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妩媚撩人禁欲王爷揽腰诱宠全文节奏明快,语言清新,始终洋溢着诙谐与风趣,裴渡江晚芍读来其乐无穷。
“王妃,你去哪?”抱月眼见着自家王妃叫停了马车,拎起裙摆准备下车,慌慌张张阻止。“这里可是逍遥楼啊,您您您……”江晚芍笑眯眯点了下头,“我知道,我就要去这里。”说罢,她径直下了车。抱月见此,也顾不得羞耻了,疾步跟了上去。逍遥楼门前两个迎客的老鸨,本来冲男人们笑的灿烂。冷不丁见到江晚芍这样一个人比花娇的美娘子,脸上的表情一时很是古怪。
可是最后她还是按父亲说的做了。
原因无他,父亲说若她不答应,便将裴渡调出京城,五年内不得回京。
这对于她,无异于晴天霹雳。
她知道父亲一贯认为裴渡配不上自己。
因为裴渡出身是卑微的奴隶,没有父亲所看重的家族背景。
而谢锦书恰恰是父亲最看好的后起之秀,还与她有过口头的婚约。
最后,她还是低头认错了。
因为她还想和裴渡在一起。
谢锦书在那之后,就像没事人一般,竟然还整日佩戴着那香囊。
甚至,在裴渡面前晃来晃去。
她不知道裴渡有没有认出那只香囊,毕竟她那样拙劣的女红还是较为罕见的,见一眼便能留有印象。
只是从那以后,她就鼓不起勇气,再赠裴渡一只香囊了。
“王妃,马车已经备好。”抱月柔声打断她的思绪。
江晚芍点点头,梳妆完毕,缓步随她出去。
…………
京城最繁华的街巷,莫过于穿花巷。
而这穿花巷之所以经久不衰的原因之一,便是街心屹立的逍遥楼。
雕栏玉砌,轩窗掩映,居高临下,金碧相辉。
若是外地人到此,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出,这座气势恢宏的阁楼,便是京城最大的青楼。
“王妃,你去哪?”
抱月眼见着自家王妃叫停了马车,拎起裙摆准备下车,慌慌张张阻止。
“这里可是逍遥楼啊,您您您……”
江晚芍笑眯眯点了下头,“我知道,我就要去这里。”
说罢,她径直下了车。
抱月见此,也顾不得羞耻了,疾步跟了上去。
逍遥楼门前两个迎客的老鸨,本来冲男人们笑的灿烂。
冷不丁见到江晚芍这样一个人比花娇的美娘子,脸上的表情一时很是古怪。
这逍遥楼嘛,除了楼里的姑娘,出来进去的,当然都是男子。
如若是年轻女人出现,只有两种可能。
一是……抓奸。
二是生活困窘,卖身求生。
老鸨们可是认得,面前女子身上是最为昂贵的浮光锦,在这京城中也只有上流人家可以穿得。
那便只有第一种可能了。
“哎哎哎,王妃留步。”
其中一个赶紧伸手阻拦,身上呛鼻的脂粉味熏得江晚芍生生后退几步。
“咱们这逍遥楼呢,只做些快活生意,至于……抓奸呢,王妃你还是另寻他处吧。”
江晚芍笑了,面前这严阵以待的二位,是把她当成来青楼寻觅夫君的幽怨妇人了。
抱月会意地抛出沉甸甸两袋银子,轻易就把两个老鸨砸的笑开了花。
“王妃,您这是……”
“我要找你们这的花魁,不是抓奸,慕名一见罢了。”
说着,她从两名老鸨中间径直穿过。
瞥一眼一楼荒唐喧闹的景象,脚步已经迈上了楼梯。
“王妃留步!”老鸨反应过来,赶紧追上了她。
“咱们逍遥楼花魁的花魁,三月一选,不知您要找的是哪一位?”
江晚芍微怔,她来此处,自然是要寻找,朝阳公主赵安宁口中那位被接进过摄政王府的花魁。
但那位花魁的名字,她并不知晓。
对着两个老鸨愈发怀疑的眼神,她硬着头皮道。
“我找和摄政王大人关系最近的那一位。”
此话一出,面前老鸨们皱纹迭出的脸瞬间苍白。
“摄政王大人日理万机,关爱子民,和我们逍遥楼又有什么关系?
我们不知王妃在说什么,您还是请回吧。”
说着,态度竟然强硬起来,想要伸手请她出去。
抱月自然不能容许外人碰到自己王妃,低喝一声,藏在袖中的软剑骤然飞出。
银光森森,挡在那两个老鸨面前。
场面一时混乱起来。
江晚芍正想着其他法子,忽然听耳边一道女声。
“住手,我家姑娘有请。”
老鸨们回头一瞧,顿时松开了手。
讪讪笑道,“既然是芙蓉姑娘有请,那王妃请快去吧。”
江晚芍回头一瞧,是个青衣小丫鬟。
从她口中得知,芙蓉便是这逍遥楼的最新一任花魁。
面若芙蓉,琴棋双绝。
小丫鬟推开门,迎面而来的便是一股暖香。
与江晚芍想象中妩媚绝伦的花魁不同。
这位芙蓉花魁,着一身轻薄青衣,眉目清纯明丽。
眉如细柳,面似芙蓉,半遮半掩,纤腰一束。
对着一盘几乎下满的棋局,托着腮若有所思。
“芙蓉姑娘。”
江晚芍掩住眸中的略略诧异,笑着唤道。
芙蓉这才抬眸,懒懒扫了她一眼。
不知是不是女人的直觉,仅这一眼,江晚芍便感到了浓浓的敌意。
此人绝非善类。
芙蓉倒了杯茶,放在她面前,朱唇轻启。
“摄政王王妃,江晚芍?”
江晚芍回以一笑,“姑娘怎知我的身份?”
“摄政王大人常与我提起你。”
抬手去端那茶杯的动作略微僵硬,江晚芍竭力让自己的嗓音不起一丝波澜。
“你便是与裴渡交好的那位花魁?”
芙蓉轻笑,“是,也不是。”
“在我之前,还有一位烟罗姑娘与摄政王大人更为亲密,她或许就是你要找的人。”
裴渡不但与花魁交好,还不止一位?
口中的茶有些不知滋味,江晚芍顺着她的话问下去。
“那烟罗姑娘身在何处?”
“死了。”
芙蓉忽然绽开一抹肆意的笑容,涂着艳红口脂的嘴一瞬间有些狰狞。
“死在一个冰冷的雨天,一刀封喉,无人收尸。”
瞧着对面的江晚芍露出她意料之中的惊讶,她眼中掠过一抹得意。
“想知道全部吗?”
“想的话,只需要从摄政王府地牢中,放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江晚芍却没顺着她的意了,微微一笑,果断起身。
“凡事有损裴渡的事,我不会做,所以这个条件,恕我不能答应。”
“为什么?!”芙蓉拧了下眉,破坏了那张芙蓉面上娇弱的美感。
“你不是很讨厌裴渡吗,讨厌到成婚三年都并未圆房,见面便是横眉冷对?”
“既然这样厌恶他,从他的地牢里放个人,毁了他的计划,岂不是正合你意?”
江晚芍静静瞧着她情绪失控的模样,反客为主递了杯茶给她。
“想不到裴渡连这些都告诉你了。”
“不过,我们的关系再如何坏,我在这个摄政王王妃这个位子上坐的还是很稳的,不劳你费心。”
说罢,她不欲再理会,转身便走。
“等等!我告诉你。”
芙蓉忽然唤住了她。
“三年前,烟罗是逍遥楼最负盛名的花魁,摄政王与她相识多年,同时也是她的救命恩人。”
“你和摄政王大婚之日,摄政王府忽然来人,将烟罗接去。”
“烟罗回来后,便在逍遥楼中的大肆宣传了一番,说你们二人夫妻关系如何冷淡,摄政王对她又是如何宠爱。”
瞧见江晚芍放在桌上的手颤了颤,芙蓉唇角笑意加深。
“后来,丞相府的大公子江云寒,也瞧上了烟罗。”
“什么?”
江晚芍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江云寒,她温文儒雅,玉洁松贞的大哥,怎么会和青楼花魁联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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