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桌前面,高大矜贵的男人坐在普通的木椅上,修长的双腿随意交叠,哪怕懒散也自有一番味道,轻抬的眉眼里,透着对一切了如指掌的淡然。唐时绪眉头紧锁:“你是怎么进来我家里的?”宋总沉沉叹了口气,似乎是失望,又似乎厌烦。唐时绪警惕的打量着他。却意外发现,这个自称是未来自己的人,明明看起来年纪不大,眼神却沧桑,甚至耳边也有了一点白发。唐时绪冷冷的想,这么不会保养,怎么可能会是未来的自己?
这一夜,注定有人无眠。
宋家,唐时绪从床上醒来时,只觉得后颈一阵酸痛。
他想起昏迷之前发生的事情,眼里顿时浮现戾气。
这时,身边突然传来一个淡然的嗓音。
“年纪轻轻的,我劝你不要这么容易动怒。”
唐时绪陡然望了过去。
书桌前面,高大矜贵的男人坐在普通的木椅上,修长的双腿随意交叠,哪怕懒散也自有一番味道,轻抬的眉眼里,透着对一切了如指掌的淡然。
唐时绪眉头紧锁:“你是怎么进来我家里的?”
宋总沉沉叹了口气,似乎是失望,又似乎厌烦。
唐时绪警惕的打量着他。
却意外发现,这个自称是未来自己的人,明明看起来年纪不大,眼神却沧桑,甚至耳边也有了一点白发。
唐时绪冷冷的想,这么不会保养,怎么可能会是未来的自己?
桑桑可是说过,哪怕七老八十,他也应该是人群中最帅的老头。
宋总看着他似冷笑似讥讽的眼神,却不生气。
或者说,他已经没有力气去生气了。
没人知道,他经过多少磨难才来到这里,才能重新看见活生生的盛宁宁。
宋总眼睫颤了颤,沉声道:“半年,我给你打造商业帝国,你让我代替你跟桑桑相处。”
唐时绪冷冷看着他,眼里有种看傻逼的意味。
“商业帝国?半年?你还真敢说,就算你真做得到,我也不要。”
“谁知道你想对桑桑做什么,要么你杀了我取代我,要么你滚出去,别再出现在我们面前。”
他的固执,直让宋总觉得头疼。
他咬牙:“你不信我是未来的你?”
唐时绪嗤之以鼻。
谁知道宋总突然扯开衣襟,指着锁骨下的那道伤疤:“这道伤疤,你自己是不是也有?”
唐时绪怔住了。
宋总在脑海中继续思索,又撩起裤腿:“十二岁时,下水摸鱼时被石头划伤的。”
他站起身,撩起的裤腿直顺顺的落了下去。
宋总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还要我说出胎记在哪里吗?还是要说出我们共同的糗事你才愿意相信?”
“如此顽固不化不肯新事物的思想,也敢妄想成功?”
唐时绪看着他的眼神,从茫然到锐利,他坐在床上,往后一靠:“你到底是个什么怪物?”
这回愣住的,轮到了宋总。
唐时绪往嘴里塞了根烟,打火时火苗却微微颤动。
“你说你是未来的我,那你倒是告诉我,你为什么会从未来回来?你回来时是多少岁,以什么方式穿越时空?”
他越说语气越沉稳,烟雾缭绕中,他看向男人:“这些问题,你说的清楚吗?”
宋总盯着他看了半晌,突然笑了笑。
他收回了身上的压迫,又坐了回去。
“只要你相信我是未来的你就行,至于如何回来,自然通过非科技手段,至于其他的,我不能透露太多。”
宋总望向窗外,耳畔似乎还响着那个老朽士的话。
“万事皆有定数,居士只可参与,不可改变,否则,无人能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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