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叫你姑奶奶有何贵干?周斯年一噎,胸膛起伏着。“沈岁岁,过来。”沈岁岁闻言,抬起脚——往后退了两步,连连摆手,“不了吧。”真搞不懂,有些人是只长了嘴没长腿吗?过来?就这么几米的距离,几步就到了,就不能抬抬他金贵的腿?!一心摆烂之后,沈岁岁彻底跳出打工人思维,现在再看前老板,那是哪哪儿都不顺眼。周斯年被气笑了。
听到周斯年的声音,沈岁岁直接一个滑跪,抱住老板的金大腿,绞尽脑汁地夸他、捧他、讨好他。
以上,钮钴禄·岁岁绝对不会!
沈岁岁偏过头去,眼皮懒洋洋地向上一扫。
“怎么了?”
叫你姑奶奶有何贵干?
周斯年一噎,胸膛起伏着。
“沈岁岁,过来。”
沈岁岁闻言,抬起脚——
往后退了两步,连连摆手,“不了吧。”
真搞不懂,有些人是只长了嘴没长腿吗?
过来?
就这么几米的距离,几步就到了,就不能抬抬他金贵的腿?!
一心摆烂之后,沈岁岁彻底跳出打工人思维,现在再看前老板,那是哪哪儿都不顺眼。
周斯年被气笑了。
“沈岁岁,真不过来?”
扣钱,扣到底!
自从做了公司话事人以来,沈岁岁是第一个几次三番违逆他的人。
看她这样子,是铁了心不想再干下去了。
想打份工?
想赚点钱?
现在又突然不想了?!!
孤女?
没有家人?
现在怎么突然多了个弟弟?!!
听话?
让往东绝对不往西?
现在却不愿意听了?!!
想起沈岁岁那天信誓旦旦的保证,再对比眼前,周斯年有种被愚弄的感觉。
之前死缠烂打和他签了合约的人是她,现在说撂挑子就撂挑子的人也是她。
呵呵。
周斯年一甩衣摆,阔步向前走,看也不再看沈岁岁一眼。
路过沈岁岁时,带起一阵风。
“啊切!”沈岁岁揉了揉有些发痒的鼻子,暗戳戳对旁边的祁钰说道:“他是不是在心里骂我?”
一定是这样的。
祁钰本就不喜欢周斯年这种“别人家的孩子”,即使同在一个圈子里,两人也没有过太多的接触。
注意到周斯年和沈岁岁之间的互动后,祁钰更是对周斯年没什么好印象,当即跟着道:“我看是。”
“这样的人真的会有人喜欢吗?”祁钰暗戳戳给周斯年上眼药。
沈岁岁:“就算有人喜欢肯定也是喜欢他的钱。”
“当然了,我不是那种肤浅的人。”沈岁岁特意补充道。
沈岁岁努力按下心里的不舍,怎么会有人不喜欢金灿灿的大骨头呢!只是这块骨头太难啃罢了!
祁钰见沈岁岁一直盯着周斯年的背影看,危机感自心底油然而生。
得加快速度赚钱了。
旁边这家伙不一定喜欢周斯年,但一定喜欢钱!
当然,这个欠揍的想法祁钰是不会说出来的。
“我姐是什么人啊!‘视金钱如粪土’‘拾金不昧’‘路不拾遗’……这说的都是她!”祁钰夸沈岁岁很有一套,属于闭着眼睛都能夸出来的程度。
沈岁岁很是满意这套夸夸词,点点头,道:“那是!我是不会只一心朝‘钱’看的,我相信,我这个想法绝不孤独。”
“所以,有些人只能注孤身了。”沈岁岁看着周斯年变得越来越小的身影,得出重要结论。
连个员工都留不住,何况女朋友?
不过——
“斯年哥,等等我。”沈千语着急地追出去。
沈岁岁看着急哄哄的沈千语,修改刚才得出的结论,有些人也不一定注孤身,或许还能和小青梅缠缠绵绵到天涯。
沈岁岁乐呵呵地看着戏,却不知道,在瓜田里上蹿下跳的猹是要付出代价的。
沈千语追着周斯年,路过沈岁岁的时候,特意用肩膀推了沈岁岁一把。
沈岁岁:“……”
吃瓜有风险,那就多吃点儿吧!
她,抗风险能力一级棒!
被人突然推了一把的沈岁岁自岿然不动,推人的沈千语被反弹到地上。
“哎呦!”沈千语痛呼出声。
沈岁岁没忍住“噗哧”一笑。
“哈哈哈”,沈岁岁歪了歪头,一脸无辜地道:“我没有告诉过你吗?我最爱的运动之一就是蹲马步哦。”
沈岁岁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着沈千语。
就沈千语这种瘦竹竿,和她比谁的下盘更稳?这叫什么,自讨苦吃?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鸡蛋碰瓷石头?哈哈哈~
痛快!
“碰到硬板了吧!”沈岁岁低头看着沈千语,笑道。
看这人熟练的动作,就知道没有少祸害其他人。
永远和沈岁岁站在同一战线的祁钰,跟着道:“就是就是!碰瓷之前先找准对象好吗?不然碎了的只会是你自己。”
“一句忠告而已,不用谢了。”
沈岁岁拍了拍祁钰的胳膊,夸赞道:“行啊,你小子会说话!”
“多亏了我姐教得好。”
沈岁岁一脸骄傲地点头,表示认同。
看着两人一唱一和的样子,还坐在地上的沈千语破防了。
“沈岁岁,你给我等着!”看向沈岁岁的眼神跟啐了毒似的。
说完,沈千语踉跄着起身,往周斯年的方向一瘸一拐地跑过去。
这次的气运值她拿定了,沈岁岁,还有那个嬉皮笑脸的家伙,全都给她等着!
看着沈千语的背影,沈岁岁忍不住感慨:“真是身残志坚啊,我都快感动哭了。”
沈岁岁假装抹了两滴眼泪,感慨着,打工人可真不容易啊。
给气运系统打工的沈千语也不能例外。
摔了?没事。
任务完不成,要命的大事啊!
还好她已经想开了。
打工暂停,不怕死的人先享受世界!
-
地下停车场,周斯年正准备开车。
突然,车窗被拍响。
周斯年面无表情地降下车窗,见是沈千语,心里也掀不起任何波澜。
他现在的情绪算不上好,沈千语还撞过来,他没有开着车直接呼啸而过,已经是看在童年的情分上了。
“怎么?”周tຊ斯年淡淡地问道。
沈千语脸上的笑容一滞,很快又继续笑着道:“年糕哥哥,能麻烦你送我一程吗?现在外面不好打车。”
沈千语很会察言观色,注意到周斯年明显不耐烦的情绪,心道“不好”,干脆用上杀手锏。
她深知情分这东西用一次就少一次,可现在这种情况,她只能用。
周斯年偏头认真观察了沈千语几秒,嘴角缓缓地勾起一抹别有意味的笑容。
真有意思。
时间真的能这样改变一个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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