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牛又一撇嘴,“其实也没什么,单纯的肾上腺激素飙升,坐过山车一样的体验。”惟余突然坐起身,“我们去坐过山车吧。”“现在?”惟余笑得开怀,“这点小特权不过分。”子牛也来了劲儿,“好哇,走走!”她爬起来就要走,惟余拉住了她胳膊,“你等我安排一下呀……”话还没说完,嘉明走过来,确切讲跑过来,球馆太大,跑来小声讲,“五爷来了。”
惟余亲自出手,第一次给她安排得绝对周详,子牛本可以完全尽兴过瘾,结果,因吓坏了而泡汤,这身特意为她定制的警服也只穿在身上还没一刻钟就赶紧脱了下来。
交警嘛,还是指挥交通、查酒驾那些事,把她搁在哪个路口都商量好了的,惟余亲自送过去。
马上就要到了,却在上一个路口,兴奋的子牛往车窗外只这么一瞟——怔那儿!吓得脸都白了。
看见谁了?
说了,目前为止,她只怕她哥。
路边,她哥贾子敏和几个男的,都是脱了筠装外套的,白衬衣扎在筠裤里,靠在一辆豪跑旁抽烟。
子牛心狠狠窒了一下!她看见子敏时,好像有感应,子敏正好咬着烟看过来,她的车还在行驶中呀,但视线仿佛就有那么一撞!——她哥看见她了?!
子牛立即回头,“这车外头看不见里面吧!”
惟余是看她脸色不对,“看不见,怎么了,”也抬眼看向她那头车窗外,好在车已行驶过去,惟余没看见那伙围着豪跑的当冰的。
子牛似轻轻松了口气,不过立即开始脱警服外套,“不去了,今天算了。”
惟余晓得她肯定是看见什么人了,但没问。所以之后子牛愿意和他混,惟余作为“继承人”培养出来的,最是深谙人心,他的“分寸感”掌控的很得子牛心。
“好。”翘腿坐在她一旁的惟余很大度,话这么说“这套衣服给你留着,你有兴趣了再穿。”接过她脱下的警服外套,手臂上一折,很稳重又很潇洒。
子牛就遗憾地看着衣裳,“我想上警校。”这是她的肺腑之言。
惟余把手臂上的外套往胸前一搁,也扭头看她,“很简单呀,转学嘛。”
子牛叹口气,“没那么简单……”又笑起来,“不过今天我还是挺开心的,”她伸手去摸警服,“我穿上它像那么回事儿吗,”
惟余实话实说,“就一张皮,看不出来什么。”
子牛视线从警服移向他,“去打场球吧,时间还早。”
球场里,惟余是真正地开心着!
他和子牛渐渐熟悉了,什么话都能说些了。
子牛就那么盘腿坐地上,他坐在矮长凳上,才打完完整一局下来,两人都汗流,喝水各喝了好大一瓶。
子牛一只耳塞着耳机,她边喝水边刷了会儿视频,惟余也没打搅她,他也在翻看他的手机。
“女人通常把男人分成四类,你知道哪四类么,”子牛突然问,这是她才刷走的一个视频里说的,兴趣来了,她随嘴就问问他。
“不知道。”惟余笑。看,他们在一起就这么放松。
“daddy,virgins,sluts,bitches。”
“sluts?”
“绿茶婊。”子牛看他一眼,
“哦哦。”
子牛开始摩挲她的手机,笑一下,“说是只要有绿茶的吸引力,daddy的依赖感,初恋的真诚温柔,坏男人的忽冷忽热,当这些条件集于一身时,女人们将不得不对你无比重视了。”
惟余放下手机,两手撑在两边垂头看她,眉头虽蹙了下,却又弯着唇,“你在暗示我?”
子牛啧一声,“我在和你聊这个话题!”
“哦哦,”惟余笑,“可能吧,女人感情都细腻些。”
子牛瞧着他,很一本正经,“我不是,我慕强,谁厉害我就服谁。”
“你还是个小孩子,可能还没开窍。”
子牛胸一挺,“小吗?”
惟余都笑得摸鼻子了,“咱们还是别说这些。”
子牛又挠挠脑袋,“你玩车吗?”
“赛车?”
“嗯,”
惟余轻轻摇头,“我不是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的。”
子牛会意,“哦,要注意影响。”
他们可以坐这儿一直说话,子牛想起什么就说什么,他也可以想答什么就答什么,没有顾忌,没有沉重的心思,没有尔虞我诈……惟余两手都撑在了身后方,两腿撑直脚踝交叠,特别放松地,“我也想玩玩车,开很快那种。”
子牛又一撇嘴,“其实也没什么,单纯的肾上腺激素飙升,坐过山车一样的体验。”
惟余突然坐起身,“我们去坐过山车吧。”
“现在?”
惟余笑得开怀,“这点小特权不过分。”
子牛也来了劲儿,“好哇,走走!”她爬起来就要走,惟余拉住了她胳膊,“你等我安排一下呀……”
话还没说完,嘉明走过来,确切讲跑过来,球馆太大,
跑来小声讲,“五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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