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氏面上嫌恶的紧,低声啐了一口:“贱蹄子,你若是识相,便赶紧将这正妻的位置腾出来,免得哪日你这败坏门楣之事传扬了出去,丢光了我们宁家的脸!”杨令妤被钳制着,挣脱不开又难以摆脱。她何尝不想赶紧从宁家离开,但她的贱籍还掐在宁丞序手中,这人掐着她的命门,生怕她将他不举之事传扬了出去,甚至连自己亲娘的不告诉,倒叫她独自来承受这些。但她绝不会这辈子都如此,即便是搭上了萧紊川,也断然不可能叫自己的贱籍从宁丞序的手中转到旁人手中去。
手上的痛叫杨令妤没忍住轻呼出声,她倒吸两口凉气,因为疼的厉害,指头无力地扣着地面。
王妈妈怕她挣扎,将她另一只手擒住。
吴氏面上嫌恶的紧,低声啐了一口:“贱蹄子,你若是识相,便赶紧将这正妻的位置腾出来,免得哪日你这败坏门楣之事传扬了出去,丢光了我们宁家的脸!”
杨令妤被钳制着,挣脱不开又难以摆脱。
她何尝不想赶紧从宁家离开,但她的贱籍还掐在宁丞序手中,这人掐着她的命门,生怕她将他不举之事传扬了出去,甚至连自己亲娘的不告诉,倒叫她独自来承受这些。
但她绝不会这辈子都如此,即便是搭上了萧紊川,也断然不可能叫自己的贱籍从宁丞序的手中转到旁人手中去。
她抽噎两声,顺着吴氏的话道:“母亲,妾知道您不喜妾,可事关妾的名节,您怎可随意听信他人之言?”
吴氏嗤笑一声:“名节?那可都是好人家的姑娘才看中的,你这本就是残花败柳之身,还谈什么名节?”
她眸色一凝,王妈妈摁着她的力道又加重几分。
“我宁家乃是簪缨世家,怎能容你败坏门楣?”吴氏隔着娟帕将她的下颚抬了起来:“你顶着这张狐媚子的脸,想来是绝对不会安生,待我毁了你这张脸,再将你浸猪笼,我倒要看看你没了这张脸,还有没有姘头来救你。”
王妈妈闻言就要去拿剪子来,杨令妤心头紧张起来,她脑中正思索着该如何反抗,但王妈妈已经走了过来。
她一边开口拖延时间,一边准备将自己的手抽回来,无论如何,她的脸绝对不能伤到。
她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母亲,不看僧面看佛门,妾也是为了宁家伺候过陛下的。”
“哪里是为了宁家,分明是你自己下贱,不甘寂寞。”吴氏压低声音,“你与陛下有旧情又如何?男子本就薄幸,如今陛下还不是将一颗心放在了怜纨身上?待怜纨进了门,叫她去伺候陛下就是了。”
杨令妤没想到,她竟打的这个心思,她只觉得这人无耻的叫她身上忍不住颤抖。
“动手罢。”吴氏轻飘飘落下这句话,好似在处理不听不的猫儿狗儿,她甚至还端起茶盏抿了口茶。
杨令妤眸中闪过一丝冷意,可就在她要抽出手来之时,便听到门外传来张韫的声音:“吴夫人,好大的气派。”
王妈妈赶紧将剪子收在身后,杨令妤当时觉得悬着的心重新落了回来。
张韫缓步进来,却只轻飘飘扫了她一眼,随后对着满脸堆笑的吴氏道:“老夫人,奴才是来寻少夫人的,咱们大人说,想喝夫人煮的甜汤,夫人的手艺,咱们大人最是喜欢。”
吴氏面色登时难看的紧,看杨令妤的目光更似浸了毒。
也不知是因为这毁她容貌的机会没用上,还是因为没想到陛下还会明着提起她。
就在她犹豫之际,王妈妈是个能成事的,当即在她耳边轻声嘀咕两句。
转儿吴氏强将眉眼舒展,坦然道:“总管说的是,妤娘,快去小厨房,别叫大人等急了。”
杨令妤没说话,她站起身来之时还有些许苦难,张韫见状还搀扶了她一下,他便代表着陛下的态度,吴氏面色一下子便白了起来。
直到出了门,杨令妤才略有歉意道:“多谢总管了,又劳烦您了。”
她有些不敢去面对张韫。
“姑娘说的这是什么话。”张韫笑了笑,“今日,可是陛下叫咱家过来的。”
杨令妤心头愣地一颤抖,陛下竟在白日里找借口唤她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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