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卿月赫连玄晖的这部《青梅侧妃上位,目标是太后位!》非常有代入感,承上启下的剧情让人欲罢不能,主角人设讨喜,主要讲述了:
“马上就到他抓周的日子了,要是他在抓周宴上也抓糕点吃,真不知道要闹出什么笑话呢!”只要一想到自家儿子有可能在抓周宴上抓到吃的,江卿月就头疼,她也不知道和赫连瑄为什么这么贪吃……太子笑着说:“他还小嘛做什么都比较可爱,再说了你还真相信这抓到什么日后就能成为什么样人的说法啊?”“也不是不信,毕竟这是好意头嘛,难道你不希望瑄儿抓到些意头好的?”江卿月看着他的眼睛问。
大烨朝没有这么早就定下太子的先例,故而也没有太子所居的东宫;工部也很为难,这太子的府邸也是刚建造不久,总不能再建造一个东宫出来。
于是工部尚书进宫询问了永昌帝的意思,永昌帝想着太子住的府邸地段就不错,索性重新做个匾额挂上。
不用给太子重新修建住所,工部尚书也松了口气;不过工部尚书的差事还没结束呢,太子不需要建造新的府邸,但是永昌帝那几个年纪小的儿子需要建造啊!
于是工部尚书一脸为难地进了凤阳宫,又一脸为难地出来。
工部的速度很快,不过两日的功夫就将太子府的匾额做好了,太子选了个吉日将牌匾换了上去;此外他还写了封请封的折子,他如今已经是太子了,自己的王妃也该成为太子妃。
礼部还得准备各项事宜,太子也没为难对方,直接给永昌帝递了折子。
“你不用这么看着我,她是皇上下旨赐婚,是你的正妃,如今你成为太子,她成为太子妃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江卿月心里也有些酸涩,可这就是事实,她也改变不了。
太子将她搂在怀里,“你放心,我之前说的话一直都作数。”
江卿月点头,“我知道的。”
“啊啊!”赫连瑄老远就看到自家母妃被父王搂在怀里,伸手也要抱抱。
江卿月从太子怀里起身,想着上前接过胖乎乎的儿子,谁料被太子抢先一步,“瑄儿重了不少,还是我抱着他吧。”
江卿月笑着点头,没有拒绝,让他们父子俩好好培养培养感情也是好的,她才不会打扰呢。
“啊啊~母,母!”赫连瑄伸着自己肉乎乎的小手,想往 江卿月的方向走。
太子有些吃味地说:“怎么他只会母妃,不会父王吗?”
“瑄儿还没满周岁呢,而且乳母也说了只要他开口说话就不用担心,再等上几个月就能说得很流利了。”江卿月拿着帕子给儿子擦了擦口水。
“说得也是,瑄儿是咱们的孩子,肯定是个聪慧的。”说罢太子还伸手逗弄着儿子,边逗边问,“父王说得对不对啊?”
赫连瑄只会冲着他的父王傻笑……
出征好几月,赫连玄晖也许久没有亲近他家小青梅了;用过晚膳后,赫连玄晖果断丢下‘胖儿子’,抱着他家小青梅就进了卧房;路全和白榆他们这些当奴才直接震惊了,好在白榆反应快直接关门退到门外守着。
屋内的声音停了又响,停了又响,也不知过去多久江卿月实在撑不住了,连连求饶;可赫连玄晖哪里会这么轻易就放过她,这夜还长着呢,自然是慢慢度春宵~
好在江卿月也不需要去正院给傅沅请安,昨晚折腾了那么久她一觉睡到大天亮,最后还是被儿子给吵醒的。
听见赫连瑄在她耳边,江卿月也吓了一跳,这猛地起身发现自己身上清清爽爽的,也换上寝衣,心下松了口气;估摸着这衣裳是赫连玄晖给她换上的,好在这穿戴整齐,要不然可就尴尬了。
“母母~”赫连瑄抱着自己的小老虎玩偶,甜甜地叫了她一声。
一觉醒来这儿子就在身边,江卿月亲了亲儿子的小脸,“瑄儿真乖。”
得到夸奖后的赫连瑄不吵不闹,继续坐在床上玩着手里的小老虎玩偶;江卿月也叫了丫鬟们进来伺候梳洗。
赫连玄晖被封为太子后越发忙碌起来,原先他只需要忙自己手上的差事,如今他要在凤阳宫内帮永昌帝看折子,有什么地方拿捏不准的正好让永昌帝教一教。
赫连瑄的生辰就在下月初一,是生辰亦是抓周,太子有意大办;毕竟这可是赫连瑄小盆友过的第一个生辰,自然要隆重一些。
太子忙完宫里的政务回到太子府也是在念卿堂待着,考虑到自家‘胖儿子’要抓周,太子和江卿月都有意提前锻炼儿子抓东西。
“瑄儿,过来抓三样,瞧瞧你自己喜欢什么。”太子手上拿着赫连瑄最喜欢的布老虎。
江卿月手上也拿着个拨浪鼓,两人都哄着赫连瑄抓东西。
赫连瑄小盆友也很给力,东西倒是抓了只是抓的不是书本、弓箭这些,而是糕点。
“糕糕,香。”赫连瑄小手抱着一块奶香奶香的糕点啃了起来。
江卿月一脸无奈,“真是个小馋猫。”
“马上就到他抓周的日子了,要是他在抓周宴上也抓糕点吃,真不知道要闹出什么笑话呢!”
只要一想到自家儿子有可能在抓周宴上抓到吃的,江卿月就头疼,她也不知道和赫连瑄为什么这么贪吃……
太子笑着说:“他还小嘛做什么都比较可爱,再说了你还真相信这抓到什么日后就能成为什么样人的说法啊?”
“也不是不信,毕竟这是好意头嘛,难道你不希望瑄儿抓到些意头好的?”江卿月看着他的眼睛问。
太子哪能不想啊,这可是他和小青梅的第一个孩子,他也寄予了厚望。
十月初一,赫连瑄抓周宴。
抓周宴是太子身边的贴身太监路全操持的,全程没让傅沅插手;等到傅沅看到这抓周宴时,只能保持着得体的微笑,将死死握紧的手藏在袖子里,免得被人发现,失了身份。
江卿月今日换了件鹅黄色绣海棠花长裙,太子将赫连瑄抱在怀里,江卿月就站在他身边,两人怎么看都很般配,而傅沅只能站在旁边同其他前来道贺的夫人交谈,掩饰着自己心里的苦涩。
倘若江卿月知道傅沅在掩饰苦涩,那她一定要问问傅沅,为什么非要扯出那个‘天生凤命’。
或许在她接了成为侧妃的旨意后所有人都妥协了,也没有人再去查这个‘天生凤命’到底是真是假,可江卿月从未忘记,她也一直派人在查此事;就在她生下瑄儿不久后她弄清楚了事情的真相。
傅沅根本不是‘天生凤命’,所谓的‘天生凤命’不过是傅家想出来的计策罢了,而说这话的箜智大师,只怕谁也不会知道未踏入佛寺前他便是傅家人!
多好的计策啊!
傅家出了个‘天生凤命’的太子妃!
而她呢,只能屈居于傅沅之下……
若是没有傅沅这‘天生凤命’来横插一脚,如今她江卿月就是赫连玄晖的太子妃,她的儿子也是赫连玄晖的嫡长子!
所以傅沅她凭什么觉得苦涩、觉得委屈?
这些不都是她想要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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