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吃晚饭的程慕,听到那些话都止不住反胃恶心,不禁可怜起孩子的母亲。但因为是谭欣的兼职,还是有所忌惮,只是客气地躲闪着拒绝。忙活完来到院子的孩子母亲看到两人的拉扯。面目狰狞地上前猛踹了一脚孩子父亲,真是死性不改!但下一秒,转头却将怒气投向程慕:“程老师,您长得好看还一身名牌,但无论真假,作为教育者可不要太虚荣,别把家教当成通往金殿堂的途径,人啊,还是要走正轨!不然书教着教着都不知道教到哪去了!”
不出意料,程慕的迟到免不了被家长数落一番,好在孩子聪慧,教学进度按时完成。
本以为可以就这样顺利完成谭欣拜托的任务,却在和家长道别时出现了插曲。
孩子的父亲第一次看到像她这般美的家教,以为自己的老婆终于开了窍默许他偷吃,不仅肆无忌惮地上下扫视程慕,还一直缠着她要求和她拥抱告别。
话语间也不断骚扰:“程老师,您实在是太美了,不知道您介不介意教教我这个毕业多年的高中生?”
“您放心,我学习很认真的,您尽管考验我,无论哪方面我保证一定都会让您满意的。”孩子的父亲逐渐在自己的语言里意淫起来。
没有吃晚饭的程慕,听到那些话都止不住反胃恶心,不禁可怜起孩子的母亲。
但因为是谭欣的兼职,还是有所忌惮,只是客气地躲闪着拒绝。
忙活完来到院子的孩子母亲看到两人的拉扯。
面目狰狞地上前猛踹了一脚孩子父亲,真是死性不改!
但下一秒,转头却将怒气投向程慕:“程老师,您长得好看还一身名牌,但无论真假,作为教育者可不要太虚荣,别把家教当成通往金殿堂的途径,人啊,还是要走正轨!不然书教着教着都不知道教到哪去了!”
一番厌女的语气,让程慕感叹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本来想息事宁人,但这世间总有人把别人的退让当狗肺。
再说了,兼职穿大牌惹谁了,抚平被扯皱了的衣袖。
程慕蹲下身子摸了摸孩子家的金毛。
“要偷吃的狗,栓也拴不住,有时候别总找美食的茬,你说对吧?”
“你,你影射谁呢!”孩子母亲的脸瞬间就绿了:“拿着钱给我滚,我们家不欢迎你!”
程慕从来不和钱过不去,捡起地上的钱,抖了抖尘泥装进包里。
——
回到家,程慕脑子里都是搞砸了谭欣的家教工作该怎么办。
思绪被在玄关就能听到的热闹打断。
今天家里来客人了?
程慕往客厅里走。
沙发上,许云媱搂着梁羽澜,周宴珩坐在斜对面,三人有说有笑,一幅合家温馨的画面。
那是程慕从没见过的周宴珩,整个人放松又温和。
但此刻她无比庆幸还好手机坏了。
“哟,你这个失联人口还知道要回家啊?”
许云媱一眼就看到了程慕,阴阳怪气紧跟其上。
有的时候程慕都怀疑许云媱对她是不是有着畸形的爱,总能第一时间发现她,变着法子挖苦她。
坚持了两年多的怨恨也不容易。
梁羽澜向程慕微笑点了点头。
捕捉到她眼里的得意,程慕扭头瞥向别处。
一天的奔波,程慕头发散乱。
为了舒服,把收进裙子里皱成团的衬衫,也不顾形象地放了出来,整个人疲惫又邋遢。
程慕已经够窘迫了。
没想到连家里也变成她示威的场所,时刻提醒她本就是这个家的外人。
程慕稳着声音:“妈,您来了。”
“我可受不起你这一声妈,还当这是家啊?今天要过来,羽澜还带了不少燕窝补品,你呢,天天就知道白吃白喝。”
程慕虽然不知道自己哪里又点炸了许云媱。
但是两年来冷嘲热讽受的也不少,可怕的是,竟也有些麻木习惯了。
梁羽澜带着些玩味看向衣着略显凌乱的她:“阿姨,别这么说程慕,老师的工作那么辛苦,形象管理顾不上也是正常呢。”
许云媱白了程慕一眼:“还有形象吗?什么名牌穿在她身上都是一股穷酸样。”
这名牌要不是每个季度都送来怕浪费,她还不想穿呢。
程慕顺了顺有些打结的头发,肚子好饿啊。
许云媱看到她没心没肺的样子心里止不住冒火。
“阿姨,感谢招待,你和宴珩特意亲自为我准备项目启动庆功宴,真是有心了。”梁羽澜拉过她的手不让她发作:“很晚了我也该回去了,宴珩送送我吧。”
最后这句话,梁羽澜甜笑着对她说道。
周宴珩起身先出门开车,经过时余光看到程慕双手紧紧攥着手机,屏幕有一片碎裂得厉害。
停下叮嘱一句:“记得吃饭。”
程慕别过脸没有理会,她的心里像是堵了什么东西一样难受又刺痛。
他周宴珩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乖巧任人使唤了。
许云媱在厨房使唤佣人整理梁羽澜带来的补品。
梁羽澜慢悠悠踱到程慕身边:“刚才听宴珩说这里是奶奶特意给你们定的新房呢,程慕,这个家的装修你有参与吗?”
程慕有些不耐烦:“没有。”
“也是。”梁羽澜笑得开心:“忘了你没这个资格了,为了感谢你今天在学校对我的‘欢迎方式’,我也回馈给你一个秘密怎么样?”
“这个家的装修,和我与周宴珩的婚房,一模一样。”
程慕那副装作无所谓的面具闻声碎了一地。
“我今天也是第一次来,感动得都快哭了呢。”看到她变了的脸色,梁羽澜轻笑道:“程慕,你也没必要这么惊讶吧,三年了,你会不知道周宴珩爱的是谁吗?”
“不过你放心,等你和宴珩离婚了,这个家你想要来重装,我觉得宴珩不会不同意的,毕竟家里陪伴的那个人是谁比装修样式重要多了你说是吧?”
梁羽澜笑得眼睛都快眯成一条缝,但程慕还是在里面看到了鄙夷和轻视。
“还有,阿姨说得对,这身衣服啊,不适合你。”她伸手拍了拍程慕的肩头:“有的时候,人不一定能靠衣装。”
她经过时刻意用肩膀推了推程慕,她踉跄了一下才稳住自己。
客厅不知道什么时候空荡了下来。
程慕也不知道她在原地怔愣了多久,只觉得胸口闷得透不过气。
一砖一瓦堆叠的都是他们的爱情,难道这也是周宴珩惩罚她的一环吗?
她竟然敢妄想过自己能取代梁羽澜。
程慕紧紧闭上眼隔绝泪水的涌出,手握紧成拳,直到节骨泛白。
这个家从没让她如此厌恶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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