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不一样了,他不再是那个四处隐忍才能存活的废物王爷了。贺骁庭见到陆兰馨醒了,赶紧端过去一碗药。只是神情冷漠得有些可怕:“赶紧喝了。”陆兰馨接过药:“为什么要救我。”贺骁庭俯下身来,那双深黑的眼眸似乎要将陆兰馨看穿。他说:“我救你当然是因为你还有利用价值,不然你以为是什么。”陆兰馨没再说话,害他沦落废物王爷的就是她。她又怎么能奢求贺骁庭既往不咎,和以前一样以最笨拙的方式向她表达他的爱意呢。
陆兰馨再次醒来时,是在盛京外的一处乡野之地。
微弱的烛光在男人的脸上流连着,陆兰馨第一次这么认真地瞧一个男子的脸。
他真的不一样了,他不再是那个四处隐忍才能存活的废物王爷了。
贺骁庭见到陆兰馨醒了,赶紧端过去一碗药。
只是神情冷漠得有些可怕:“赶紧喝了。”
陆兰馨接过药:“为什么要救我。”
贺骁庭俯下身来,那双深黑的眼眸似乎要将陆兰馨看穿。
他说:“我救你当然是因为你还有利用价值,不然你以为是什么。”
陆兰馨没再说话,害他沦落废物王爷的就是她。
她又怎么能奢求贺骁庭既往不咎,和以前一样以最笨拙的方式向她表达他的爱意呢。
陆兰馨闭着眼,强忍着苦味将药灌了下去。
“五岁时我的蛊脉还没稳住,我不确定那究竟是梦还是预言。可我确信我看到了梁国公手持长剑,剑指国君。”
“我看到了皇族满门被屠,包括你。我一直不敢提这件事,我也害怕有人提这件事。但贺骁庭,我只是想给圣上提个醒,我相信只要做好了充足的防备,这件事便不会发生。”
“贺骁庭,我真的没想到圣上会因为一个预言屠杀梁家满门。是我对不起你,是我对不起你……”
贺骁庭看着眼前已经哭成泪人的女人,心竟还是会跟着痛。
贺骁庭极力稳住自己的情绪,他用力掐住自己的虎口。
他必须知道如今母妃自缢真相尚未解开,他不能心软。
他说:“如今梁家满门被屠,你自然空口白牙,想说什么便是什么了。”
陆兰馨败下阵来:“这件事不管我出于什么目的,终究是我对不起你。”
贺骁庭接过药碗,背过身去:“你要真觉得内疚,帮我一个忙。”
陆兰馨的眼中闪过一道光,好像只要能够帮到她,她就能稍微减轻一些罪恶:“什么?”
贺骁庭缓缓开口:“龙湖军已被我收入麾下,景王大军如今半数归我所用。而景王他看似愚钝,实则十分聪渝。先是假意攻打皇城,继而假装中了你的蛊,待在牢中韬光养晦。”
陆兰馨疑惑的问道:“你是说景王他早已知道我会给他下蛊?”
贺骁庭觉得这女人看似聪明,实则也甚是愚钝:“你别忘了阿柔在他身边,解开这种蛊术于她而言很是简单。”
他又说:“阿柔一开始便是安排在你身边的棋子,自你在青楼遇见她,便是认定了你极为良善,必定会放血救她。圣上皇子虽众多,但何人不知纵是太子再愚笨,也从未撼动他的东宫之位。如果他们不做些什么,难道让太子继位将他们赶尽杀绝?太子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想你我都很是清楚。”
陆兰馨回想起太子那副可怖的嘴脸,不禁打了个寒颤。
她点了点头,又问:“既是如此,那你需要我为你做什么呢?”
贺骁庭直直的看过去,问她:“做什么都可以吗?”
她答:“渝王所托,莫有不从。”
贺骁庭的心中一紧,皇室宗亲都知道苗疆神女从不参加党派之争。
可他还是想赌上一赌,就算她不爱他,心中也该有万般亏欠。
于是他说:“那我要这皇位,你会不会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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