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女配,被疯批太子摁墙亲》主角为萧随薛慕仰,这本书内容合理,情节上没有太多的漏洞,文笔不错,值得慢慢品味。
怎么办,难道真要和眼前这个男人欢好,才能解毒保住性命吗。“孤不逼你,你好好考虑一下。”萧随说完,手臂在薛慕仰的腰部微微用力,将她从他怀中扶起。随后重新在床榻上躺下,伸手将外袍缓缓解开后,胸前坚实的胸肌暴露无遗。他侧过身,单手手肘撑住头,深情凝向她:“孤就在这里等你,随时为你解毒。”低沉磁性的嗓音,再搭配上那张妖孽俊美的脸,和慵懒性感的姿态。
薛慕仰使出了吃奶的劲,奈何双方体型悬殊过大,任她如何扯拽,床上的人却是纹丝不动。
软硬皆无效,她都快要急哭了,要是一会儿被人看到,可如何是好。
最后,她咬了咬牙,将之前那根木棍重新拿到手里,打算直接把他打晕,然后丢出去。
可当手中的木棍快要落下去的时候,她又突然停住手。
不管怎么说刚才他都救了她,她这么做,是不是有些恩将仇报了?
但要是不用这个办法,就凭他无赖的模样,只怕他今晚就要在此宿下来。
她已经同李昭在议亲了,不出意外的话,等明日禀过父亲,这门亲事就算成了。
作为一个有婚约在身的人,怎么可以再跟别的男人暧昧不清。
不行,她必须要狠下心来,将他赶走。
打定主意,薛慕仰再次举起了棍子对准了床上的人,萧随却在此时睁开了眼睛。
萧随眯眼看着她手中高高举起的棍棒,眼露惊诧道:“你…你这个毒妇,竟然要谋杀亲夫!”
薛慕仰本就紧张,听到“谋杀亲夫”四个字,手更是一抖,棍棒直接滚落到地。
她吐口就要说出”你休要胡说,我跟你没有什么关系”,话到嘴边突然觉得这句也很耳熟,好像以前也跟他说过。
便又生生咽了回去,重新想了一句更有震慑力的:“殿下慎言,我与靖安侯府李昭李公子马上就要定亲了,他才是我名正言顺的夫君。”
果然,此言一出,萧随原本含笑的眼眸瞬间变的狠厉,猛的一下从床榻上坐了起来。
他挪到床榻边,双腿垂坐双臂撑在两,俯身向薛慕仰逼近:“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嗓音不复之前的慵懒磁性,而是带着一股寒凉的冷意,仿佛数九寒冬的冰凌一般。
见了他这么多次,薛慕仰还是第一次见他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直接就被吓住了。
心想,他该不会是得不到她,就要把她杀了吧。
想到关于他性情暴虐的传闻,再看他此刻含着森冷怒意的眼神,她觉得这种可能性太大了。
贪生怕死的她当即就打算服软求饶,但想到求饶之后的下场,好像也不会好到哪儿去。
还不是要失去清白,再被世人唾骂而死。
立马收起心中的怂意,梗起脖子再次对着他发力:“我就算再说一万遍,还是刚才那句。”
“我不喜欢你,更不可能让你当我的夫君,我的夫君是靖安.....”
“呜...呜......”
不等她说完,萧随原本支在床榻上的手臂突然抬起,扣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摁到自己怀中。
俯身,狠狠吻了上去。
薛慕仰口中未完的话,瞬间被细碎的呜咽声淹没.....
她睁着惊恐的鹿眸狠狠瞪着眼前这个霸道男人,一边挣扎着起身,一边攥起拳头砸向他的胸膛。
同时还张开嘴,在他侵入她口中的舌瓣上,狠狠咬了一口。
萧随舌尖吃痛,如墨的剑眉微微皱了皱,从她唇瓣上撤离。
又将抚在她腰间的手抽出来,将她胡乱飞舞的拳头紧紧箍住,直到她精疲力尽,停止反抗。
看着怀中重新恢复平静的人儿,萧随面色缓和,俯身在她耳旁轻声道:
“孤并非故意轻薄与你,你中了媚毒,孤在替你解毒。”
薛慕仰闻言,身子陡然绷直,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如果她没记错,也没理解错的话,刚才萧景序朝她扑过来的时候,确实说过。
说在她的茶水下了药,至于是何种药,答案自然是不言而喻。
想到曾听闻的此种媚毒的威力,薛慕仰心头又气又急,为萧景序卑劣的手段生气,为自己性命不保着急。
怎么办?
她脑子飞速旋转,试图想要想出和男人欢好之外的第二种解毒办法。
有了!
她记得曾无意听人说过,穴位压制再配合针灸,同样也可解毒。
眼眸中瞬间燃起希望,双手攀上萧随的袖袍,眼神祈求:“求你,快带我去医馆。”
点穴寻常习武之人可能都会,但针灸估计只有医馆专业的大夫才能做到,所以她求他带她去找大夫。
“没用的,距离你中毒到现在已经过去太长时间,此时再去医馆只怕是来不及了。”
是了,针灸解毒有时间限制,从中毒到解毒中间不能超过半个时辰。
从她喝下茶水到现在,少说也有三刻钟了,另外从薛府到最近的医馆,纵然是骑马也要至少两刻钟。
根本就是来不及。
薛慕仰眼中刚燃起的希望瞬间又熄灭了。
怎么办,难道真要和眼前这个男人欢好,才能解毒保住性命吗。
“孤不逼你,你好好考虑一下。”
萧随说完,手臂在薛慕仰的腰部微微用力,将她从他怀中扶起。
随后重新在床榻上躺下,伸手将外袍缓缓解开后,胸前坚实的胸肌暴露无遗。
他侧过身,单手手肘撑住头,深情凝向她:
“孤就在这里等你,随时为你解毒。”
低沉磁性的嗓音,再搭配上那张妖孽俊美的脸,和慵懒性感的姿态。
薛慕仰本就燥热的身子,更多了几分难耐。
神使鬼差般,她脑中突然冒出一句话。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既然结局都是死,还不如快快活活的去死,好过被无处释放的情欲压制而死。
何况,她与李昭还未正式定亲,也算不得是背叛。
她想好了,等利用萧随解完毒后,她就去找父亲自请出家。
从此,青灯古佛,了此残生。
李公子,承蒙错爱,对不住了。
薛慕仰打定主意,在心里对着李昭道了一句对不起后,昂首向床榻边走去。
行走之间,伸出细白柔荑将肩上堪堪披着的外袍拂落在地,又缓缓将中衣的衣襟解开。
萧随盯着她前胸红色肚兜下面的两团绵软,喉间凸起不自觉滚了几滚,缓缓朝她伸出手臂。
已经走到近前的薛慕仰,被他这么一拽,整个人身形不稳,直接扑倒在他身上。
再然后,一只宽大的手掌抚上她纤细的腰肢,另一只则探到床榻边缘,猛地一用力。
绑着床幔的细绳被扯断,轻纱薄帐缓缓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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