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的,应该的。”顾城文连连答应着,目送她去了后院,回头冲秦戈笑道:“少帅,咱们坐下说话,坐下说话。”方才两人的小动作,他尽数收在眼底。顾昭君如何他不在意,这秦少帅眼里的关切却作不得假。看来,他还是很中意他这个闺女的。顾城文在心里打着算盘,那,他大儿子的晋升,也就是递个话的事儿了。秦戈站在原地,攥ʝʂց着手掌,脸色更冷了几分。虽然作为女婿也该一并去探望岳母,但后院终归是女眷住所,他一个男人是不便进去的。
秦戈隐隐察觉到身边人有些不对,冷冷扫了一眼顾城文和顾大夫人,伸手握上了妻子的肩膀。
“怎么了?”
顾昭君一个激灵,回过神来,低头敛去了心头的愤怒。
“没事,”她不动声色地避开男人的掌心,对着面前的二人行礼道:“爹,大娘,我想去看看娘亲。”
“应该的,应该的。”
顾城文连连答应着,目送她去了后院,回头冲秦戈笑道:“少帅,咱们坐下说话,坐下说话。”
方才两人的小动作,他尽数收在眼底。顾昭君如何他不在意,这秦少帅眼里的关切却作不得假。
看来,他还是很中意他这个闺女的。
顾城文在心里打着算盘,那,他大儿子的晋升,也就是递个话的事儿了。
秦戈站在原地,攥ʝʂց着手掌,脸色更冷了几分。
虽然作为女婿也该一并去探望岳母,但后院终归是女眷住所,他一个男人是不便进去的。
他抿抿唇,转身直挺挺地在客位上坐下,瘫着脸不发一语。
顾城文开了几次口,都被一阵沉默驳了回去,心下万分尴尬,忙往一旁打眼色。
顾大夫人攥着手帕,微微颔首,无声无息地退了出去。
这厢顾雪曼疾步往侧院赶,没进正门就见满院萧索,连个打下手的丫鬟都没有,不禁眼眶发红。
她在的时候还能护着母亲,而今刚出门,她就被欺辱到如此地步。
屋内传来一阵嘶哑的咳嗽,顾昭君心里一颤,哑声叫道:“娘!”
沈如画侧躺在床上,咳地满脸通红,一见她就落下泪来。
“君儿……”
“娘!”顾昭君扑过去颤声道:“你怎么病成这个样子!”
她慌里慌张要去找大夫,却被一把扯出袖口。
“君儿,”沈如画搂着她痛哭出声,“你,你快回去跟少帅和离吧!”
“怎,”顾昭君大惊,“怎么了?娘,你为何这样讲?”
沈如画只是哭着摇头,半响说不出一句话。
“你是听到了什么谣言么?”顾昭君小心翼翼地抚着她的背,安慰道:“娘,那都是假的,我在帅府很好……”
沈如画支起身子,泪眼婆娑地摸着女儿的头发,“君儿,你别骗娘了。成亲那日的事情,娘都知道。”
顾昭君喉咙哽住,苦涩地低下头。
“娘不图你大富大贵,只盼着,你能平乐安顺,哪怕嫁个寻常人家,也好过如娘这般,一辈子受人欺辱。”
她说到此处,像是又想起什么,泪水再次汹涌而出:“咱们抢不过,争不起,就躲得远远的……”
顾昭君越听越疑惑,争什么,抢什么?她从未想过跟谁拉扯啊!
“呵,知道就好!”
门口突然传来一声嗤笑,顾大夫人施施然走了进来,见这母女俩可怜巴巴地抱作一团,心里更加畅快了。
“我劝你啊,回去趁早跟少帅吹吹枕边风,给咱们顾家捞点好处,否则哪天失宠搭不上话,不说帅府嫌弃,顾家更容不下你!”
顾昭君最见不得她这幅趾高气昂的样子,当下怒声道:“你这是何意?!”
“呵呵,你要是知道点好,就去劝劝少帅,多多提拔我们家康儿。你弟弟的高位坐稳了,对你对顾家,都有好处。”
顾安康,顾大夫人的第一个儿子,去德国留学归来,被顾大老爷给予了厚望,硬是砸钱砸出个官位来。只是自己本事太小,脾气又大,去哪儿都招人烦,最后被调到热河,一个不痛不痒的职位上混日子。
哦,这是要让她撺掇少帅,给他升迁?
净做美梦!
顾昭君冷笑一声,缓缓站起身:“大娘,你怕是忘了,我如今的身份。”
她脸上还带着残泪,眼神却锐利如刀,纤细的身子骨透着不怒自威的高位气质,生生压了顾大夫人一头。
“身为帅府少夫人,自然要为帅府着想,顾家又算个什么东西!”
她这话说的破釜沉舟,丝毫不留情面,直把顾大夫人气得两眼发红。
“你,你个小贱人!”顾大夫人抖着手,咬牙切齿道:“你以为你能猖狂多久!秦少帅娶你也不过一时兴起,等到我女儿回来,你还能稳坐妻位,当什么少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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