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他想极致的羞辱她,毁了她。可她毫无办法。她可以选择有尊严的离开,但她母亲,会没命!那扇敞开的大门,随时会关闭。她没有太多的时间考虑,摇摇晃晃的站起身,踉跄着跟了进去。她很清楚,这次踏进沈家大门的意义,跟以往的每一次都是不一样的……张妈带她去洗了个热水澡,庆幸她的东西还没被靳时谦处理掉,还有得干净衣服换。从头到尾张妈都没吭声,只是看她的眼神,意味深长。岑稚初当然也知道这有多荒谬,可她有得选么?
看着靳时谦转身走进大门,岑稚初心里陷入了混乱的纠结。
她知道,他想极致的羞辱她,毁了她。
可她毫无办法。
她可以选择有尊严的离开,但她母亲,会没命!
那扇敞开的大门,随时会关闭。
她没有太多的时间考虑,摇摇晃晃的站起身,踉跄着跟了进去。
她很清楚,这次踏进沈家大门的意义,跟以往的每一次都是不一样的……
张妈带她去洗了个热水澡,庆幸她的东西还没被靳时谦处理掉,还有得干净衣服换。
从头到尾张妈都没吭声,只是看她的眼神,意味深长。
岑稚初当然也知道这有多荒谬,可她有得选么?
走到靳时谦的房门前,她深吸了一口气,轻轻敲响了房门。
“进。”
听到允许,她才推门进去。
这么多年,她是第一次踏足靳时谦的房间,比她从前居住的地方大得多,装潢都是最好的,有独立的书房和浴室,宽敞得像是套房。
靳时谦方才出去沾了雨水,他自然是嫌弃的,沐浴完,身上只穿了件浴袍,此时坐在落地窗前的沙发椅上抽烟。
房间里的灯光很柔和,给他镀上了一层朦胧的微光,看起来不那么冷厉。
岑稚初鼓起勇气走上前,唯恐他只是戏耍她:“钱……”
她刚吐出一个字,靳时谦便烦躁的将烟蒂摁灭在烟灰缸里:“你没买过东西么?”
岑稚初思索出他话里的含义,脸色有些苍白。
她双手死死攥紧,又无力的松开。
最终掀起衣摆,将身上的毛衣脱了下来。
靳时谦双手交叠在身前,翘着腿跟验货一般,戏谑的瞧着她。
岑稚初只是跟他目光对上一瞬,便仓皇的垂下头,只觉得脸上烫得厉害。
她身上只剩下一件打底的白色V领里衣,她重复了几次脱衣服的动作,才咬咬牙,一并脱了下来。
少女的身体,透着青春的气息,肤若凝脂,在暖光下白得发光。
饱满的胸脯,堪堪一握的细腰,平坦的小腹,几乎毫无缺点,让人忍不住的想要深入探索。
靳时谦眼底的戏谑不知何时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不明言喻的晦暗。
他没开口说话,岑稚初只能继续。
她终究没好意思直接脱下胸前最后的遮羞布,而是转而褪下了长裤。
房间里暖气很足,可她还是觉得冷得厉害,靳时谦的目光像是凛冬的雪,让她身体止不住微微打着颤。
她像是被架在耻辱架上凌迟,指尖颤抖着绕到背后去解内衣的排扣。
松懈的那一刹那,她内心有什么东西崩塌了。
“够了。”
靳时谦突然沉声开口,嗓音里带着不易擦觉的沙哑。
岑稚初如获大赦,捡起地上的衣服迅速穿上,犹如在捡碎了一地的尊严。
“今天没兴致,回去等着。”
岑稚初忘了自己是怎么从沈家出来的,回到公寓,她一躺上床,就沉沉睡了过去。
她太疲惫了,可牵扰她的太多,以至于,连在梦里,都不得安生。
一觉睡醒,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睁开眼,她看到了五十万到账的信息,也收到了母亲手机发来的要钱的消息。
她立刻把电话打过去,好在,电话通了。
还是那个粗狂野蛮的男声:“钱准备好了吗?”
她急忙道:“准备好了,我妈什么时候回来?你们没有对她怎么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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