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长女江从南全本阅读故事情节丰富,李衡江从南人物性格饱满,文章的结构简洁合理,作者对原文的理解也十分深刻透彻。全文语言铿锵有力,掷地有声,读来令人热血沸腾,心潮澎湃。
谁叫他食君之禄呢。王淑燕的性子没有超出李如青的计算,在心禾堂请安的时候,她就直接问赵沅君,“大嫂执掌中馈,做弟妹的本无权过问,但是有一事我实在不明白,还请大嫂当着母亲和大哥的面,同我解惑。”江兴学拉一下妻子,小声问你又发什么疯。王淑燕甩开他的手,“四少爷想请一个名师教学,每月不过多出二十两束脩,大嫂说族学请有名师,江家子弟都在族学上学,没有给四少爷单请老师的规矩。”
进入夏季,陛下不想在皇宫待,就搬去避暑行宫居住,这样皇子公主要进宫请安就更方便了。
大皇子和二皇子争相比较在陛下跟前尽孝。
今日你敬献奇珍异宝,明日他就举荐高人俊才。
三皇子慢吞吞的,依旧是三天进一次宫请安,陛下面前三句话告退,到皇后宫里会多说一些,担忧皇后苦夏,献出自己亲手做的水帘扇。
采用水车的原理,以水带动大蒲扇的转动,潺潺水声,徐徐微风。
“底层还可以放置冰块,流动的冰水更凉爽,若觉得水力不够,这下面还有绳索扰动把手,可以人力摇动,风力更大。”李衡示范给皇后看。
“就在家琢磨这个,你父皇迟迟不下赐婚旨意,你也不着急?”皇后笑问。
“父皇圣心独断,急也没用。”李衡憨厚笑笑,“再说,有母后想着我呢。”
“你的儿媳妇比他们都强,所以不要着急。”皇后点头,“这样好的东西,送你媳妇一个,她定会欢喜。”
“我府里还有一个,却是准备送给大姐姐的。”李衡道,“我和江大姑娘的事毕竟没有定论,冒然行动也怕害了她。”
“你父皇是想等荆蛮的事有个定论后,将江从南许给你,作为对当阳侯的加赏,当阳侯得罪了人,自己又一身的辫子不遮掩,陛下对他也是百般思量,万般周全。”皇后给他定心丸,这个媳妇跑不了。
“当阳侯当年得罪人的原因也是因为父皇。”
皇后比个嘘,大家都知道,大家都在演戏,甚至当阳侯得罪的那个人,也只是想要陛下一个态度。
委屈当阳侯几年罢了。
谁叫他食君之禄呢。
王淑燕的性子没有超出李如青的计算,在心禾堂请安的时候,她就直接问赵沅君,“大嫂执掌中馈,做弟妹的本无权过问,但是有一事我实在不明白,还请大嫂当着母亲和大哥的面,同我解惑。”
江兴学拉一下妻子,小声问你又发什么疯。
王淑燕甩开他的手,“四少爷想请一个名师教学,每月不过多出二十两束脩,大嫂说族学请有名师,江家子弟都在族学上学,没有给四少爷单请老师的规矩。”
“那我请问大嫂,大少爷的花销又合哪一条规矩?”
赵沅君听到大少爷三字就皱眉,“你不必投石问路,阖府上下都知道,我只保证账面上的花销都是照规矩来,私底下多出来的花销不归我管,钱也不是从公中出。”
“公中?公中没记录,那大哥每月贴补五千两银子私房银子给大少爷用于交际?”王淑燕颤抖着问,“五爷同族人吃饭挂个三百两的账都要受尽白眼,早知道去同你侄儿混,省的你这个叔叔这么寒酸。”
“什么五千两,无稽之谈。”江兴杰皱眉,“你也是个当长辈的,不要当着孩子的面乱说。”请安的时候,除了住在国子监的江适然和江适安,其余人都跟在各自父母身后。
江从南站在前面,眼观鼻,口观心,事不关己,漠不关心。
“大哥当我们都是傻子呢。”王淑燕问,“现在整个京城谁不知道,秭归侯府大少爷是出了名的阔少,一呼百应,他用什么呼?用银子呼。”
“我娘家都听闻消息来问我,秭归侯府这么富有,怎么我过的那么抠抠搜搜。”
“行了,别再说了。”江兴学喝道。
“我凭什么不说,我就要说,爹死的时候又没分家,这家里就有你一份,你现在傻乎乎的不管不问,到时候分的时候就是没有,怎么没有,都让你大哥给他儿子花完了。”
“你闭嘴。”一向嘻嘻哈哈的江兴学暴起扇了王淑燕一巴掌,把她扇倒在地。
江适玉被吓的哇哇大哭,冲上前捶他爹的腿。“坏人,不准打我娘。”
“你记住了,侯府是我大哥的,我大哥想怎么花怎么花,轮不到你开口,你要觉得自己过的抠搜,不想过可以不过。”
“你自回娘家去,我给你休书。”
王淑燕趴在地上失声大哭,江宁儿跪在母亲身前挡住,亦是泪流满面。
“何至于此。”李如青紧张看着眼色,等到江从南领着孩子们告退。
赵沅君往前走一步,李如青立即上前扶起王淑燕,三人去到偏室整理。
江兴华看看哥哥,看看弟弟,再看看面无表情的母亲,“这事闹的挺没意思的。”
“不如分家算了。”
分家了各负盈亏,大哥想怎么花钱怎么花,他们也平常心,不会嫉妒,不会多想。
老太太一个茶盏擦着他的脸过去,“你们都盼着我死,好,现在就去拿绳来,我前脚上吊,你们后脚就分家,谁也拦不住你们。”
兄弟三人齐齐跪下。
江兴华低垂着头,心里委屈,这事既不是他做的,也不是他捅出来的,怎么就冲着他发脾气。
他也不想老二出来的,上不疼,下不疼,尽惹闲气。
“五千两银子真的是无稽之谈。”江兴杰解释,“也不知道弟妹是从哪得的消息,胡思乱想,适然还只是一个孩子,他哪花得了这么多钱。”
“大哥,你别怪我多嘴。”江兴华心想,反正今天这气也受了,那还不如吐个痛快,“适然和刘家走的很近,我不知道是他的想法还是大哥你的意思,但是我觉得,这趟浑水,咱们不趟也罢。”
江兴杰回头瞪二弟,一定要在哄母亲的时候说这些吗?
“哪个刘家?”老太太果然问,“贤妃的娘家?”
江兴华被大哥瞪后不敢回话了,只能点头。
“这不是你的主意。”老太太看着江兴杰道,“你要是没忘记你爹的话,你就该知道,皇家立储,咱们只听陛下的。”
江兴杰没说话默认。
“你这个儿子心思大的很,若不及早扳回来,那他的危害比多少个五千两都大,现在我甚至希望他只是爱玩,我们家,养个纨绔子弟毫无问题,就怕他人心不足的想要上进,把全家都拖入深渊。”老太太叹气。
“原想着我死的时候,我生的这些孽障能都围在我跟前送终,我这辈子也算死得其所。”老太太摇头,声音是说不出的萧瑟,“现在看来,还是分吧。”
“人心不齐,强留着你们只会让兄弟反目,那我死后又有何面目去见你们爹。”
三个儿子头叩地称自己不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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