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又向程安珩行了一礼,便匆匆上马离去了。只留下程安珩待在柳清芙的墓碑旁。“茹玉,本王待你还不好吗?你难道死不瞑目吗?”程安珩用手扫去柳清芙墓前的灰尘。说着说着,又是两行眼泪。自柳清芙死后,他无一日不再后悔。后悔为什么当时没有陪在她身边。但也在恨她,恨她为什么什么都不和他说。一个人独自承担一切,也一个人在猜想一切。“为什么不当面问问我,柳清芙。为什么要一个人做决定,你留我一个人在这世界上,你真的好狠的心!”
王陵。
圆寂大师在柳清芙的墓前燃起一炷香,不出片刻香就燃尽了。
圆寂大师的脸色立马沉了下去:“很奇怪,这座墓感觉像是空的。”
程安珩脸立马变得煞白:“绝无可能,我亲眼看着她入的墓穴。”
圆寂大师收起那支香,又点起一炷香。
可是结果还是一样的。
圆寂大师不由得往后踉跄了一步:“果然是这样……”
程安珩和唐泉二人面面相觑,虽是不知道圆寂大师所言何意。
但也知道此事绝对不简单。
唐泉稍有些不耐烦:“圆寂大师,请问你看出什么来了。”
圆寂大师凝着墓穴,长叹了一口气:“王爷,因缘交际,此事我没有办法化。若想化解还得看您自己。”
程安珩坐在墓穴旁,眼神有些惊恐:“圆寂大师,您就直接说吧。茹玉是不是附身到荣昭和身上了,她是寻我来复仇的?”
圆寂大师没再说话,只是虔诚的在墓前鞠躬作揖。
片刻,圆寂才直起身来:“王爷,此事贫僧实属无力。”
“先王妃的躯体很是奇怪,我可能还得修行一段时日才能看出这些因缘。”
“王爷,此事需要请我的师尊无道天尊出面才能将这些因缘参悟。”
说罢,又向程安珩行了一礼,便匆匆上马离去了。
只留下程安珩待在柳清芙的墓碑旁。
“茹玉,本王待你还不好吗?你难道死不瞑目吗?”
程安珩用手扫去柳清芙墓前的灰尘。
说着说着,又是两行眼泪。
自柳清芙死后,他无一日不再后悔。
后悔为什么当时没有陪在她身边。
但也在恨她,恨她为什么什么都不和他说。
一个人独自承担一切,也一个人在猜想一切。
“为什么不当面问问我,柳清芙。为什么要一个人做决定,你留我一个人在这世界上,你真的好狠的心!”
“柳清芙,是你回来了吗?你肯定是知道我一个人在这世上太孤独了。”
说着说着又笑了。
唐泉看着程安珩有些害怕,加上这墓地极为阴森。
“王爷,此事圆寂大师就是故作玄虚。要是世界上真的有鬼魂,还能附身。那您的母妃早就回来看你了。王爷不必放在心上,先王妃那么爱你,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呢?”
“王爷,别想了。荣昭和将门之女,荣家二老都未曾看出什么端倪。一切该都是巧合,先王妃在天之灵肯定也不希望你这样。你现在能做的就是好好生活,好好对王妃。”
唐泉赶忙将程安珩扶到了马车上。
只是程安珩嘴里还在呢喃着:“可终究是我负了她……”
“是我害死了她……”
……
王妃寝殿。
程安珩回到寝殿时,已是一身酒气。
荣昭和直愣愣的盯着他,程安珩只觉背后一凉。
“柳清芙,从我王妃身上滚出去。”
他猩红着眼,胡乱挥舞着:“柳清芙,我没有对不起你。是你对不起我……”
荣昭和退后一步,自嘲般轻笑了一声。
她现在只想赶紧完成任务,回到属于她的世界。
这样的男人,她多待在他身边一刻她都觉得恶心。
她强忍着迫使自己走到他身边去,紧紧抱住他。
“王爷,你喝多了。我是昭和啊。”
程安珩眼神一亮,看着那张与柳清芙全然不一样的脸稍稍回了神。
“昭和,你是昭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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