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了《太子妃又疯又媚谁不臣服谁就废小说》,才知梁晏和周晚棠之间有这么细腻的情感,很高兴读到这本书,我喜欢。
姜氏见她装疯卖傻,越发火大:“胡言乱语什么东西?还不快跪下?!”周晚棠不仅不听指挥,还踉踉跄跄地跑到姜氏面前,扑通一声跪坐在地,朝着姜氏就是一顿乱拜:“菩萨显灵了!菩萨保佑信女发大财!阿弥陀佛!”姜氏越发怒不可遏,脸都快忍抽筋了:“周晚棠!你是不是疯了?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周晚棠又忽然噌的一下站起身,指着董嬷嬷等几位老嬷嬷吼道:“菩萨发怒了!后果很严重!你们几个老东西还不快跪下一起拜菩萨?”
羽音赶忙跪了下来:“夫人恕罪!”
周晚棠却迷迷糊糊的,先是揉了揉眼睛,然后哈哈大笑起来,指着姜氏道:“羽音,你看,咱们屋里怎么好像来了位女菩萨?”
姜氏见她装疯卖傻,越发火大:“胡言乱语什么东西?还不快跪下?!”
周晚棠不仅不听指挥,还踉踉跄跄地跑到姜氏面前,扑通一声跪坐在地,朝着姜氏就是一顿乱拜:“菩萨显灵了!菩萨保佑信女发大财!阿弥陀佛!”
姜氏越发怒不可遏,脸都快忍抽筋了:“周晚棠!你是不是疯了?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周晚棠又忽然噌的一下站起身,指着董嬷嬷等几位老嬷嬷吼道:“菩萨发怒了!后果很严重!你们几个老东西还不快跪下一起拜菩萨?”
几位老嬷嬷面面相觑,还没反应过来,便被周晚棠一脚一个踹倒在地:“放肆!胆敢对菩萨不敬!看我怎么替天行道!”
老嬷嬷们虽然肥硕蛮横,但老胳膊老腿的,根本比不上周晚棠灵活,被踹倒后四仰八叉的,一时还起不了身,只会“哎呦”乱叫,场面一下乱成了一锅粥。
姜氏气得脸红脖子粗,站起身指着周晚棠怒骂道:“反了你了!快来人,给我把……”
谁知她话音未落,周晚棠便一把上去死死按住她,还双手捧住她的脸,醉声醉气道:“菩萨息怒!您……坐着就行!不必起身!我会帮您把这些冒犯您的老刁奴全部打倒的!”
酒气全喷在姜氏脸上,差点被把姜氏给气到翻白眼。
然而周晚棠却全然不受控制,上蹿下跳着躲避着嬷嬷们,把几位早已年过四十的嬷嬷给累得气喘如牛,却始终碰不到她半点。
姜氏又气又无奈,最后实在忍无可忍,打算出去叫家丁来帮忙。
谁料此时国公府内忽然传来一声接一声的惊呼:“走水了!柴房走水了!快救火啊!”
姜氏推开门,见外头所有丫鬟家丁都忙着去救火,根本无暇顾及海棠院。
她茫然四顾,最后只好狠狠瞪了周晚棠一眼:“等你明天酒醒,看我怎么收拾你!
“你们几个把海棠院好好守住!不许二姑娘出门半步!”
姜氏前脚刚气冲冲地离开,周晚棠立刻恢复了正常神色,眼疾手快地关上了门。
见白芍还跪着,她又立刻朝羽音使了个眼色。
主仆俩一个堵她的嘴,一个绑她的手,很快便将她制服了。
“说吧,大夫人来所为何事?”周晚棠拿了枚银簪,在她脸上比划道,“你敢有半句谎话,我就划花你的脸。”
白芍还做着能给周淮序当妾的美梦呢,怎么可能舍得毁容?
她嘴被堵着,呜呜地摇着头,眼神中满是求饶和惶恐。
周晚棠示意羽音拿下塞在她嘴里的破布,冷道:“别耍花招,赶紧一五一十说清楚。”
白芍红着眼,颤抖着开口道:“今日姑娘不在府上,大夫人硬闯进屋,奴婢也拦不住……她在姑娘屋里左翻右找,翻出了一条男人的亵裤……奴婢什么也不知道,求姑娘明察!”
董嬷嬷就是她的亲娘,她会什么都不知道,鬼才信。
周晚棠拧紧眉头:“什么样的亵裤?”
“是一条杭绸银白暗竹叶纹的亵裤,很长,一看就是男人的。”
因为梁晏和时常来的缘故,周晚棠和羽音都格外谨慎,不可能留下任何男人的痕迹。
所以在听到亵裤的瞬间,周晚棠就知道,这是姜氏的手笔。
她沉默半晌,忽然和颜悦色道:“白芍,我从前对你的承诺未曾改变,你可愿意帮我一回,顺道达成自己心愿?”
白芍惊讶到不行:“姑娘的意思是……?”
“既然母亲翻到了这样一条亵裤,我自然是百口莫辩,”周晚棠道,“为今之计只有你站出来承认这条亵裤是你偷的,才能保住我。”
“奴婢为何要偷男人的亵裤?”白芍一脸莫名。
周晚棠手上的银簪依旧在似有若无地比划着:“当然是因为爱慕大少爷啊。”
白芍当然不同意,头都摇出了残影:“不行!身为丫鬟,竟然敢肖想大少爷,大夫人肯定会打死奴婢的!”
“怎么会?你忘了你娘是董嬷嬷了?”周晚棠劝道,“你可以选择现在就被我处死,还可以选择去大夫人面前冒险一次,好好考虑,尽早答复我。”
“姑娘为何要这般待奴婢?此事奴婢确实不知情!若有虚言,天打雷劈!”
周晚棠同情而又悲悯地看着她。
“白芍啊白芍,你怎么就不明白呢,无论是母亲,还是我,都不在意事实真相如何,
“母亲只想问我的罪。
“而我,只想脱罪。
“根本没有人在意你的死活。”
这番话直白而冷漠,白芍听得双目通红:“我自幼跟随姑娘,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姑娘这般对我,就不怕其他下人寒心?”
周晚棠掰开她的嘴,强迫她吞下一颗黑色药丸,轻笑出声:“若不是看在你自幼服侍我的份上,你以为你还能活到现在?”
白芍眼底写满了惊恐:“你喂我吃了什么?”
“自然是断肠的毒药。”周晚棠仍旧是笑着的,只是那笑容阴森,叫人多看一眼都毛骨悚然,“七日之内你必须服下解药,否则大罗神仙也救不回你的小命!怎么选择,你自己做决定吧。”
白芍压根不信:“你休想骗我!你不可能有这样的毒药!”
“不信就去找府医把脉试试啊。”周晚棠胸有成竹,“只是我想提醒你一句,别轻举妄动,万一真把我惹急了,我大不了说那亵裤是哥哥留我这的,看在哥哥的面上,谅母亲也不敢把事情闹大,最多趁哥哥不在府上,打我一顿了事,你可就要命丧黄泉了!”
白芍惊惧地盯着她,那一瞬间,竟觉得她疯了。
白芍是国公府的家生子,几乎从记事起就跟着周晚棠。
在她印象中,周晚棠人淡如菊,为人和善,脾气好得不可思议。
因此她在海棠院伺候的这么些年,一直都阳奉阴违,背地里根本不把周晚棠当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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