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被打的眼冒金星,赶紧跪下来认错“夫人,奴婢错了……”李氏还欲再打,旁边的红柳赶紧上前“夫人,现在不是跟丫头置气的时候,眼下我们得赶紧想个计策,不然王掌柜要是招供了,那就遭了。”说着还用眼神示意,被打的小丫头退下。李氏也冷静不少,“祁妙这个小贱人,真是个扫把星,从她要回来,我就没有几件顺心的事情,跟她那短命娘一样,真是讨厌。”红柳看着李氏气消了不少,赶紧道“夫人,不如我们赶紧去京兆府,那王掌柜上有老下有小的,不如我们……”
看着逐渐向主仆二人靠近的店小二,二楼雅间窗边的墨冥,拿起袖中的暗器正欲出手,却见祁妙拿出腰间的银针向几个人扎去。
明日是墨冥母妃的生辰,所以今日特地出门为他母妃选生辰礼物。
没想到竟撞见了那日轻薄她的小丫头,果然,真是一个粗鲁的女人。
这银针的厉害,墨冥是见识过的,所以又放下暗器,拿起手中的茶盏喝起来茶。
旁边的冬临听着楼下的吵闹声,恐怕扰了墨冥的清静,走过来正欲将窗子关上,墨冥一tຊ个冷冷的眼神便制住了他。看着墨冥饶有趣味兴趣的看着楼下的闹剧,冬临有些想不通,怎么自家王爷突然那么八卦。
祁妙闪身施针的瞬间,带起来的风吹开了她的帏帽一角,她眉间清冷,一张瓜子脸又尖又小,面若寒冰,眸中又似星河。
墨冥看着祁妙,眸中有无尽的笑意蔓延而开……
楼下祁妙几下就用银针制住了靠近她们二人的店小二,掌柜的有些慌了,其他正欲靠近的人也止住了脚步。
店里的其他人看到祁妙如此了得的针法,都纷纷发出惊叹。这家店是碰到硬茬了,有瓜吃。
掌柜的眼尖的看到祁妙手中银针已用光了,气急败坏的喊道“都给我一起上,她手中暗器已经没有了,给我抓了她,真是反了天了!”
眼看着这些人就要碰到祁妙了,门外人又大喊“住手!”
绿萝带着一帮官差走了进来,人群散开一条路,带头的官差道“有人报官,说这里的掌柜,贪墨东家银两,特来查看!”
掌柜的一看有观察来了,立即谄媚的上前,“官差大人,来的正好,这两人来我店中闹事,还用暗器伤了我店中小二,还请大人为草民做主啊。”
官差转身看着祁妙,问道“可有此事?”
祁妙冷笑,“官差大人,我乃是这家店的东家,因为常年不在西京,店中交由府中大夫人代为管理,近日回京,特来查看,没想到竟发现账中亏损,但店里却生意火爆,我怀疑是这掌柜欺上瞒下,做假账,还请大人为我做主。”
掌柜的怒声大喊,“你是谁家小姐,我们东家小姐,我可认得,我们东家可是丞相府二小姐,你就是个冒牌货,还损坏了我店中财务,还在这信口雌黄。”
祁妙神色从容,冷笑着掏出了手里的房契递给官差查看“大人,这是本店房契,请过目。”
转身唇角微扬的看着掌柜,“我乃是丞相府二小姐。”
那肥头大耳的掌柜一听,瞬间有些慌神,他竟不知道这丞相府还有个二小姐。赶紧示意旁边的小二去丞相府找李氏。
也难怪他不知道,他不过上任才五六年,一直都是这李氏掌管这些商铺,他竟不知道,其实这产业是姓韩。
旁边围观的人更是来了兴致,这事关朝廷命官的八卦,啧啧啧,果真是好瓜。
官差细细查看一番,确实是真的,挥了挥手“来人,将这掌柜和账房都押回衙门,把账簿也带上,交由府尹大人审理。”
官差转身对着祁妙说道,“还请您移步衙门。”
祁妙颔首应是,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向衙门走去。
更有那好事的人,竟然也跟着一起去衙门了,这好瓜不是天天有啊,必须得吃。
墨冥招来冬临,耳语了几句,冬临也下楼跟着去了衙门。
冬临觉得,他家王爷怎么那么奇怪,竟会对楼下那个女子有那么大的兴趣,还派他去京兆府打点,这难道是春天来了……
墨冥也觉得自己有些怪怪的,明明自己先前被她算计了,怎么还会想帮她……
这边店小二将店里发生的事情回禀了李氏,李氏听闻祁妙去查账,竟然还报官,抓了账房和掌柜的,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不小心碰到了旁边的丫鬟,李氏反手就给了丫鬟几个耳光“真是个不长眼的东西,瞎了吗?”
小丫头被打的眼冒金星,赶紧跪下来认错“夫人,奴婢错了……”
李氏还欲再打,旁边的红柳赶紧上前“夫人,现在不是跟丫头置气的时候,眼下我们得赶紧想个计策,不然王掌柜要是招供了,那就遭了。”说着还用眼神示意,被打的小丫头退下。
李氏也冷静不少,“祁妙这个小贱人,真是个扫把星,从她要回来,我就没有几件顺心的事情,跟她那短命娘一样,真是讨厌。”
红柳看着李氏气消了不少,赶紧道“夫人,不如我们赶紧去京兆府,那王掌柜上有老下有小的,不如我们……”
李氏一听,眼底尽是恶毒之色“吩咐人,套车。”
在书房的祁士礼也听跟着祁妙出门的仆从回来回禀了这件事,脑门突突的,暗怪这祁妙,家事也要闹到京兆府,这不是要让他老脸无光吗。也赶紧出门。
李氏和祁士礼门口遇到了,就同乘了一辆马车,去京兆府。
祁士礼在路上忍不住冲李氏发火“都是你干的好事,竟然做出这等子事来,如今是要让我被全西京的人耻笑吗?”
李氏瞬间哭的梨花带雨的“老爷,妾身没有做过这种事情啊,你最是知道漫儿的,我疼妙儿省过玲儿的啊,你看她回来,穿的用的,我都是挑最好的送去,老爷,你真的是误会我了,都是那王掌柜,看我柔弱,故意欺上瞒下,做假账。”
说着还拿出手帕,擦起来眼泪“妙儿也是,这种事我们自己家解决了不就好了,闹得那么大,还不知道以后不知情的人会不会说我苛待她,真是后娘难做啊,呜呜呜……”
祁士礼被她哭得有些烦躁,“最好是这样,不然看你该如何收场!”
李氏低头哭泣,眼中都是对祁士礼的鄙夷。
祁妙一行人到了京兆府,京兆府尹看上去四十多岁,眉宇间都是威严,让人看着就觉得正气凛然。正襟危坐在高堂之上。
京兆府尹一拍惊堂木,堂下两侧的衙门便用杀威棒有节奏的敲击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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