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就让你给他道歉来着,你死犟死活不肯,又委屈又生气直瞪着那小胖又给人家吓哭了。”说话都磕磕绊绊一直重复着几句话,她瞪我,她要吃了我。他嚎得可大声了,隔半条街都能听见当时阮朝朝第一反应就是想跳上去抽他。然后拿胶布封上他的嘴。恶人先告状还有脸哭。阮朝朝撇撇嘴,“道你二奶奶的歉,我又没错。”两人笑得上气不接下气,阮朝朝耷拉眼睛警告,“差不多得了你俩。”
两人一聊都忘记了时间,直到十二点才挂断了电话。
阮朝朝将手机顺手放在床边柜想到刚才于桃桃说的话。
竟然觉得她跟谢祁是那种娃娃亲关系就觉得好笑。
抱着要枕头直摇头,“可别,哪个女生倒了八辈子血霉才会喜欢他。”
那个傲娇劲跟别人欠了他几百万似的。
对面的谢祁正打着游戏呢,莫名打了几个喷嚏抽几张纸巾擦拭。
边拿过旁边的遥控器调温度。
“这空调温度低了。”
—
周六早晨。
整个家里安静如鸡,三楼房门紧闭三个人默契的都在睡懒觉。
熬了一周好不容易周末了必须将这一周的觉都给补回来!
最先起床的是阮木木,十点多洗漱完后简单弄了早餐。
阮朝朝和谢祁一觉睡得踏踏实实,一直到中午十二点多才起来。
餐厅上还留了两份早餐,两人碰上有气没力的说了句早然后各自坐下。
阮朝朝穿着一身松垮的睡衣,头发随意一抓头上戴着一个小羊发箍,主打一个不修边幅。
在他们面前立什么人设。
没有人设可言,主打一个真实。
对面的谢祁一样顶着一头鸡窝头,看起来还没睡醒,睡眼惺忪,昨天肯定熬夜了。
她抓起一块面包片撕着吃暼了眼对面的人语气玩味。
“你这眼睛跟国宝似的,行走的烟熏妆啊昨晚偷鸡了还是摸狗了。”
谢祁端起牛奶喝了半杯,眼皮都没掀语气懒懒。
“打游戏。”
一说起这个昨夜的事还历历在目,越想越憋屈。
俞思明那小子挑衅人家职业选手还拉他来救场。
他们只是平时娱乐玩玩,技术还行但也比不上人家职业的。
最后的结果就是被吊tຊ打一晚。
然后憋着气去匹配吊打别人一晚,主打一个循环。
阮朝朝也有些天没玩了,“今晚上号叫我。”
“行。”
“姐,爸妈喊我们跟谢祁哥晚上去吃饭。”
二楼的阮木木在二楼朝两人喊传递消息。
“知道了。”
阮朝朝耸耸肩,“游戏泡汤。”
吃过早餐后还是老规矩,猜拳决定谁收拾。
不出意外每次都是谢祁这个倒霉蛋,阮朝朝眼尾微微上眺闪过狡黠。
站在厨房看着他收拾双眸一弯嗓音隐含着笑意,“听姐的,出去别跟人比猜拳。”
从小到大就没赢过她。
谢祁:“……”
好一个建议,伤害性不强侮辱性极大。
下午五点多的时候三人准备过去阮父阮母那边。
他们单位分配的宿舍离单位挺近的,也不算很远就慢慢步行过去。
路上谢祁还买了些水果提过去。
“你这么客气干嘛,一会我爸妈就要说你了。”
“咱们什么关系啊,我家就是你家。”
同时两家就经常串门,谢祁经常被叫来她家吃饭什么的都是家常便饭了。
阮木木同意跟着附和,“一会进门爸妈肯定说,哎小祁来就来了带什么东西啊。”
“然后转头又数落你我,你们两个也是都不拦着点。”
阮朝朝轻笑两声,“呵,别说学得还真怪像的。”
谢祁勾着唇搭腔,“吃过饭来点饭后水果正好。”
“听着不错。”
他手上提的水果有柚子,葡萄还有桃子都是她喜欢吃的,其中柚子有两个她自己就可以解决一个。
她是一个柚子脑袋,在她这里柚子是这个世界上最好吃的水果不接受反驳!
“被你这么一衬,我跟阮木木就显得不懂事了不是。”
谢祁唇微微一翘从喉咙里溢出几声低笑。
“貌似你在阮阿姨和阮叔叔眼里从小到大也不属于懂事那一挂的。”
“从小就跟个女悍匪似的。”
阮朝朝刚才还面带笑容的脸立马垮下来,双手环胸盯着谢祁。
“你说谁悍匪?”
“难道不是吗,也不知道谁小时候叉着腰往那里一站把隔壁街的小胖子吓得哇哇叫。”
阮木木为了不让战火殃及自己在旁边憋笑。
神仙打架凡人靠边。
阮朝朝有些无语反驳,“那能怪我吗,他长得白白胖胖看起来能给你一个过肩摔的那种。”
“谁知道是个纸老虎不经吓。”
眼神还带着一种清澈的愚蠢。
而且是他撞了自己还挑衅在先
差点给她撞傻,她都没说话他就咋呼呼的说她没长眼啊。
她就十分生气的叉着腰瞪着他,然后说了句,“胖子你说谁呢?”
谢祁笑得肩膀直抽,“我现在还记得他被你吓得懵在原地,然后就哇的一声哭着跑回家。”
“一边擦鼻涕一边大声喊着奶奶,她叫我胖子,她叫我胖子。”
他边说边笑回忆涌上脑海。
阮朝朝有点窘。
她记得当得挺莫名的他先骂自己的。
结果不就是叫他一声胖子就哭成这样,见他哭她蒙了几秒主打一个气势不能输。
还在后面狂喊,“你以为你哭得大声就行了吗,就你会摇人,谁没有奶奶似的,奶,奶,奶他说我不长眼。”
阮木木实在是憋不住了,扑哧一声就笑了出来。
然后就一发不可收拾,“我还记得当时那小胖子她奶奶还真过来了。”
“爸妈就让你给他道歉来着,你死犟死活不肯,又委屈又生气直瞪着那小胖又给人家吓哭了。”
说话都磕磕绊绊一直重复着几句话,她瞪我,她要吃了我。
他嚎得可大声了,隔半条街都能听见当时阮朝朝第一反应就是想跳上去抽他。
然后拿胶布封上他的嘴。
恶人先告状还有脸哭。
阮朝朝撇撇嘴,“道你二奶奶的歉,我又没错。”
两人笑得上气不接下气,阮朝朝耷拉眼睛警告,“差不多得了你俩。”
阮父阮母单位分配的宿舍是一片老小区,多为三层居楼,周围绿树成荫石凳上还围着一群大爷在下围棋。
问了保安大爷寻着门牌号找过去,在二单元15号三楼。
到楼下时接到阮父的电话问到哪了,正准备下楼接三人。
“不用了爸,我们就到楼下了,马上到了。”
“行,上来洗手就准备吃饭了。”
这片老小区年头有些久了没有电梯但整体也不算老旧, 他们爬了几层楼梯还没敲门门就先从里面打开了。
阮母笑吟吟的看着三人,“孩子们都来了快进来快进来。”
谢祁笑着打了个招呼,“叔叔阿姨好。”
“小祁你这孩子,吃个便饭还带什么水果啊多见外。”
周婉君眉直皱说他,继而又转向阮朝朝和阮木木一顿训。
“你们两个也是来就来还让小祁买什么水果啊。”
果然。
阮朝朝和阮木木对视一眼都透着了然,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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