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才知道,原来在她植物人期间,夏瑶还来设计谋害过自己一次。有些可惜。温浅想着,要是夏瑶成功了该多好。天气逐渐热起来,温浅身上的绷带也拆了,即便再怎么不配合,她还是好起来了。坐在轮椅上,傅瑾衍推着温浅去花园里散步。眼前花繁叶茂,不少病人在园子里乘凉,谈天说地。“医生说过,你的嗓子已经好了,应该不影响说话,为什么还说不了呢?”傅瑾衍的语气染上几分惆怅。
这天之后,祁言果然许久没来过了,只是每天病房里都会新添几支风铃草。
温浅才发现,这房间就像她梦中的卧室一般。
现在的她能吃些流食了,傅瑾衍每天都会来,换着花样让她多吃些。
可她不想。
“我们浅浅都这么大了,还闹小孩脾气。”傅瑾衍看着手上的粥碗,惆怅地叹气:“不好好吃饭,不好好睡觉,不听话,也不配合治疗。”
温浅眼底的内疚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更深沉的黯然。
病房门口一片衣角,她看过去,其实祁言一直都在,只是他不敢进来。
温浅也一直都知道。
听傅瑾衍说,夏瑶被祁言送进监狱了,以谋杀未遂的名义。
她也才知道,原来在她植物人期间,夏瑶还来设计谋害过自己一次。
有些可惜。
温浅想着,要是夏瑶成功了该多好。
天气逐渐热起来,温浅身上的绷带也拆了,即便再怎么不配合,她还是好起来了。
坐在轮椅上,傅瑾衍推着温浅去花园里散步。
眼前花繁叶茂,不少病人在园子里乘凉,谈天说地。
“医生说过,你的嗓子已经好了,应该不影响说话,为什么还说不了呢?”傅瑾衍的语气染上几分惆怅。
温浅低垂着眸子,并不关心。
对她而言,能不能说话,已经不重要了。
抬眸看向不远处,茵青草坪上,一位年轻爸爸搂着妈妈的腰,笑盈盈的看着两个女儿玩闹。
其中一个小女孩儿,在他们面前旋转舞步,表演芭蕾。
温浅怔怔看着,眼神向往。
忽地,护士、医生推着担架车飞速前进,不停地说:“让让!”
女孩不小心跌倒,眼看着要和担架车撞上,温浅莫名心急,大声喊:“小心!”
幸亏女孩爸爸及时发现,将她抱走,温浅长舒了一口气,快速的心跳缓缓平息。
“浅浅,你会说话了?”傅瑾衍惊喜的声音传来。
目光一愣,温浅摸向脖子,表情惊讶。
她还以为自己不可能再说话了。
看向那抱在一处的一家四口,眼底微酸,温浅悄然留下一滴泪水。
回到病房,纱帘微扬的窗下,祁言将新带的风铃草放在花瓶里,换上营养液。
阳光洒在他白色的衬衫上,俊俏的侧脸一如往昔。
他似乎还是她曾深爱的祁言……如果没有那三年时光……
祁言回头,看向她的眼神微微踟蹰。
移开目光,温浅推着轮椅准备退出病房。
“浅浅!”身后一道力袭来,生生控制住她。
温浅犹如受惊的猫,全身紧绷着:“别碰我!”
“你嗓子好了?”
“我说了别碰我!”
身上环住的手猛然松开,温浅马上要走,祁言快步拦在她身前,恳求地看着她:
“浅浅……我知道我错了,你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补偿你。”
“补偿?”温浅一双眼睛染上愠怒:“补我双腿齐全,依旧在舞台上实现梦想?偿我爸妈和妹妹健在,一家人和乐安康?祁言,你不觉得这句话很可笑吗?”
一字一句,如巨石般滚落。
祁言双眼睁大,眸子里盛满了伤心,他张开口,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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