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砚之轻轻问道,“知知,身子可有不适?”卢知意摇摇头,“刚才有些头晕,膝盖有些疼,缓一缓就没事了。”谢砚之面露愧色,“知知,对不起,朕没想到母后会突然召见你,让你受委屈了。”卢知意扯出一丝笑容,“没事的,陛下,你已经做得很好了。”谢砚之叹了口气,“知知,你放心,朕说要立你为后,便无人能阻拦朕的决定。”卢知意伸出细腻的玉手,抓住谢砚之带着薄茧的手掌,放到自己隆起的腹部,“陛下,我相信您,只要我们一家三口在一起,我就不怕。”
沿着太和殿走向懿安宫,卢知意到底有孕四个月,姚嬷嬷照顾着卢知意的脚程,不敢走的太快。
深秋的风,有些刺骨,杏黄的叶子落了满地,倒平添了几分萧瑟。
卢知意的贴身宫女明青、明思,紧紧搀扶着卢知意,生怕她一个不稳会摔倒。
卢知意走上前,试探性地问道,“姚嬷嬷,太后娘娘找我有何事?”
姚嬷嬷面上严肃,“陛下欲封娘娘为后的消息已经传到了前庭后宫,太子妃娘娘说,太后召您何意?”
卢知意不再说话,自是明白了姚嬷嬷的意思。
恐怕,今日在太后这里没那么容易应付了。
到了懿安宫,卢知意身上出了细细的薄汗,挺着肚子跪在地上,“给太后娘娘请安,娘娘万福金安。”
慈宁太后却是长久不应声,端起茶盏,饮了口茶,冷冷地说道,“太子妃,你可知你是何身份?竟敢肖想皇后之位?”
卢知意心头一紧,沉默不语。
慈宁太后猛地一拍桌子,“皇帝贵为天子,若要立后,多少名门贵女,供皇帝挑选。如今你一介残花败柳之身,竟也想肖想后位。你跪在这里,好好给哀家反省。”
姚姑姑凑到慈宁太后身侧,耳语道,“太后,太子妃腹中还怀有陛下的骨肉,这样罚跪,若是有个好歹,陛下那里可怎么交代?”
慈宁太后冷哼,“陛下那里自有哀家担着。便要让她跪着,长长记性,知道自己的身份。”
姚姑姑退后,不再言语。
卢知意跪了有一刻钟,便觉得身子有些受不住,面容发白,嘴唇颤抖。
这时,一袭明黄的天子迈着宽大的步伐进了懿安宫。
瞧见卢知意在地上跪着,谢砚之心头一颤,将她横抱起,锐利的眼神看向慈宁太后,“母后,你为何要把气撒在她身上?你不知道她如今身怀有孕,身子弱?”
然慈宁太后并不觉得此举有何问题,只道,“哀家见你真是被此女迷昏了头,丝毫不顾帝王之尊,不顾祖宗礼法。哀家罚她,便是让她知道自己的身份。”
谢砚之冷笑,“太后,要立她为后的是朕,要宠她的是朕,要她住在太和殿的也是朕,你有什么气只管朝朕发。”
慈宁太后又道,“皇帝,你若要立后,便挑选个合适的贵女,为何要选太子妃?”
谢砚之眸底墨深,让人看不清他此刻的情绪,“母后,朕从前从未想过要立后,如今想立,也独独想立太子妃为后,若不是她,朕宁愿永不立后。”
说着,谢砚之便抱着卢知意离开。
慈宁太后气的一把将檀木桌前的杯盏摔到地上。
李常已经将帝王銮轿摆在了懿安宫门前,谢砚之抱着卢知意坐了上去。
谢砚之轻轻问道,“知知,身子可有不适?”
卢知意摇摇头,“刚才有些头晕,膝盖有些疼,缓一缓就没事了。”
谢砚之面露愧色,“知知,对不起,朕没想到母后会突然召见你,让你受委屈了。”
卢知意扯出一丝笑容,“没事的,陛下,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谢砚之叹了口气,“知知,你放心,朕说要立你为后,便无人能阻拦朕的决定。”
卢知意伸出细腻的玉手,抓住谢砚之带着薄茧的手掌,放到自己隆起的腹部,“陛下,我相信您,只要我们一家三口在一起,我就不怕。”
谢砚之点了点卢知意的鼻尖,“傻丫头,朕富有四海,可如今朕更想和你共享这四海。”
翌日。
天子的立后诏书已经下来,悉数传遍整个京城。
“朕以钦承宝命,绍缵鸿图,霈脖之恩,诞敷庆赐。范阳卢氏女卢知意,德才兼备,宗室佳媛,诞钟粹美,含章秀出。素有柔明之姿,懿淑之德,敬慎持躬,树芳名于椒掖。人品贵重,性资敏慧,训彰礼则,幽闲表质。仰承天命,特册封卢氏女为中宫皇后,赐居栖凤宫。钦此!”
众人皆感慨,天子雷厉风行,卢氏女圣眷优渥。
又纷纷担心太子今后,将如何自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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