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公是池鹿的小说是一本非常优质火热的小说,小说书名是《钓系美人在恋综修罗场池鹿》,推荐大家阅读。
黎厌定定看着她,却见睡袍绳结松了一些,繁复的蕾丝几乎这盖不住她锁骨下的起伏。黎厌心一颤,立刻闭上了眼。但他从未跟年轻异性亲密接触的身体还是燥热起来,那股热意从他胸口直冲下腹。“身体倒是很诚实呢,弟弟。”池鹿在他耳边轻声呢喃,“既然你不想说的话,那我走了。”黎厌不住低喘着,整个人仿佛要碎掉了,他抓住她的手腕,“等等。”好一会,他冷白耳垂早已经红欲滴血,才声若蚊呐,从牙间挤出几个细碎的字,“……喜……欢。”
虽然黎厌坚称他自己没事, 节目组的医护人员也来检查了没什么大碍,但池鹿就是感觉他像摔到了某根筋,整个人变得异常温顺。
譬如,池鹿打趣他体力不行。
“你真的不玩啦, 这才下午五点。”
她捏着黎厌手臂, 看了眼他的电子表, “我以为能谈十几任女友的小男生耐力都很好呢。”
黎厌却并未如往常跳脚, 只是默默抽开自己被她攥住的手腕,低低道: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再譬如,池鹿终于学会了刹车,迫不及待又滑了两个来回。
下来时黎厌还站在坡底, 被滑雪镜挡住的眉眼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看她。
见他整个人像被抽了魂似的,一动不动。
池鹿指了指他一个都没摘的头盔和眼镜, 提醒道:“一直戴着不闷吗?先去更衣室换掉吧, 我马上就结束了。”
“……我怕冷。”
在她的注视下, 黎厌把滑雪服的拉链拉到最高,连脖子和下巴都遮住了。
怕冷还来玩滑雪?
看到他被冻得红透了的脖颈和耳根, 池鹿也只能勉强相信这个理由。
滑雪行程结束后,想到他的这番话,池鹿选定了楼下的一家野生菌火锅店, “要不今晚就吃火锅暖暖身子?”
“随你。”
黎厌没有一点意见。
甚至这一路黎厌都没说几句话,言语的战斗力降到了负数, 没人跟池鹿对呛,她还有点不习惯。
太可惜了。
不能把他怼得哑口无言, 他自己先变成哑巴了。
池鹿拿着菜单时, 还在想,这小子不会是发烧了吧?
她抬头瞟了眼对面, 高大少年此时正规规矩矩坐着。
他眉眼低垂,银灰碎发被滑雪帽压塌变成了顺毛,透过热锅升起的白雾,整个人冷冽的气场也柔和起来。
黎厌甚至都没关心她点的是什么菜,握着水杯捏得很紧。
【黎狗怎么了?像被夺舍了似的】
【不对劲,真的很不对劲,这孩子在地上摔了一回就这样了,摔坏毒舌穴了?】
【哈哈哈哈笑死,他不是说了吗,怕冷】
【信这鬼话?他们车队还在雪山比赛过,黎厌当时可亢奋了,我倒怀疑是池鹿摔倒抱了他,他害羞了】
【哈??那未免也太纯了,以他的情史我觉得不像】
【也不是没可能,他一直在偷看池鹿啊,每次等鹿妹一看他就假装很忙】
偶一抬眼,两人目光撞上。
黎厌飞快转开眸,似乎是被热气蒸的,他脸颊和耳垂还泛着粉。
黎厌不自然地拿起水杯猛地灌了一大口,“一直盯着我干嘛,我脸上有东西?”
池鹿看着他摇头,“不是,你用的是我的水杯。”
黎厌被水呛得直咳。
“我刚才喝过一口,上面还有印子。”池鹿指另一个满杯,“这杯才是你的。”
黎厌低头一看,杯口一团模糊的红,口红印已经被他抿花了。
他心漏跳了一拍,又想到那个短暂的吻,一只温热的手突然贴上他的额头,“水让服务员重新上一杯吧,你怎么脸红得跟发烧了似的?”
池鹿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他面前。
摸了摸他额头,又摸自己的,“不烫啊。”
看到女孩关心的脸,黎厌心乱如麻,低道:“不是发烧,先吃饭吧。”
服务员先给他们盛了一碗鸡汤,才将菌类倒进去,又在一旁介绍完食用指南,还特地放了个沙漏在他们桌上,表示务必等沙漏计时结束才能吃。
直播间里也特地发了一条置顶弹幕,提醒每位观众:【此为节目效果,嘉宾们均在指导下安全食用野生菌,吃菌需谨慎,安全在心中。】
弹幕还正飘着,沙漏只流了大半。
画面里,池鹿还在低头喝汤,黎厌整个人魂不守舍,木然进食——
他先是咬了一片姜,面无表情,眼睛都不带眨的,又夹了一筷子菌片,都没怎么在碗里放凉,就吃了。
吃……了……
观众:“!!!”
监视器前的副导:“!!!”
“快叫救护车!!”
这小子走什么神呢?!什么都往嘴里塞!!
工作人员看到这一幕,都吓得人仰马翻,小小的火锅店跑出了百米冲刺的效果。
池鹿刚放下碗,桌边突然站了三个大汉将黎厌团团围住,懵了一下。
“黎老师吃了没熟的野生菌,我们已经叫了救护车,医护人员也马上就到。”
工作人员一边跟池鹿解释,一边急切地打量黎厌,“现在还能吐出来吗?”
“黎老师,你有没有什么不适?”
池鹿这才看到黎厌的汤碗里,还飘着一片漏网之菌。
而当事人才反应过来,第一眼看向她,似乎觉得丢人,难为情道:“应该没事,我没吃多少。”
没多久。
黎厌皱了皱眉,认命道:“是有点头晕。”
救护车很快来了,黎厌还是第一次在商场被抬上救护车,他头晕得厉害,在池鹿面前还能逞逞强,此时只能紧抿着唇,强撑着跟医护说了句抱歉。
真蠢,他想。
他怎么会这么蠢。
明明一直暗示自己,想要的是出岛的机会,并不是跟池鹿相处的约会,可这一刻黎厌还是不受控制地去想池鹿的表情。
这一定是池鹿三天以来度过的最荒诞的约会。
他好像总能把她期许的事情搞砸,上山找手链是,崔克蝴蝶也是。
车门自脚尖合上,黎厌视线变得模糊,只得闭上眼。
胃里翻江倒海,先是是火辣辣的疼,紧接着是持续的烧灼感。
后来他彻底失去意识。
这一觉睡得很痛苦,很昏沉。
黎厌睁开眼时,整个房间都没开空调,闷热得没有一丝风。
他感觉自己身子像还处于中毒的后遗症了,整个人都动不了,只能听到浴室里淅沥的水声。
他回别墅了?
谁在用他的浴室?
浴室门很快开了,有人从里走出来停在了他的床边。
是池鹿。
她还穿着早上那条浅紫色睡袍,湿濡的发尾还有水,将她睡袍胸口打湿了一点,黎厌像被烫到一样转开眼,“你怎么在我房间?”
“睡觉啊。”
池鹿无辜地眨着眼,像在说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
说话间,她已经脱掉鞋上了床,趴在了他身侧,“我们不是在约会吗。”
有发丝落在黎厌耳廓,他整张脸腾地烧红了,“这样不太好,男女有别。”
池鹿却娇笑了下,“怎么,你不喜欢我?”
“我……”
黎厌盯着女孩那张漂亮的眼睛,他薄唇绷直又张开,红着脸艰涩道,“我们还不是正式的男女朋友,对你不好。”
话音未落,池鹿已经一个跨坐到了他身上,点了点他此时紧绷的腰腹,“所以你喜欢我吗?”
黎厌彻底僵住,长眸紧盯着池鹿,几乎忘了呼吸。
“你这是——”
女孩拖慢的语调仿若钩子撩过他全身。
她指腹点过他下巴,又到喉结,指尖下压,指甲在那处轻摁,“不好意思承认?”
黎厌喉结急促滚动了两下,双唇溢出低喘声。
他两只手紧抓着身下的床单,上半身随着呼吸不断起伏着。
池鹿俯下头来,观察他的反应。
她手指碰过他唇角,“你也很想让我亲这里吧?”
豆大的汗珠滚过黎厌鬓角,他强装冷静,“没有。”
下一秒,池鹿已经的脸已经凑近过来。
看到那双润泽的粉唇,黎厌下意识启唇等待着她的碰触。
想象中柔软的触感却并没有抵达,黎厌睁开眼,却见池鹿含笑看着他,“你在等什么?”
“……”
黎厌定定看着她,却见睡袍绳结松了一些,繁复的蕾丝几乎这盖不住她锁骨下的起伏。
黎厌心一颤,立刻闭上了眼。
但他从未跟年轻异性亲密接触的身体还是燥热起来,那股热意从他胸口直冲下腹。
“身体倒是很诚实呢,弟弟。”
池鹿在他耳边轻声呢喃,“既然你不想说的话,那我走了。”
黎厌不住低喘着,整个人仿佛要碎掉了,他抓住她的手腕,“等等。”
好一会,他冷白耳垂早已经红欲滴血,才声若蚊呐,从牙间挤出几个细碎的字,“……喜……欢。”
“吻吻我……”
“这才乖嘛。”
温热的身体再次贴近他,那吻似乎就快要落下了——
黎厌屏住了呼吸,张开唇。
贴上来的反而是一个冰冷的东西。
“医生,他能喝水吗?”
“病人术后半小时再饮用温水。”
嗅到了熟悉的消毒水味,黎厌猛地睁开眼。
入眼就是安静的病房,高挂的吊瓶,还有,坐在床边好奇打量他的池鹿。
她此时正拿着一个空杯子贴在他唇边。
见他面露茫然,池鹿解释道:“我只是看你唇一直动啊动的,猜你很渴,就勉强贴着杯子润润唇吧。”
“……”
黎厌想到刚才荒诞的梦,他沉默着闭了闭眼,缩回枕头里。
心里却将自己骂了无数遍。
记得刚成年那年,车队的哥哥故意在他面前放不可说的小视频,以此诱惑他跟他们一起去酒吧玩,那时他也只是觉得恶心。
异国他乡,他看着他们身边换了一任又一任,期间也有人地来敲他的房门,衣着暴露。
他面无表情将人关在门外,倒头就睡,一夜无梦。
连教练都觉得他最热爱的是赛车,对恋爱啊感情这些还没开窍。
黎厌自己也没想到,他竟然会对池鹿做不可说的梦。
见他脸颊和耳根又有红的迹象,额头也全是汗,池鹿放下水杯,“空调温度挺低啊。”她扭回头,伸手去扯他被子,“是不是你盖太厚了才出汗的。”
被角被池鹿抓住,差点就要全掀起来。
黎厌眉心狂跳,最后关头一把抓住了被子,才保住了下半身。
见他急急忙忙掖好被角,让双层的被子盖住了小腹以下的部位——
池鹿歪头,“你是冷还是不冷?”
黎厌忍着不适,不自在地轻咳了下,“腿冷,我想再盖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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