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以后,她的世界里,再也没有卫临晏作者文笔细腻,人物感情描写的十分细致,故事情节环环相扣,引人入胜,喜欢的朋友可以阅读啦
她啧了一声。在这方面,她是一点天赋也没有,完全看不懂。不过她知道药无衍是个中高手。就是高手也有无奈的地方,从小教她围棋,可她就是一点都学不会。甚至,看着这些黑黑白白的棋子她都头晕。她立即将视线转移到药无衍脸上:“我们什么时候回天山?”语气有几分迫不及待。药无衍一颗颗将棋盘上的棋子拾起:“我都已经已经安排好了,明日出发。”从盛京到天山的路程,大概半月。这一来一回,就是一个多月。
跟卫临晏坦白完,宿晚楹也不想在此处多留。
她最后扫了一眼桌上的点心,摇了摇头。
然后起身毫不留恋的离开。
行至门前,卫临晏哑声叫住她:“晚楹。”
宿晚楹停住,却没转身。
卫临晏就这么看着她的背影,一时之间没有说话。
宿晚楹也没有动作。
她背光站着,周身好像都镀上了一层光晕。
卫临晏看不到她的表情,但能想象得到,她应该是无奈的。
她周身的光刺得他眼睛有些酸涩。
他喉结动了动:“晚楹,再叫我一声阿晏可以吗?”
卫临晏好像听到一声轻笑,然后就见宿晚楹抬腿离开。
他留在原地,而她,奔着光亮去了。
卫临晏垂下眼眸,伸手捏了一块点心送入嘴里。
清香在口腔中化开。
与记忆中一样的味道。
可他再也不会有陪他一起品尝的人了……
另一边,药无衍正坐在桌前,面前的桌上摆着棋盘。
棋盘上黑白对峙,乍一看势均力敌。
但是只要细看,就能发现,只要白子一方再落下一子,黑子便会满盘皆输。
这是一个从开始就由白子一方所主导的棋局。
药无衍左手撑着下颌,右手指尖,正把玩着一颗莹润有光泽的白色棋子。
他皮肤白,手指修长,骨节分明。
棋子被他捏在指尖,相得益彰,宛如艺术品。
脑中的系统绘声绘色,声情并茂地描述宿晚楹和卫临晏见面的场景。
他本意不想去听,但是却总是下意识被系统牵走注意力。
熟悉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药无衍嘴角上扬,落下最后一子。
他转头看向来人,目光里满是笑意:“谈完了?”
声音清润,少了许多拒人千里之外的清冷。
宿晚楹反倒觉得不太自在起来。
“阿衍你正常点,你这样我不习惯。”
药无衍嘴角一僵,但很快弧度就又大了几分:“会习惯的。”
宿晚楹在对面坐下,盯着棋盘看了一会儿,只觉得眼花缭乱。
她啧了一声。
在这方面,她是一点天赋也没有,完全看不懂。
不过她知道药无衍是个中高手。
就是高手也有无奈的地方,从小教她围棋,可她就是一点都学不会。
甚至,看着这些黑黑白白的棋子她都头晕。
她立即将视线转移到药无衍脸上:“我们什么时候回天山?”
语气有几分迫不及待。
药无衍一颗颗将棋盘上的棋子拾起:“我都已经已经安排好了,明日出发。”
从盛京到天山的路程,大概半月。
这一来一回,就是一个多月。
药无衍复又抬眸看她:“满春留在盛京。”
宿晚楹讶然:“我们不带满春去吗?”
药无衍摇头:“她在盛京自然有重要的事情要办。”
最重要的是,天山地势险要,满春连山都没进过,会有危险。
见他都有安排,宿晚楹便没有多问,看着他慢条斯理收拾棋子。
外面有些凉爽的风吹来,散去满室的燥热。
盛京气候多变,前几日还热得宿晚楹不想出门,今日便开始降温了。
药无衍头也没抬:“可别又贪凉染上了风寒。”
大概是以前寒毒在身,日日都觉得冷。
寒毒清除干净之后,宿晚楹反倒开始贪凉起来。
经常因此生病,药无衍都有些管不住她。
宿晚楹嘻嘻笑着应是:“知道了,这不是有阿衍在才肆无忌惮了些嘛。”
语调轻快,还带着点撒娇。
药无衍没反应,但宿晚楹分明看见了他上翘的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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