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脚踝红肿,火辣辣的疼,疼的神经一直在跳,每跳一下,年星柔的头都埋的更深。许久,年星柔都蜷缩在那里,一动都不敢动。霍景辞的眼底透露着不安,他想帮她按摩一下脚踝,又怕再弄疼了她。思虑了好一阵子,霍景辞拍拍身上的雪,蹲了下去。“上来,我背着你。”
霍景辞看她呆楞,察觉到是他冒昧了,一下又抽回了手。
“你看你,脸蛋这么冰还要在这里清雪,进屋暖和暖和吧。”
年星柔不说话,继续干着手上的活。
只是视线总是不受控制,落在那副手套上。
三年前的冬天,霍景辞每天来回接送她,开车的时候手都会变得冰冷。
年星柔特意和同事学了半个月,织了十多副手套,最后选出了比较精致的一双,送给了霍景辞。
那副手套的指尖已经破了,年星柔的指甲从破洞中露了出来。
想不到这样的小东西,霍景辞还没舍得丢掉。
想到这,她清雪的速度更快了。
一个小时后,大院的积雪总算是都运了出去。
雪地远处传来踩雪的声音,脚步越来越急促:“领导!不好了,现场出事了!”
年星柔逆着声音望去,是上次送给她木偶的大姐。
大姐气都没喘均匀,一双粗糙且温热的大手摩擦在年星柔的衣袖上。
年星柔被她纯粹的目光看得心脏莫名的揪了一下。
“大姐,不急,咱们慢慢说。”
年星柔甚至明显听到了对方突咽口水的声音。
“年同志!有人被困到隧道里了。”
大姐急的舌头差点打结:“本来下雪应该停工的,有工人害怕耽误进度就硬进了隧道。”
年星柔听到一半,太阳穴就砰砰乱跳:“人怎么样?有没有生命危险?”
大姐摇摇头:“人没事,就是动工的震动把山上面的雪崩滑下来了,洞口被堵住了。”
这个洞口,开发的时候经过了精心的设计。
为了防止塌方,只开了一点出入口,就连人都要半蹲着才能进去。
霍景辞在一旁听的清清楚楚。
他下意识的摸了摸口袋中的车钥匙:“星柔,咱们快过去看看,别出了事,开车过去很快的。”
大姐慌忙的重复了好几遍不行。
“同志,来回的路上积雪很厚,根本就看不见路,只能徒步。”
霍景辞看着年星柔,等她发号施令。
年星柔的不由的蜷缩着手指,又压了下被风吹乱的鬓发。
“走着过去吧,我得先知会上级一声。”
年星柔基本是跑着去了领导办公室,又跑着回来的,等三人准备出发的时候,她棉衣下的身子已经渗汗了。
荒原上,厚厚的雪崩下,不知何处就会有薄冰存在。
每走一步,都如屡尖刀之上。
没走出三公里,年星柔的袜子已经湿透了。
大雪已经没过了她的脚踝,风卷起的雪花在雪层上留下了特殊的痕迹。
每每寒风呼啸而过,年星柔的脸上好像有刀子划过一样钻心的疼痛。
“啊!”
年星柔脚下一滑,随即跪坐在雪地里,用手捂着脚腕。
她的脚踝红肿,火辣辣的疼,疼的神经一直在跳,每跳一下,年星柔的头都埋的更深。
许久,年星柔都蜷缩在那里,一动都不敢动。
霍景辞的眼底透露着不安,他想帮她按摩一下脚踝,又怕再弄疼了她。
思虑了好一阵子,霍景辞拍拍身上的雪,蹲了下去。
“上来,我背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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