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司宛跟在侍女身后,眼看着周围树程杂草越来越茂密,根本不是去偏殿的路。她心生警惕,刚想开口询问,就见那侍女突然钻入程中,不见了踪迹。她早已猜到了这种情况,心下并无多少慌乱,反而庆幸,她有在沿途做上标志。月色撩人,各种奇珍异草好不漂亮。程司宛独自行走在小径上,却无心观赏,淡淡的愁绪萦绕在她的眉间,让她心堵得慌。忽然,她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拨开草丛,顺着声音寻去。
御花园。
程司宛跟在侍女身后,眼看着周围树程杂草越来越茂密,根本不是去偏殿的路。
她心生警惕,刚想开口询问,就见那侍女突然钻入程中,不见了踪迹。
她早已猜到了这种情况,心下并无多少慌乱,反而庆幸,她有在沿途做上标志。
月色撩人,各种奇珍异草好不漂亮。
程司宛独自行走在小径上,却无心观赏,淡淡的愁绪萦绕在她的眉间,让她心堵得慌。
忽然,她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拨开草丛,顺着声音寻去。
果真看见了贺玉桉,她面上一喜,刚想出声喊她,却在下一瞬瞧见了一角白色裙摆。
程司宛身形一顿,脖颈像是被人掐住一般,发不出半点声音。
她继续蹲在草丛之中,眼眶泛红,看着两人纠缠。
下一瞬她握紧了拳头,心脏更是撕裂般的疼痛。
所以誓言那些都是骗她的吗?
……
荷花池旁。
沈静姝拦住了贺玉桉的去路,她抓着他的衣角,语气尖锐:“你不许走!”
她面容扭曲,嫉妒在心里一点点发酵,直至彻底沸腾。
贺玉桉冷眼看着她,眸中是不加遮掩的厌恶:“公主还有何事?”
宴会上,他顾忌皇家脸面,不与她计较,可不代表他真怕了她,相反他恨不得杀了她。
他周身散发出寒气,眼神逐渐变得危险,沈静姝被他吓得后退一步,松开了抓住他衣袍的手。
她难以置信的看着他,沙哑着声音道:“我对你这么好,你为何要如此对我!”
她身形摇晃,眼中流露出浓浓的悲伤,让人为之心颤。
贺玉桉始终淡漠,紧抿着薄唇,径直从她身侧走过:“公主早些回去,微臣还有事先告退了。”
他毫不在意的态度彻底惹怒了沈静姝,什么矜持礼仪,什么公主风范,她统统抛之脑后。
她猛地用力抓住了他的手臂,踮起脚尖,嘴唇盖在了他的侧脸上。
贺玉桉瞳孔一震,甩开了她的手,将她推倒在地,不可置信道:“你,你,竟敢!”
他气的瞠目结舌,胸口一阵起伏,活像是被人占了便宜。
沈静姝趴在地上,莞尔一笑,面上适时浮上羞红,柔声道:“玉桉,何必如此激动,你我之间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
她早就注意到了草丛中的动静,冲着程司宛微微挑眉,露出一个挑衅的笑容。
见被发现,程司宛起身,出现在了两人面前。
她眼眶红肿,显然刚哭过,说话的声音还带着些嘶哑。
“见过公主,丞相大人,不打扰你们二人亲近,我这就离开。”她低垂着头,脚步慌乱,着急想要离开此地。
贺玉桉上前拦住了她的去路,焦急解释道:“司宛,你别误会,我是来寻你的,是公主她强行……反正我与公主之间是清白的。”
可他白玉般的面上还留有红印,又让人如何信服。
程司宛抬头,眼眸含泪,压住心底颤意道:“我不管你与公主如何,贺玉桉,你放过我可好。”
她狠狠甩开了他的手,快步离去。
沈静姝见两人生了嫌隙,心中痛快,却仍不想就此放过她,上前缓缓道:“司宛,你这般大的火气作甚,何不下去洗洗,冷静冷静?”
程司宛愣了一瞬,失重感袭来,她扑通一声,摔进了荷花池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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