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陈瑾年的眼睛红了,他抬起头,用沙哑的声音呼喊着唐雪晴的名字:“唐雪晴!你在哪!出来!”陈瑾年在内心不断乞求奇迹的出现,他想在河边发现晕厥的她,然后告诉她。唐雪晴,我们以后好好的过日子!可是,他得到的,只有湍急的水流声和空洞的回音。他不知道在水里飘了多久,手背上的伤口都被泡到发白刺痛,他的嘴唇也发白了,但他依旧毫无感觉。直到一道一道的高声呼唤遥遥传来。
想到这里,陈瑾年的眼睛红了,他抬起头,用沙哑的声音呼喊着唐雪晴的名字:“唐雪晴!你在哪!出来!”
陈瑾年在内心不断乞求奇迹的出现,他想在河边发现晕厥的她,然后告诉她。
唐雪晴,我们以后好好的过日子!
可是,他得到的,只有湍急的水流声和空洞的回音。
他不知道在水里飘了多久,手背上的伤口都被泡到发白刺痛,他的嘴唇也发白了,但他依旧毫无感觉。
直到一道一道的高声呼唤遥遥传来。
“团长!”“快!陈团长在那里!找到陈团长了!”
陈瑾年这才抬头看去,远处,一群人朝着他的方向艰难地走过来。
为首的是他的副团长和手下的军人,还有一些拿着棍子的村民。
副团长率先发现了他,急匆匆地跑过来,看到他的模样,表情一变,赶忙将他拉上了岸。
“团长!你这!你的伤口必须包扎,否则会感染!”
副团长握着陈瑾年的手,急匆匆地说。3
但陈瑾年却不为所动,他的脸色浮现出不正常的苍白,看着他,又看向他身后的兵和村民们,哑声道:“你带他们来做什么?”
不等副团长说话,他身后的村民们便争先恐后地说起来。
“陈团长,洪水把一些村民们的家冲塌了,有一部分留在村里修正房屋,但是我们都是自愿来找雪晴的。”
“是啊陈团长,我们之前都对她有误会,我们也想亲口对她说声对不起!”
“就让我们帮帮忙吧,陈团长!”
村民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纷纷表达着自己的歉意。
陈瑾年静静地听着,许久后,才嗫嚅着说了一声:“谢谢。”
众人纷纷摇手,各自散开了位置,沿着河边寻找了起来。
陈瑾年见状,也再次扑进河水之中,朝着更下游游去。
就这样寻找了整整一天一夜,第二天上午,副团长带着村民们找了过来。
“沿着河岸找了整整一天一夜,都没有发现唐雪晴同志的踪影……”
副团长面色难看,说话时悄悄观察着陈瑾年的表情,欲言又止。
“要不,要不还是算了吧?我们把这件事交给警察……”村长面色凝重,他抽着旱烟,望着陈瑾年的脸,长长地叹了口气。
陈瑾年没有回答,但他的脸白地像是下一秒就要晕倒了过去,但他仍然死死撑着,望着远方。
直到偶然的一瞥,陈瑾年怔住了。
等陈瑾年反应过来后,瞬间如同疯了一般朝着远方跑过去。
因为,他在河边看到了一片破碎的衣物。
那布料,像极了唐雪晴曾穿过的一件上衣!
陈瑾年喘着粗气,颤抖着手指捡起那片布料,同时他也发现了旁边石头上大片大片的血迹。
他的呼吸瞬间变得更加粗重,猩红的眼睛里,忽然砸下来一滴泪。
作为军人,他非常明白,这个出血量,在洪水的加持下,唐雪晴只怕是凶多吉少了。
陈瑾年只觉得眼前一片模糊,摇摇欲坠。
他“扑通”一声,脱力般跪了下来,将那块布料贴在心口,轻声道:“雪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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