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莫非又是千岁督军做了些什么吗?”问出来时,陆昭瑶的心不住往下沉。段博珩那晚说什么祝福她看来都是胡言乱语!她被他骗了这么多次,怎的还是不长记性!然而念头才出,却见穆夫人摇摇头说:“这倒不是,跟千岁没有任何关系。”陆昭瑶一愣,心却沉得更厉害了:“那是何由?”见她神色坚定,一副偏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穆夫人无奈,只得领她去了后院。“那是老夫人早给无忧定的娃娃亲,原本以为他们全家没了下落,应当是这婚姻也做罢,可这姑娘却寻了过来,老夫人信诺,说什么都要为他们举行婚约。”
轰然一声。
陆昭瑶只觉得脑中有惊雷打下,她惊愕地看向穆夫人。
“夫人,昭瑶不明白。”
穆夫人眸色微暗一瞬,她拉着陆昭瑶的手拍了几下,语气透出愧疚之意。
“昭瑶,这事是我们穆家对不住你,我知道你心里不开心,所以加倍给了退婚礼金。”
“夫人,这不是钱财的事,昭瑶要的是一个说法。”
“我……”
穆夫人犹疑半晌,随即还是长长叹息一声,抿紧了唇:“孩子,我也真的很喜欢你,若你不介意,我可以让你进府做平妻。”
平妻?
那就是说要与人共侍一夫!
陆昭瑶的手抽出来,神色不免泛起几分冷意:“夫人,南境向来崇尚一夫一妻,何来平妻之说?只是昭瑶倒是想知道,穆无忧是何时变心的,他大可直接同我讲,我也没那么不好说话。”
她说得爽落,可心里却紧得难受。
今生对于感情方面,陆昭瑶原本是毫无念头的,然而穆无忧对她的好,让她不禁动摇了,她想着,若是能同穆无忧安稳度过后半生,也是可以的。
所以对待这份婚姻,即便她已经没了前世对段博珩那般的热忱,但总归是上心且坚定的。
可陆昭瑶怎么却没想到,这桩婚事,竟也落个被退婚的下场。
穆夫人连忙摆手:“不不不,昭瑶,你莫要怪无忧,他去了边境巡视,暂未归来,还不知道这事。”
多么可笑。
他们要退她和穆无忧的婚,可却无人征求他们的意见,直接通知了她不说,而穆无忧却连知晓都不曾知晓。
穆夫人大抵也是心虚,垂着眸,只叹息道:“这婚姻之事本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无忧有保家卫国之责,就不用这些琐事去烦扰他了。”
陆昭瑶听得眉头紧皱,但还是深吸一口气问:“好,昭瑶可以接受退婚,可我想要一个理由,一个真实的理由,是昭瑶家世入不得镇国府,还是昭瑶犯了何错?”
“不是的,不是你的问题,你对无忧的好,我们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穆夫人说着竟泛起了泪光,紧紧拉着陆昭瑶的手,“如若没有意外,我心里真的只认定你是我的儿媳,可到底我们还是有缘无分。”
这话听着便似乎是有苦衷。
电光火石之间,陆昭瑶眸色一紧,忽地想到什么般。
她问:“莫非又是千岁督军做了些什么吗?”
问出来时,陆昭瑶的心不住往下沉。
段博珩那晚说什么祝福她看来都是胡言乱语!她被他骗了这么多次,怎的还是不长记性!
然而念头才出,却见穆夫人摇摇头说:“这倒不是,跟千岁没有任何关系。”
陆昭瑶一愣,心却沉得更厉害了:“那是何由?”
见她神色坚定,一副偏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穆夫人无奈,只得领她去了后院。
“那是老夫人早给无忧定的娃娃亲,原本以为他们全家没了下落,应当是这婚姻也做罢,可这姑娘却寻了过来,老夫人信诺,说什么都要为他们举行婚约。”
陆昭瑶怎么都没想到是如此结果。
只见院子里,老夫人紧紧拉着一女子的手,满脸怜爱。
那女子似有所察,扭头看来。
两人对上视线。
看清那女子面容,陆昭瑶瞳仁赫然一惊!
怎会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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