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她就爬上了陆鹤松的床。为了维护家族体面,就抬了贵妾。之后陆溪晴母亲去世,秋月又被扶正成了陆鹤松的续弦。陆溪晴的话让继夫人的脸直接拉了下来。“大姑娘怎么说话的?”继夫人冷声道。“姐姐,你就算出嫁了我娘也还是你的长辈,你怎能这般不敬长辈?”陆宜君责问道。“我说的不是实话吗?有人能做的,我怎么就说不得了?”陆溪晴反问道。继夫人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但为了大局着想,她还是压下了心中翻涌的怒火。
继夫人秋月是陆溪晴母亲名义上的表妹。
说是表妹,其实并没有血缘关系。
因为秋月是庶出,和陆溪晴母亲有关系的是秋月的嫡母。
不过因着秋月乖巧,被带着来陆家做客。
不想她就爬上了陆鹤松的床。
为了维护家族体面,就抬了贵妾。
之后陆溪晴母亲去世,秋月又被扶正成了陆鹤松的续弦。
陆溪晴的话让继夫人的脸直接拉了下来。
“大姑娘怎么说话的?”继夫人冷声道。
“姐姐,你就算出嫁了我娘也还是你的长辈,你怎能这般不敬长辈?”陆宜君责问道。
“我说的不是实话吗?有人能做的,我怎么就说不得了?”陆溪晴反问道。
继夫人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但为了大局着想,她还是压下了心中翻涌的怒火。
她换上伪善的笑容:“当年的事情有些误会,不知道大姑娘是听了何人谗言对我有了一些误会。”
继夫人叹了口气:“大姑娘要误会我也没有关系,我这些年自认为没有任何苛待大姑娘的地方,也为你寻觅了良婿,为你风风光光的置办了婚事。”
继夫人用她的伪善获取了外面的人的一致赞扬,让人挑不出半点的错。
“都说谎话说多了会连自己骗了的,看来一点都没错。”陆溪晴评价道。
继夫人的脸色再次僵住。
这陆溪晴怎么一回事?
成了亲之后怎么变得牙尖嘴利的,每句话都能噎死人。
陆溪晴继续说:“我这次回来主要有一件事情,之前妹妹为了装体面跟我借走了一些首饰,麻烦妹妹还回来。”
闻言陆宜君的脸色更菜了。
“姐姐,那时候你可是说,你我姐妹情深,不说借的,直接给我也行。”陆宜君咬着唇,楚楚可怜地说。
“没错啊,但不是有前提的吗?姐妹情深,现在我发现你对我一点感情都没有,前提条件不成立,当然只能算借不能算给了。”
陆溪晴的脸上挂着明媚的笑,但这笑在继夫人陆宜君母女俩看来却是无比的刺眼。
陆宜君咬着牙说:“姐姐,无理取闹也要有个度,给出去的东西哪里能说要就要回去呢?”
“嗯,有道理,你说的非常有道理。”陆溪晴表示认同,“那我回去给闫欣写封信,与她说说这桩事情,想来她应该不会把我和她之间的小秘密说给她哥哥听的。”
闫欣是广平侯府的二小姐。
是陆溪晴的闺中密友,两人感情一直都很好。
闫欣的哥哥是广平侯世子,同时也是陆宜君的心上人。
继夫人也早已经相中了此人做她的女婿。
只可惜广平侯府身份尊贵,想要让陆宜君成为广平侯府的世子夫人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如果陆宜君再让广平侯世子生了厌,那希望就更渺茫了。
“陆溪晴你别太过分了!”陆宜君明显着急了,拳头捏得很紧。
陆溪晴低头把玩起自己的两只手,“那只镶嵌了红宝石的金镯子很适合我这白皙的手腕。”
继夫人深吸一口气,然后命令陆宜君:“去把那套首饰拿来给大姑娘。”
“娘!”陆宜君咬唇。
那可她最拿得出手的一套首饰了。
“拿给她。”继夫人给陆宜君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听话。
陆宜君没办法,只能回去将那套首饰拿了过来。
陆宜君双手捧着托盘,不情不愿地往陆溪晴身旁的桌子上一丢。
金属首饰发出一阵清脆的碰撞声。
陆溪晴低头看了一眼,当着继夫人和陆宜君的面,一件一件地细数了过去。
看着陆溪晴仔细清点物品的画面,陆宜君气得咬牙,忍不住嘲讽:“姐姐可真是看得仔细,一分亏也不舍得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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