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同志!领导说下午要组织和项目一周年的联欢会,说是交给你负责。”李同志气喘吁吁的从食堂跑出来传话,年星柔歪着头看她:“是要组织表演吗?”对方的头点的飞快:“对,就是让大家放松放松,这段时间确实比较忙。”年星柔考虑到自身现在被大家传闲话,就叫李同志替她叫大家去办公室集合。霍景辞见她忙,就没打扰年星柔。约莫十几分钟,本就不大的办公室里,站满了人。
年星柔心里堵的厉害,眼神也变得忽明忽暗。
“要不你去给宋柚宁同志道个歉吧,她一个女同志,面子薄。”
她故意想惹恼霍景辞,想要提前逼他走。
霍景辞咀嚼的动作越来越慢,咽下这口饭就再也没动过筷子:“我还不是为了你吗?你就让她这么欺负?”
他眸色一暗,胸膛中熊熊燃烧的烈火,从他的眼中透露出来。
年星柔眨了下眼睛,起身时传来椅子摩擦地面的动静。
“你曾经,不也是这样吗?”
她言简意赅,霍景辞只觉得全身突然下坠,脚底发软。
回想这两年的种种,他确实给了年星柔不少的委屈,对她好是真的,不好也是真的。
年星柔起身离开,他慌乱的跟在后面,颤抖的声音从喉咙传出。
“以前是我不对住你,你原谅我,我们好好过日子。”
刚结婚的第一年,她们就成了大家眼中的模范夫妻,口中的别人家的丈夫。
大大小小的纪念日,以及各种节假日。
霍景辞都会带着年星柔出去游山玩水,走过祖国的大江南北。
车出故障的时候,他们依偎在车中度过寒冷的夜。
炎炎烈日下,他也会跑去几公里外,只为了给年星柔买她喜欢的冰点。
可两人的最后,怎么就变成了这样的结局。
他试图用曾经的美好挽留年星柔:“你记不记得以前,你睡不着的时候我会给你讲我以前的故事。”
“还有,咱们结婚的时候,你说想吃糖葫芦,我就给你去买。”
年星柔伫立在宿舍的门前,那些事情,她一个都没有忘。
恰恰是因为那些美好的瞬间,让她更坚定了离开的决心。
“年同志!领导说下午要组织和项目一周年的联欢会,说是交给你负责。”
李同志气喘吁吁的从食堂跑出来传话,年星柔歪着头看她:“是要组织表演吗?”
对方的头点的飞快:“对,就是让大家放松放松,这段时间确实比较忙。”
年星柔考虑到自身现在被大家传闲话,就叫李同志替她叫大家去办公室集合。
霍景辞见她忙,就没打扰年星柔。
约莫十几分钟,本就不大的办公室里,站满了人。
年星柔特意拉了一个报名表,可大家都不愿配合:“同志们,大家踊跃一些,别让我的工作难进行。”
年星柔站在前面,心里越来越没谱。
宋柚宁伸着手,看着修长的指甲:“那就给我报个诗朗诵吧。”
大伙见她带头,就纷纷开始报名。
年星柔一边记录着名单,一边皱紧了眉头,这铁建局,什么时候要看宋柚宁的脸色了。
没等氛围安静下来,办公室的门外传来嗒嗒的皮鞋声。
杨书记宽大的身影停在门前,而身后一同前来的是霍景辞。
随后,他正了正嗓子:“我们铁路是个有人情味的单位。”
“那个年同志啊,给霍同志也加到节目单上去。”
霍景辞的表情出卖了他,他显然一副意外的样子。
年星柔终于想明白了,原来今天宋柚宁这样主动,又是她父亲和领导求了情。
她为了抢走年星柔不要的男人,这样费尽心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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