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都不曾看书,在无意间看到《李衡江从南侯门长女江从南》这篇小说,我就被深深的吸引了,男主和女主的爱情很美好,女主的心也很善良,非常喜欢看!
“怎么又哭了?”江兴杰立即心疼,“不是说好了再过几日就会让娇娇出来,娇娇在祠堂里没受委屈,那女则都是坐着抄的。”“妾不是哭这个。”温玲珑抽泣,她投入江兴杰怀抱,“妾只是想到侯爷为娇娇想的好婚事,被大姑娘转头送到了外祖家。”“大姑娘这样恨妾,恨妾的生的孩子,全然不管她们和自己是一样的血脉,宁愿了便宜了别人。”“什么娇娇的婚事?”江兴杰自己都不知道。
江兴杰才跨入临水轩门口,就看到温玲珑坐在窗边流眼泪,数不尽的萧瑟委屈。
“怎么又哭了?”江兴杰立即心疼,“不是说好了再过几日就会让娇娇出来,娇娇在祠堂里没受委屈,那女则都是坐着抄的。”
“妾不是哭这个。”温玲珑抽泣,她投入江兴杰怀抱,“妾只是想到侯爷为娇娇想的好婚事,被大姑娘转头送到了外祖家。”
“大姑娘这样恨妾,恨妾的生的孩子,全然不管她们和自己是一样的血脉,宁愿了便宜了别人。”
“什么娇娇的婚事?”江兴杰自己都不知道。
“侯爷请固安伯府的姑娘不是想让娇娇嫁到固安伯府去吗?”温玲珑问。
“那没有。”江兴杰摇头,“我原本是想着他家大姑娘嫁给适然。”
“现在说这个没意思了,她已经婚配,我另外再找吧。”
“那总归是侯爷请了固安伯府,大姑娘才有机会同她认识,外人都说固安伯极为听姐姐的话,娶妻更是姐姐的一言堂,大姑娘近水楼台,就算不想着娇娇,二房的盼儿年纪也差不多,大姑娘都想不到,只想着她外祖家呢。”
江兴杰闻言神色凝重。
“都说女生外向,那也是出嫁后的事,哪还有在闺中就胳膊肘往外拐的,侯爷对大姑娘的疼爱,任谁来挑不出错,大姑娘此举实在是伤人心了,她还记得自己是姓江,不是姓赵。”
这边温玲珑上着眼药,春来阁里江从南搂着江念儿,让她在盘子里选自己喜欢的首饰,“上次你表现的不错,这是姐姐给你的奖励。”
那日画舫上,江念儿是故意缠着赵玉时玩耍的。
江念儿选了一对蝴蝶簪,立即就要姐姐帮她簪上,她靠在姐姐怀里,还要人举着镜子给她看,满意地扭动身子。
“姐姐把固安伯介绍给玉时表姐,温玲珑肯定要气坏了。”江念儿笑,只要想到她不如意,她就更高兴了。
“跟她有什么关系?”
“娘说上次江胜男置宴请她,就是爹想和固安伯结亲,那有可能就是想把江胜男嫁给固安伯啊。”
江从南摇头,“不会,固安伯虽然是庶出,但是他是继承爵位的人,他的妻子必定要嫡出。”
“但是他的姐姐,年纪稍大,双亲不在,能嫁给侯府的庶长子,还算相配。”江兴杰不在意她的年纪,她的庶出,她双亲不在,只在意她亲弟弟的爵位能实际帮到江适然。
可惜江兴杰办事的手法太粗糙,反而让她捡漏了。
江念儿似懂非懂,“只是怕那个女人又在父亲面前说些有的没的,然后他就过来找你的晦气。”
“父亲像是被她下了法,说什么都听,真是生气。”
“父亲不是被她下了法,而是喜欢她,太喜欢了就偏心,自然而然的偏向她,不问错对。就像我和母亲会无条件的相信你一样,你有时候借口不舒服不想上课,难道我和母亲看不出来,不过是心疼你由着你罢了。”江从南摸着妹妹的脑袋,“你见识过男人爱人是什么样子,以后睁大眼睛,不要被男人骗。”
江念儿嘟嘴生气,“父亲应该喜欢他的妻子,怎么能喜欢一个妾室呢?”
“喜欢就是喜欢,和身份没关系。”
“不过像父亲这样的也不行,因为一个丈夫对妻子可以没有爱,但是要有责任和敬重,夫妇不和,家宅不宁,子孙不睦,遗祸无穷。”
江兴杰在临水轩听着温玲珑的抱怨心里对江从南生了很大的厌恶,但是出来后,多走两步,那厌恶也就烟消云散,
岳父这两年时运不济,连累着家里孩子婚嫁也不容易,大舅子的大女儿都只能低嫁,他女儿不动声色,就能是一个伯夫人。
那是她的本事。
何况大舅子娶了个好媳妇,那真是十里八方都出了名的温柔贤淑,她教养的女儿没有一个像姑姑的,“不像姑母也是她们的福气。”江兴杰心想,岳母看着也是娇小,平日里不高声说话,怎么唯一的女儿教成母老虎模样,还偏偏被他碰上。
“幸好南儿像我。”江兴杰想。
他当初想让江适然袭爵,所以希望给他找实力雄厚的妻族,现在江适然袭不了爵,这妻族也不能简单了。
最好是和赵家有亲友关系的,这样等他死后,赵沅君想要翻旧账也要投鼠忌器。
江适然现在做什么呢?
他前些时间广撒银钱,接近贤妃的娘家人,以便进入二皇子的交际圈。
在京城,只要舍得花钱,总能得偿所愿。
这会他就坐在群芳楼里陪着喝酒,主桌上坐着的就是刘承志,贤妃的侄女,二皇子的表哥。
“你们想见二皇子的这份心,我懂。”刘承志喝的面红耳赤还在大放厥词,“但是殿下他忙呀,陛下多爱重二皇子,这大家都是有目共睹,不然大家也不会来捧我刘某人的场。”
“放心,只要心诚,一定会精诚所至。”刘承志挥舞着手,“二皇子身边不养闲人,各位多多表现,让殿下看看你们的本事。”
进入到这个场合交际,花销和国学内比起来就不值一提,江适然最开始还有些惶惶,但是温玲珑拍着胸脯保证,“你只管往前冲,难道娘还会让钱拖了你的后腿?”
“你爹已经顺从那边了,我们得为自己打算,现在只能靠你了。”
“若二皇子也支持你承爵,那我看还有谁敢废话。”
江适然安心的挥金如土。
安插在他身边的眼线把话传回到春来阁,江从南点头,“靠内部是解决不了他的奢靡铺张,那就只能从外打破。”
“那谁会管别人家的私事啊。”小鱼担忧。
“虽然是从外打破,但还是得自己人动手。”江从南笑,她让人小心不露行迹的把江适然的花销告诉给二房的江适安。
二叔和二婶都是圆滑的性子,偏偏他们的长子,为人十分刚正不阿,同在国学读书,他知道江适然不正常的花销,肯定要做点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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