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以后多多照顾呢,都说了不需要那么大的空间了,宴珩非要给,这不,还给我配了四个助理,把我衬得像个小孩似的。”是想说宠吧。办公室设置相对,想到以后还要看着两人恩爱,程慕心一沉。她没有接过下午茶的打算,起身说:“周总真是贴心,指不定在担心梁校长时隔六年再踏足舞蹈圈,专业能力可能会有些脱轨,也不知道四个助理够不够呢?”梁羽澜被戳到痛处,咬紧牙关瞪着她,瞥见她桌面上碎屏的手机,眼里满是蔑视。
客厅里,新管家王妈弯着腰立在程慕旁,语气里带些恭敬:“夫人,先吃早饭吧。”
低着头拯救手机屏幕的程慕不自在地答复:“嗯,晚点。”
“好的,待会儿再给您热。”
自从黄姐走后,佣人们态度都一整个莫名其妙大转变。
她无权干涉佣人的去留,周宴珩看起来也不像是在意的样子。
程慕只觉得还是奶奶好,一回来就给她带来了王妈,佣人们都没有再找她麻烦了。
不过程慕对她们的毕恭毕敬和事无巨细还是难以适应。
尤其在三餐方面,总是有种赶着她上架的倾向。
程慕要放着不吃时,她们一定想着法子把菜热了一遍又一遍端到面前。
每次都因为不好意思辜负别人好意,而乖乖就范。
看来这阵子,不胖个十斤八斤的都对不起她们。
过了一会,王妈又来把热好的牛奶放在桌上。
程慕想了想抬头问道:“王妈是不是在周家待了很多年?”
“夫人,快二十年了呢。”王妈抬了抬手掌示意她先把牛奶喝了。
她端起牛奶,话语间有些支吾:“那,那你去过以前周宴珩,不是,去过以前周舟住的地方吗?”
“当然,夫人。”
“那和现在的房子一样...嘶!”程慕因为分心问话,剪透明胶时意外绞到了手指。
“夫人别动!我来我来,赶紧消毒!”
王妈原本还好奇怎么她提了这一茬,明明之前那房子远远不及这套,不仅面积大了不止两倍,装修也是下了心思的新中西结合,压根没有可比性。
但程慕手上那道口子吓得王妈脑子直接宕机了。
一个小伤口,王妈硬是给她包扎了厚实的绷带。
她还执着的想继续抢救手机,王妈却说什么也不把剪刀再交给她了。
程慕只好拿到学校,趁着下课时继续“维修”工作。
昨晚周宴珩一夜未tຊ归,她不愿多想。
全心投入,试图用透明胶挽救碎了一片的手机屏幕。
“程老师,昨晚真是谢谢你啦!”这时谭欣突然出现:“唉哟,手机屏幕怎么开花了。”
“没什么,它就是想开了,昨晚怎么了?”程慕有些心虚。
“你是不知道,你下课之后,孩子母亲打给我说以后都得我去,让我有事请假就行,希望我一直把孩子教下去呢!你这是说了我多少好话让家长这样死死留住我啊。”
谭欣一下就对程慕改了观,人美有钱还仗义,内心默默打算以后多为她关注家教兼职。
程慕尴尬地笑了笑,一时不知道怎么说出口。
孩子母亲这是另有所图的放心。
“各位老师,这是给大家买的下午茶。”
梁羽澜的声音打断了她们的对话。
程慕从没觉得她出现得这么合适过。
“这么大阵仗。”谭欣小声的吐槽。
确实,梁羽澜身后跟着四个小助理和三个安保,安保一人拖着一辆装满下午茶的露营车。
“来,给大家发发。”
说罢梁羽澜特意走到程慕面前:“程老师,这是宴珩买的,多吃点别客气,以后我们啊就是对门的同事了。”
“哈?对面在改造的大通间办公室是舞蹈机构的?”
谭欣吃人嘴软也不忘八卦。
“是呀,以后多多照顾呢,都说了不需要那么大的空间了,宴珩非要给,这不,还给我配了四个助理,把我衬得像个小孩似的。”
是想说宠吧。
办公室设置相对,想到以后还要看着两人恩爱,程慕心一沉。
她没有接过下午茶的打算,起身说:“周总真是贴心,指不定在担心梁校长时隔六年再踏足舞蹈圈,专业能力可能会有些脱轨,也不知道四个助理够不够呢?”
梁羽澜被戳到痛处,咬紧牙关瞪着她,瞥见她桌面上碎屏的手机,眼里满是蔑视。
“唉哟,程老师,手机坏成这样还在用啊。”俯下身凑在程慕的耳边接着说:“怎么,周家给保姆的工资开得这么低吗,要不要我帮你去和宴珩说说?”
程慕咬住下唇,余光瞄见门口的孙一黎。
“夫...”
“孙特助!”程慕眼疾手快提高嗓门盖过他的声音。
“孙特助怎么来了,宴珩是有什么事要找我吗?”梁羽澜惊喜地转头,眼里充满期待。
“梁小姐好。”孙一黎简单客套:“周总那边对学校项目没什么吩咐。”
梁羽澜笑容僵住,不可置信看向她:“程慕,你竟然连孙特助都敢安排?”
“梁小姐误会了。”秒懂方才程慕的示意,他转向她:“程老师,周总让我给您的。”
办公室的大家都聚集在远处茶几开心吃喝。
程慕的卡座处只有他们三人。
梁羽澜不仅看到了他手上新款手机的盒子,也听到了他故意降低声音的那句话。
她抿着唇脸色难看,摆手转身带着一群人走出办公室。
程慕没有接,反而问起:“周宴珩不是不在学校吗,怎么还让你跑起了腿。”
“程老师说笑了,都是我应该做的,周总在梁小姐机构那,最近这个项目...”
“不用了,拿回去吧。”程慕打断他,低头装作继续捣鼓手里的狼藉。
法定丈夫在前妻那彻夜未归,身边的人也见怪不怪。
她不想听。
“您就收下吧,手机坏了,家里有事联系起来也不方便。”
她停下手里的动作。
有事,让她回家看三人行情浓意深叫有事?
是多缺她这个观众啊。
孙一黎看她闷着头,一言不发。
以为她对价钱有顾虑,赶紧补充:“不贵重,周总说只不过一个手机而已。”
也是,这价格,可能还买不到周宴珩手里的一支签字笔。
程慕有些心酸,在她眼里的贵重,在周宴珩那里,不过是蝇头小利般的施舍。
“夫人。”孙一黎有些为难。
他不过是公事公办罢了,不该被她的情绪波及,她有些抱歉地接下盒子:“谢谢,孙特助去忙吧,麻烦跑一趟了。”
程慕盯着手里崭新的盒子陷入思绪。
手机坏了可以换,那心呢?
也许只要离婚,就能痊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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