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娘从未出现,柳清芙也从未死去。直到有一天,他问唐泉:“你有没有感觉王妃很像一个人?”唐泉这才撇着眉:“我觉得她很像先王妃,处事风格也像,兴趣爱好也雷同。”程安珩轻咳了两声,这一切怎么会如此巧合?唐泉忽然哽了声,语气里满是害怕:“你说先王妃的灵魂会不会附在了昭和县主和身上?”程安珩这才回过神来想起过往种种。柳清芙喜欢穿青色衣衫,荣昭和也只穿青色衣衫。柳清芙吃鸡过敏,荣昭和也从来不吃鸡。
程安珩怔住了,呆在原地,或许他也没想到他爱的女人一个不惜自缢也要离开他。
而另一个自一开始接近他便是别有目的。
“不是这样的……槐娘……”
槐娘冷笑一声,手上的绳索忽然崩开。
“你娶了个好王妃。无论是柳清芙还是荣昭和。”
说完此话后,槐娘手上的利刃忽而抬到了脖子处。
手起刀落,顷刻间,血液不断从脖间涌出。
槐娘的嘴角也不断涌出一股一股的血液。
她睁着眼睛,望着王妃寝殿的方向。
若说此刻她还有放心不下的东西,那便应该是她的孩子。
程安珩立刻掏出帕子捂住她的脖颈:“来人!喊太医。”
屋门外唐泉应了声,站在门外:“王爷,叫太医没用了。”
程安珩这才颓然地抱着槐娘,心从未如此痛过。
“槐娘,为何连你也要离开我!”
程安珩第一次感到如此的沮丧,柳清芙的离开他无能为力。
槐娘的离开亦是如此,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所爱之人一个个离开自己。
柳清芙,这难道就是你给我的惩罚吗?
眼泪流下,眼底满是不甘。
但最终槐娘还是离开他了。
唐泉给槐娘收了尸,尸体葬在东郊的青山上。
愿四季常春,也愿来世槐娘能与相爱之人执手白头。
自槐娘故去后,朝堂上似乎也没什么变化。
宣王还是一如既往称病不朝,一切都是暗流涌动,表面依旧风平浪静。
程安珩倒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心扑在了孩子和荣昭和身上。
常常亲自去厨房煮汤做饭,也常常陪着庭儿看书认字。
有时候闲来无事便跑去王陵一待便是一天。
更多的时间他都待在荣昭和的身旁。
有时两人一起去踏青,一起跑去青楼喝花酒,一起下河抓鱼。
这一切好似从未发生。
槐娘从未出现,柳清芙也从未死去。
直到有一天,他问唐泉:“你有没有感觉王妃很像一个人?”
唐泉这才撇着眉:“我觉得她很像先王妃,处事风格也像,兴趣爱好也雷同。”
程安珩轻咳了两声,这一切怎么会如此巧合?
唐泉忽然哽了声,语气里满是害怕:“你说先王妃的灵魂会不会附在了昭和县主和身上?”
程安珩这才回过神来想起过往种种。
柳清芙喜欢穿青色衣衫,荣昭和也只穿青色衣衫。
柳清芙吃鸡过敏,荣昭和也从来不吃鸡。
柳清芙把小英当做姐妹,荣昭和也是如此。
……
这一切都太巧合了。
忆起过往,程安珩不由得脊背一凉。
唐泉整个人也滞在原地:“不然我们去寺庙找个大师来看看?”
说罢两人便骑马赶往了东郊的同心寺。
同心寺。
程安珩有些慌乱:“圆寂大师,我新娶的娘子好像被我死去的娘子附身了。”
那名被唤作圆寂大师的僧人端坐在坐垫上,手持佛珠。
眉发处已经长出了白丝,他轻咳一声。
“凡事因缘交际,有因才有果。你先带我去先王妃的墓前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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