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又疯又媚谁不臣服谁就废免费阅读》主角梁晏和周晚棠展现出了坚韧不拔的精神和无畏的勇气。他面对困难和挑战时,从不退缩,始终坚持自己的信念和目标。他的这种性格特点不仅令人敬佩,也使得他在故事中的角色更加生动和立体。
周晚棠也没有再跟她多话,转身回屋关上了门。风雪和寒冷,都被牢牢地关在了外头。羽音觉得痛快极了:“偷鸡不成蚀把米,大夫人总爱做这样的事。”“瑶玉那边进行得怎么样了?”周晚棠脱下染了风雪的外衣,坐到烧了地龙的暖榻上,随意拨弄着小几上的棋盘,“母亲总爱给我使绊子,还是因为太闲了,得赶紧叫她也尝尝焦头烂额的滋味。”春言又不知从何处闪现过来,小声道:“国公爷已经为瑶玉置办了一处崭新的宅院,每日散职后都会去那呆上tຊ几个时辰,天黑透了才回府,大夫人一直以为他是因为公务繁忙,并没有起疑。”
羽音立刻表态:“奴婢可没有做过这样没脸没皮的事!姑娘也不是那种会让奴婢顶罪的人!”
姜氏皱眉:“那还有谁?”
周晚棠没有说话。
羽音也没有开口。
院中一时只剩冷冽的冬风,呼呼地吹个不停。
终于,在姜氏和董嬷嬷都等到不耐烦的时候,一个微弱胆怯的声音,从周晚棠身后缓缓传了出来。
“是……奴婢。”
董嬷嬷第一个反应过来,难以置信地盯着白芍:“芍儿?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这事跟你有什么关系?还不快退下!”
周晚棠冷喝道:“董嬷嬷如今是越老越不知天高地厚了,母亲问话,有你说话的份吗?”
董嬷嬷没料到周晚棠陡然发难,气势竟不输姜氏,愣神间又见白芍脸色惨白,跪着爬到姜氏身边,磕头不止道:
“求夫人恕罪!那条亵裤是大少爷的……奴婢去浣衣所瞧见了,发现有处破损,便想着带回来缝好,再神不知鬼不觉地送回去……谁知会被夫人意外发现……奴婢昨夜没敢开口禀明实情,还请夫人责罚!”
董嬷嬷气急攻心,差点没晕过去:“大少爷的衣物自有青松院的下人操心,你跟着瞎忙活什么?”
“奴婢……奴婢……”白芍红着脸,不知该如何开口。
还是周晚棠看不下去,叹息道:“白芍对哥哥一片痴情,我看着都要被打动了……哥哥早已及冠,身边也没个知冷热的人,母亲不妨成全了她。”
姜氏做梦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她狠狠剜了董嬷嬷一眼:“你教出来的好女儿!”
董嬷嬷虽然恨铁不成钢,但也不能真眼睁睁看着白芍被赶出国公府,只好豁出一张老脸去替女儿求情:“夫人,老奴一辈子对您忠心耿耿,只有这么一个女儿,还求您看在老奴的面子上,给白芍一个好出路……”
她都承认自己肖想大少爷了,还能有什么好出路?
不给了大少爷,还能怎么办?
哪个好人家还愿意娶她过门?
姜氏气得太阳穴都突突地跳个不停。
本来想借此事好好搓磨下周晚棠,却给周淮序招惹了这么个下贱胚子。
别人也就罢了,偏偏是董嬷嬷的独生女。
董嬷嬷是姜氏的陪嫁大丫鬟,比从前的瑶玉还亲得多,可谓是姜氏最倚仗的人。
她扶着额,无奈道:“罢了,先去青松院伺候着,等淮序回来,若是看得上,便做个通房吧。”
白芍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无论大少爷看不看得上她,她这辈子都算是完了。
从今往后在府上,人人都会用异样的眼神看待她。
“妄想飞上枝头当凤凰的麻雀!”
“没脸没皮肖想主子的贱婢!”
她想都不用想,都知道这些说辞是在形容谁。
对此,董嬷嬷也是爱莫能助。
夫人没把白芍赶出府,已经够给她面子了。
经过这么一出,姜氏气势大减,连惩罚周晚棠醉酒都没了兴致,最后离开海棠院时,步履明显有几分虚浮。
周晚棠在羽音的搀扶下站起身,揉了揉酸痛的膝盖,居高临下地看着瘫坐在地上的白芍。
“机关算尽,也得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羽音呸了一声,“既想着在姑娘这捞好处,又想着在大夫人那讨巧,这世上哪有那么多两全其美的好事?”
白芍满脸绝望,已经没了与她斗嘴的精神。
周晚棠又蹲了下去,从荷包里掏出绿色解药给她:“往后在青松院,可不能再看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了。”
白芍只呆愣着点点头,没有说话。
周晚棠也没有再跟她多话,转身回屋关上了门。
风雪和寒冷,都被牢牢地关在了外头。
羽音觉得痛快极了:“偷鸡不成蚀把米,大夫人总爱做这样的事。”
“瑶玉那边进行得怎么样了?”周晚棠脱下染了风雪的外衣,坐到烧了地龙的暖榻上,随意拨弄着小几上的棋盘,“母亲总爱给我使绊子,还是因为太闲了,得赶紧叫她也尝尝焦头烂额的滋味。”
春言又不知从何处闪现过来,小声道:“国公爷已经为瑶玉置办了一处崭新的宅院,每日散职后都会去那呆上tຊ几个时辰,天黑透了才回府,大夫人一直以为他是因为公务繁忙,并没有起疑。”
“母亲满脑子都在想着法子折腾我,自然没功夫去管父亲。”周晚棠轻哼一声,“也是时候该叫父亲露出些马脚来了。”
周晚棠想了想,压低声音道:“过几日就是母亲的生辰了,你叫瑶玉那天务必要把父亲喊出府去,做得合情合理些,别叫父亲看出端倪来。”
“属下这就去安排。”春言拱手道。
羽音有些不解:“大夫人发现了瑶玉的存在,肯定第一时间就会把她处理掉,那我们不是白忙活了?”
“那是从前。”周晚棠道,“如今有我们的帮衬,加上父亲的怜惜,你觉得母亲还能得逞?”
“姑娘是想让国公爷纳妾?”羽音有些震惊,“大夫人不得闹翻天?”
“她不敢明目张胆地闹,否则就是犯了七出之条。”周晚棠又在棋盘上放了一颗白子,“父亲从前忌惮姜家的势力,不敢跟母亲唱反调,可如今姜家已经自身难保了,母亲的好日子,就快到头了。”
“姜家家底那么厚,怎么会自身难保?”
周晚棠神秘一笑,“谁知道呢,许是多行不义必自毙吧。”
她不过就是让梁晏和找机会查了下姜家,就发现了姜家这些年仗着自己在江南,山高皇帝远,圈地敛财,买官卖官,称霸一方的事实。
只怕此刻,弹劾姜家的奏折已经递上了金銮殿。
姜氏听说这一噩耗时,正好恰逢生辰那日。
她到底只是一介妇人,何曾遭遇过这样的大事?第一反应就是想让周国公去帮忙打听消息。
偏偏周国公推说公务繁忙,直到天黑都还没回府。
姜氏敏锐地察觉出了异样。
她嫁进国公府已经二十多年了,周国公年年都会和她共同庆祝生辰,这还是头一回“忙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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