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泽衍心头微紧,沉默片刻后,他揉了揉眉心,声音透着疲惫:“她是我太太。”“这不废话吗?你跟她结婚,她难道还是别人的太太?”沈寻吐槽一声,“不过离了就离了吧,你们以后也就两不相干了,现在你刚好还可以跟贝梦薇再续前缘。”闻言,陆泽衍心里无端生出几分戾气来。“两不相干”这个词,落在心尖上,刺的他呼吸乱了一下。???陆泽衍将情绪被掩藏的极好,他的目光冷淡,斯文疏离,只是捏着酒杯的手微微收紧,曲成凌厉的弧度。
全场的气氛瞬间凝滞了两秒。
随后在场的几个贵公子一笑而过:“这玩笑开的也不怕咬舌头。”
嬉闹声充斥耳边。
但陆泽衍却知道言初音这次是动真格的。
那双眼里,现在已经没有了往日里的爱意。
言初音冷淡的收回视线,转身就去了朋友那桌。
陆泽衍的视线也无意识的目送她离开。
好友沈寻端着酒杯,偏过头看着他这副失意模样,心里突然有了一个奇怪的想法。
“傅哥。别盯着看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喜欢言初音呢。”
陆泽衍一怔,冷寂的心脏像是有一根弦被轻轻拨动了。
沈寻又说:“话说,你们也结婚三年了,你对她什么感觉?”
感觉?
陆泽衍心头微紧,沉默片刻后,他揉了揉眉心,声音透着疲惫:“她是我太太。”
“这不废话吗?你跟她结婚,她难道还是别人的太太?”沈寻吐槽一声,“不过离了就离了吧,你们以后也就两不相干了,现在你刚好还可以跟贝梦薇再续前缘。”
闻言,陆泽衍心里无端生出几分戾气来。
“两不相干”这个词,落在心尖上,刺的他呼吸乱了一下。
???陆泽衍将情绪被掩藏的极好,他的目光冷淡,斯文疏离,只是捏着酒杯的手微微收紧,曲成凌厉的弧度。
这天是陆泽衍喝酒最多的一次,酒精的晕眩和胃痛同时淹没着他。
酒吧内,人声鼎沸。
陆泽衍双腿交叠坐在中间,衬衫领口半开,锁骨弧度清晰禁欲。
他一只手随意搭在沙发上,另一只手捏着被点燃的烟。
脑海里,陆泽衍一直想着沈寻刚刚的话。
对她什么感觉……
他不知道,也摸不清。
昏暗的灯光照在脸上,男人俊逸的面容一半隐在暗色中,一半显露在光下。
指尖燃着猩红的光,烟雾缭绕,看不出神情。
酒局结束后,沈寻叫人来想把陆泽衍送回家。
但他却拒绝了:“我回律师所。”
沈寻也没多问什么,直接照做。
律师所。
空旷冷寂的大楼内,只有守夜的保安。
陆泽衍回到办公室,就熟练的脱下西装外套,坐在了沙发上。
胃里剧烈的痛意,让他唇色有些发白。
他起身打开储物柜,想翻找胃药。
可翻遍了柜子,却只得到两盒吃完的空药盒。
捏着手里的空药盒,他才忽然意识到,言初音已经跟他离婚一个月的事实。
那本离婚证,也正静静放在抽屉里。
这种落差感,来的猝不及防。
醉酒后的情绪被无限放大,陆泽衍重新躺回沙发上,藏在半阖的细密眼睫下眸子很黑,情绪深深浅浅的浮着。
他恍惚记起,从前有一次自己应酬喝多,被人送回律师所。
言初音知道后,冒雨赶了过来。
那夜的雨很大,娇小的女人浑身淋湿,但怀里带来的醒酒汤跟胃药,却一点雨没沾到。
思绪渐渐涣散,陆泽衍拿出手机,打开通讯录。
男人修长的指腹一直停留在置顶的号码上。
而那人赫然是言初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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