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欣苗苦苦塑造恩爱家庭的假象就这么被戳破了,康欣苗心疼女儿,她给付娆转了学,为了不影响她高考,向付林生提出了离婚。付林生家底越厚,生儿子的心思就越盛,所以面对康欣苗提出的一系列条件也都答应了。长岭市区修车行的拆除钳排查工作都交给了辖区内的各派出所。马永泉算是暂时借调到专案组,所里人手不够,刚好还差两家车行都在钢铁小区附近,所长就给老马打了个电话。老马算算时间,转完这两家修车行刚好还
康欣苗苦苦塑造恩爱家庭的假象就这么被戳破了,康欣苗心疼女儿,她给付娆转了学,为了不影响她高考,向付林生提出了离婚。
付林生家底越厚,生儿子的心思就越盛,所以面对康欣苗提出的一系列条件也都答应了。
长岭市区修车行的拆除钳排查工作都交给了辖区内的各派出所。马永泉算是暂时借调到专案组,所里人手不够,刚好还差两家车行都在钢铁小区附近,所长就给老马打了个电话。
老马算算时间,转完这两家修车行刚好还能再买点菜回去,一点也不耽误做晚饭。
和马永泉一起的是所里新来的干警,两个人到一家名为“鹏翔”的汽修厂,老板没在,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师傅接待的他们。
这家汽修厂规模不算大,东西摆放的有些凌乱。连修车师傅再算上学徒共有四个人,有两个年纪在二十岁上下的应该就是学徒。
其中一个学徒小麦色皮肤,留着寸头,眼睛很大,显得有些呆。在马永泉表明来意后,他不停的观察着两个警察,又在老马看向他时连忙移开了目光。
小干警用物证袋包上拆除钳,马永泉下意识的观察下几个人,只有这个寸头眼神有些闪躲。趁着两个警察不注意,他一点一点的挪向门口,然后撒腿开始跑。
“跑什么!”年轻的干警下意识的就追了出去。
天寒地滑,老马跑了一段开始感觉到吃力,人果然是不服老不行。寸头想拼命的快跑,可老天偏不眷顾他,一不小心踩到地上一块冰,整个人仰摔到地上。
年轻的警员顺势把他制服,拷上手铐。马永泉呼哧带喘的追了上来,“先带回所里,一会儿刑警队来人。”
寸头叫霍磊,是鹏翔汽修厂的学徒,他在这个厂已经干了好几年了,已经快能出师了。
“你跑什么呢?”孙坚直接把他带回了刑警队,进行审问。
对方没有回答。孙坚的记录本上,除了霍磊,男,24岁外,再也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了。无论警察问什么,他都选择缄默不语。
收集上来的拆除钳上不是泥土就是机油,导致整个化验的工作都上了难度。连技术科的科长都忍不住的跟赵立川抱怨了几句。
见到霍磊的反常,赵立川好话说了一箩筐,求着技术科把鹏翔汽修厂带回来的拆卸钳优先加急化验。
技术科长拿着化验报告塞进赵立川的手里,一脸如释重负的表情,“看看吧,也算没白忙。”
鹏翔汽修厂里一共收上来四把拆卸钳,在有霍磊指纹的那一把上发现了血迹反应,经过比对是黎莉的。
“这把拆卸钳比别的要干净不少,一看就是清洗过。就在这个地方,有接口缝隙里面,没洗干净,残存了一点点血迹。”技术科长连说带比划,“就一点点,但凡粗心一点都化验不到。”
“辛苦,谢啦。等案子结了请你吃饭。”赵立川表面上看起来平静,其实心下已起了波澜,起码杀害黎莉的凶器已经找到了。
“认识黎莉吗?”
“你为什么要杀她?”
“在你常用的工具里发现了黎莉的血液,法医鉴定过了,你的钳子和黎莉后脑的伤口完全吻合。”
赵立川连着问了几个问题,霍磊都是一言不发,他眼睛里带着紧张、恐惧,可是嘴就是撬不开一点。
“别以为你不说话我们就没办法,听说过零口供定罪吗,只要证据足够充分,没有口供一样也能办成铁案。”赵立川有种一拳打到棉花上的无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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