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贵的几个奢侈包都被云遥知毁了,我也没有。”大家都冷冷地表态。“大姑,你不是有一条价值过亿的珠宝吗?”云俊问。云美东紧张地吞吞口水,略显为难,“那是你奶奶留给我的,以后是要一代传一代的,不能变卖。”“爷爷又不在,大家没工作没资产没收入,总不能坐吃山空吧?”云俊眯着冷眸,挑起二郎腿,扫视在场所有人,压低声音嘀咕:“都是自私自利的人,谁愿意拿自己的钱补贴家用。”
“好,我以后都听你的。”吴小玲吸吸鼻子,目光变得坚定。
“我们进去吧,晚上要开家庭会议,估计又是一场硬仗。”
“有你在,我不怕。”
云遥知无奈一笑,其实她也没那么厉害。
——
晚上八点,偌大的客厅沙发上,坐满了人。
大家神色凝重,气氛严肃且压抑。
云美东润润嗓子,先开了口,“各位家人晚上好,云家的家庭会议现在开始,我作为云家暂代家主,先说两句。”
“家族没落,我们云家辉煌不再,但是,烂船都有三分钉,大家手中还tຊ有多少资产,都应该提交上来,以后作为家庭开支。我们也不能像从前那样坐在家里享福,要出去工作,投资,做生意,但凡能赚钱的事情,我们都应该试试。”
“我没有资产。”
“我也没有。”
“我最贵的几个奢侈包都被云遥知毁了,我也没有。”
大家都冷冷地表态。
“大姑,你不是有一条价值过亿的珠宝吗?”云俊问。
云美东紧张地吞吞口水,略显为难,“那是你奶奶留给我的,以后是要一代传一代的,不能变卖。”
“爷爷又不在,大家没工作没资产没收入,总不能坐吃山空吧?”云俊眯着冷眸,挑起二郎腿,扫视在场所有人,压低声音嘀咕:“都是自私自利的人,谁愿意拿自己的钱补贴家用。”
这时,三伯云在西冷冷地开口,“我记得云遥知有一门亲事,本来十五岁那年就应该结婚的,不巧她父母去世,她又病得快要死,才搁置下来。”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恍然大悟,惊喜又激动地望着云遥知。
云遥知一僵,愣住了。
陈苗苗笑容灿烂,激动道:“对啊,云遥知的未婚夫是我们北临国的首富之子,虽然过去十年,他也娶了两位妻子,但婚约还在啊,遥知可以做第三任妻子。”
云遥知心里烦躁闷堵,硬是挤出一抹微笑,“表姐,南格洲是一夫一妻制。”
陈苗苗:“你的户口在暮云岛,首富的儿子也不是南格洲人,不需要遵守南格洲的法律制度。”
二伯母:“我觉得云遥知嫁到首富之家是最好的决定,毕竟她已经25岁,年纪不小了,嫁入豪门就有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随便给几千万彩礼也够我们用好几个月。”
云美东露出满意的笑容,拍手称赞:“真是两全其美的办法。”
三伯云在西:“我同意,这事就交给我来促成吧。”
云遥知脸色暗沉,心里愈发堵得慌,北临国的女性都没有择偶权,婚姻大事都由长辈安排的。
十年前她还小,受到传统思想的束缚,并不懂反抗。
可如今她在华夏生活十年,知道自己想要过什么样的生活,要有什么样的人生。
她的婚姻绝对由不得这些所谓的家人插手。
“各位,我不同意。”云遥知耷拉着脸,声音严肃。
云美东露出一抹虚伪的慈笑,语重心长道:“遥知啊,这事由不得你不同意的,听长辈们的安排吧,都是为你好。”
二伯母:“是啊,婚姻大事,都是长辈做主。更何况这婚早在十年前就应该结了。”
云遥知隐隐咬着下唇,心里憋着气,拳头不由自主地握紧。
在这个家,她连一个后盾都没有,靠自己是斗不过这些人的。
这时,一向不说话的二伯云在南,淡淡地开口:“现在是民主社会了,我们云家也应该响应号召。做个投票吧,同意遥知嫁人的请举手。”
大家毫不犹豫地举起手。
云遥知扫视一圈,只有吴小玲坐着一动不动,脸色紧张又不安地偷偷瞥向三伯云在西。
她知道吴小玲的难处。
但这种支持会给吴小玲带来灾难,云在西若发现她不举手,肯定又是一顿毒打折磨。
云遥知清清嗓子,故作难受地说:“我渴,想喝水。”
吴小玲像找到救命稻草,立刻站起来:“我给大家泡些茶水过来。”
放下话,她立刻转身离开这个没有硝烟的战场。
云遥知会心一笑,算给吴小玲找了个弃票的机会,既不得罪云在西,也不会违心地举起手。
陈苗苗站起来扫看一圈,“全票通过,大家一致同意遥知嫁人。”
云美东开心拍手,“很好,这事就这么定了。”
陈苗苗羞赧地开口,“妈,我跟序哥的婚事呢?什么时候给我们也安排一下?“
“你急什么?“云美东笑容和煦,宠溺道:“我跟你叔叔早就决定让你们俩结婚了,肥水不流外人田,我们亲上加亲,多好啊!“
陈苗苗:“等叔叔和序哥回来,我们就完婚,好吗?”
“好,都听你的。”
云遥知垂下头,默默听着。
本来就心烦意乱,此时听到这些话,更是堵心,说不上来的难受。
蓦地,二伯的大女儿云娜站了起来,“我不同意。“
现场鸦雀无声,所有人都震惊地望着她。
小时候,就她最喜欢欺负尤序,仗着云家大小姐的身份,对尤序既尖酸又苛刻。
可以说是水火不容。
她这时候突然提出反对,让人捉摸不透。
云娜本性刁蛮,任性嚣张习惯了,此时更是不遮掩自己的想法:“南格洲是一夫一妻制,尤序作为南格洲武装军的首领,也只能有一任妻子,既然只有一个位置,我希望公平竞争,因为我也想嫁给尤序。”
此话更是把所有人都吓一跳。
云遥知也很震惊。
云美东皱眉,疑惑不解,“娜娜啊,你不是最讨厌尤序吗?你以前看他哪哪都不顺眼,千方百计想要赶走他。”
云娜轻轻撩了一下耳边的秀发,不羞不臊,“那都是十年前的事了,今时不同往日。他现在可是武装军的首领,未来很有可能成为北临国的统治者,当他坐上总统那天,我就是总统夫人。”
云遥知心里虽不舒服,但真的很想笑。
这野心真是够大的。
原来不是爱意,只是慕权。
二伯一家听到这话,都纷纷赞同云娜的说法,表示要公平竞争。
大姑母女不乐意了。
本来统一阵线的两家人,此时变成对立方。
云美东说,“尤序的父亲是我丈夫,我丈夫要尤序娶谁,他就得娶谁。娜娜就别痴心妄想了。”
二伯母顿时急了,愤愤不平地站起来,“阿序不一定喜欢苗苗,我家娜娜的身材比苗苗丰满,脸蛋也比苗苗好看,说不定阿序更喜欢娜娜呢?阿序可是有主见的男人,挑老婆当然挑自己喜欢的。”
云美东站起来大声指责,“我家苗苗一点也不差,阿序就喜欢她这种类型的,温柔善良,知书达理。哪像娜娜这么娇蛮任性,手上有点权力,还不得上天?”
云遥知听得心烦。
她默默地站起来,欲要离开。
突然,门口传来一道苍老沉着的浑厚声音,“吵什么呢?阿序喜欢谁啊?”
全场一片寂静,看向声音的源头。
云遥知转身,映入眼帘的是白发苍苍的爷爷,旁边还跟着英姿飒爽的尤序。
十年没见,爷爷老了很多,亲切的笑容依旧熟悉,是记忆中的感觉。
云遥知瞬间红了眼,快步冲过去。
“爷爷。”
云深张开双手,与云遥知拥抱,和蔼可亲地低喃,“我的小孙女终于回来了,爷爷有生之年还能见到宝贝小孙女健健康康的样子,爷爷死而无憾了。”
云遥知埋在爷爷的肩膀里默默流泪,心在发颤。
这十年,她真的很想爷爷。
客厅的一群人也纷纷激动喊道。
“爸,你终于回来了。”
“爷爷,你没事就太好了。”
云深轻轻抚摸云遥知的后背,笑容满面地问,“刚刚在聊什么呢?在门口就听到你们说阿序喜欢谁?”
云遥知离开爷爷的怀抱,吸吸鼻子,挤着僵硬的微笑,缓缓抬头看向身侧的男人。
一周不见,他依旧光彩夺目。
男人深邃好看的眼眸正望着她,脸色清冷,一言不发。
云遥知故作淡定,半认真半开玩笑地说,“大家都在聊序哥的婚事,序哥是要娶表姐,还是娶大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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