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不孕不育被霍少抱走日日宠分享给正在查找资源的朋友,文章能过清新有趣的语言,描写了喻青青霍景年的事。字里行间,充满童年真童趣,欢声笑语不绝于耳,不失为一篇佳作。
人情还完了,意味着两个人的关系也就彻底撇清了。她很想跟他撇清关系吗?想到这儿,霍景年心情莫名有些烦躁,修长手指在方向盘上轻叩,“想谢我的话,就请我吃顿饭吧,要你亲手做的。”喻青青眨了眨眼,望着他,似乎挺意外的。霍景年见她一时没有开口,有些危险地眯起狭长眸子。“不愿意?”喻青青摇头,“没有,我只是没想到,会是这么简单的要求。”
霍景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没什么,只是以前还没收购过宠物医院,随便收购一家玩玩。”
喻青青:“……”
听听,这是人说的话吗?
这么大的宠物医院,想收购至少也得几千万了吧。
其他人也忍不住嘴角抽搐,目送这位土豪带着喻青青离开了医院。
坐上车后,喻青青一直沉思着,总觉得今天太麻烦霍景年了,甚至最后钱都没让她付。
虽然医院是他的,但手术和药都是需要成本的,这些成本最终还是被霍景年承担了。
之前的人情还没还清,现在反而越欠越多。
她头一回欠这么多人情,心里有些不安。
霍景年洞察到了她的心思,“想谢谢我?”
喻青青也没否认,“被你看出来啦?”
霍景年最不缺的就是钱,其他的忙她也帮不上,霍景年有什么兴趣爱好吗?
要说霍景年会感兴趣的……
喻青青突然就想起了那混乱又暧昧的一晚,那晚的记忆完全不受控制地在她脑海浮现,还绘声绘色的,耳根顿时就红了。
她努力摒除杂念,垂着头,用头发挡住脸,免得被看出异常。
那双深邃的眸子从后视镜里不动声色的扫了她一眼。
喻青青叹气,想还霍景年一个人情怎么就那么难,何况她还欠了一大堆。
霍景年却不这么想,他看着喻青青似在发愁的侧脸,眉宇不解地微拢,为什么一定要急着还人情?
人情还完了,意味着两个人的关系也就彻底撇清了。
她很想跟他撇清关系吗?
想到这儿,霍景年心情莫名有些烦躁,修长手指在方向盘上轻叩,“想谢我的话,就请我吃顿饭吧,要你亲手做的。”
喻青青眨了眨眼,望着他,似乎挺意外的。
霍景年见她一时没有开口,有些危险地眯起狭长眸子。
“不愿意?”
喻青青摇头,“没有,我只是没想到,会是这么简单的要求。”
霍景年这么好满足的吗?
车在别墅里停下,霍景年忽然倾身凑近她,“那你觉得,我会提什么要求?”
喻青青的身体下意识往后缩,后背突然抵在了车门上,退无可退,脸颊不知何时开始烧了起来,心脏砰砰,跳动频率快到超出她的想象。
她睁大了瞳仁,近乎不知所措的看着霍景年,紧紧抓着安全带,有种想逃的冲动,大脑却一片空白。
他、他想干什么?
霍景年勾起薄唇,喉中发出低哑性感的闷笑。
呵。
真可爱。
他低下头,修长的手替她解开了安全带,随后打开车门。
喻青青连忙整理好有些凌乱的衬衫,捂了下自己红到发烫的脸颊,也跟着抱起猫下了车。
好在霍景年没有继续耍流氓。
喻青青努力把这一篇过去,装的比霍景年还要若无其事。
进别墅后,小乖被交给了佣人照顾,喻青青钻进了厨房,接过佣人递来的围裙系上。
她握着铲子,冲霍景年扬起微笑,“霍总,想吃点什么?”
“有拿手的菜吗?”
“当然。”
“那就做吧。”
“行。”喻青青也没问霍景年忌口,他自己家总不会出现他讨厌的食材吧。
别墅里的厨房是半开放式的,放红酒的吧台边,霍景年坐在高脚凳上,深邃眼眸静静凝望厨房里忙碌的那道纤细身影。
喻青青全然不知自己一直被人盯着,两个小时的功夫,一顿满汉全席摆在了餐桌上。
做完了人吃的饭菜后,喻青青还顺手做了顿猫饭,估摸着小乖也快醒了。
看着那一大桌精致诱人的菜,霍景年意外地挑眉,“喻小姐,厨艺挺不错。”
连猫饭都是一样的色香味俱全。
喻青青心底默默吐槽,没办法,谁让以前伺候过事逼呢。
但她什么也没说,她只是对霍景年笑了笑,“过奖,尝尝合不合胃口。”
外面的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她解下围裙,搭在椅背上,坐到了霍景年对面,猫饭则被佣人端去喂给小乖。
霍景年目光缓缓从所有菜上扫过,突然在一道红烧栗子肉上顿住。
他一下陷入某种久远的回忆,出神的凝望了那道菜很久。
久到喻青青都快摸不着头脑。
怎么着,这男人一直盯着这道菜,该不会怀疑她下毒了吗?
就在她心里默默腹诽乱七八糟的东西时,霍景年突然拿起了筷子,夹了他看了很久的这道菜。
久违的熟悉味道萦绕舌尖,在口腔蔓延。
“怎么样?”喻青青期待又紧张的看着他,怕不合他的胃口。
“红烧栗子肉是江城的名菜,现在还能做的这么正宗的,没有几个。”
霍景年似乎仍旧陷在那段回忆里,眸色恍惚,“从前我母亲最喜欢做这道菜。”
喻青青温和的问:“阿姨也是江城人吗?怎么没跟你住在一起?可惜她今天没来,这么多菜就我们俩个可吃不完。”
霍景年望着那道菜,忽然笑了笑,“大概因为,她已经离世数十年了吧。”
喻青青怔住,心底忽然升上一股愧疚,“抱歉啊,我不知道……”
“没关系,”霍景年似来了兴致,自顾自道:“在宠物医院的时候,我不是问你,好不好奇我在和谁打电话吗?”
“我在跟我父亲通电话,他想逼我回去参加他再婚妻子的四十岁生日宴,也就是我那个名义上的继母。”
喻青青安静地聆听着他诉说,灯光映在霍景年的侧脸上,明暗交错,深邃而又英俊,可他眸底渐渐浮起冰冷的戾气。
“当年我母亲刚死了不到一个月,他就把养在外面多年的情妇之一娶进了门,而他甚至没有出席我母亲的葬礼。”
喻青青惊愕,没想到霍景年的爹居然这么离谱。
“这要是换了我,别说回去参加什么生日宴,不把那个继母和渣爹的骨灰扬了都算客气。”
霍景年幽深的眼眸忽然看向她。
“咳。”喻青青感到心虚,轻咳了一声,“我瞎说的,你别当真。”
霍景年脸上却缓缓浮现深沉难测的淡笑,令人心惊,“可我觉得,你说得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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