让舅舅一家所不喜,因此楚知意把斗篷送给了她,这一世她再三讨好,却还被傅槿抢了去,傅婳目光恨恨的看着傅槿。
这下她可以很肯定,傅槿和她一样是重生了,傅婳慌张起来,上一世舅舅一家被傅槿害得谋逆之罪,这辈子她像是换了个人,舅舅一家也不再反感她,她这么做,是有什么新的阴谋吗?
傅婳紧紧握住藏在袖子下的匕首,眼神中带着狠厉,忽然,马车一震,俩人重心不稳,傅槿被震醒,傅婳差点把藏在袖下的匕首震出。
马儿不停地嘶吼,听声音不止一匹马,傅槿打开车窗去看,除了吼叫的马儿,一股尿骚味扑面而来,傅槿连忙关上车窗。
赶马的小厮得到吩咐调转马头,傅家三辆马车停在不远处的空地,远离事发地。
傅盛康下车去了解情况,得知是六皇子与纨绔子弟把母马的尿液撒在街上导致公马tຊ发情,从而使街上交通动乱,傅盛康低骂一声:“害群之马。”
因着已经派人清扫,傅家三辆马车只好等着,毕竟府上也快到了。
车内燃着炭火,温度有些高,傅槿脸上的红晕一直消不下去,虽然留了孔洞透气,可傅槿还是觉得很闷,于是打开车窗双手重叠趴在车沿上大口吸着新鲜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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