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证据,年星柔指控不了任何人。可她眼前,总浮现出宋柚宁嚣张跋扈的样子:“咱们铁路的货物都是宋供应商那边提供的吧。”霍景辞把手指捏的发出声响,暗声咒骂:“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他还以为只是宋柚宁家教不好。没成想是对方家教一向如此。年星柔一拍大腿,气不打一处来,当即就在桌面上找个信纸。“我这就给纪检写举报信,我实名制举报。”大姐有点坐不住,起身拉了年星柔的胳膊:“领导,这期中会不会有误会?”
年星柔的手点着桌面,信誓旦旦地和大家保证。
“咱们这些工人是从几百里外的地方徒步赶来的,大伙放心,国家不会亏待你们。”
霍景辞回忆着上报审批的所有流程:“一定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可那份申请经手的太多人,要是只有怀疑是远远不够的。
没有证据,年星柔指控不了任何人。
可她眼前,总浮现出宋柚宁嚣张跋扈的样子:“咱们铁路的货物都是宋供应商那边提供的吧。”
霍景辞把手指捏的发出声响,暗声咒骂:“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他还以为只是宋柚宁家教不好。
没成想是对方家教一向如此。
年星柔一拍大腿,气不打一处来,当即就在桌面上找个信纸。
“我这就给纪检写举报信,我实名制举报。”
大姐有点坐不住,起身拉了年星柔的胳膊:“领导,这期中会不会有误会?”
年星柔看着众人,不只是这个大姐,其他人也都蔫了。
来这里之前,北城铁建局的墙面上曾印刷过一段话【劳动光荣,为人民服务光荣。】
在她心里,真是因为有了这些基层的劳动人民,才成就了各个伟业。
年星柔面色发青,心跟着发沉,还是咬着牙挤出一句话。
“有什么后果我来承担。”
霍景辞呼吸凝,似乎是忍了又忍:“星柔,你别冲动,一定还有更好的办法。”
空气的温度一瞬间降低了好多,冷的霍景辞有些发抖。
“这屋子怎么这么冷?”
他同年星柔一起望向火炉,里面只有几颗可怜的煤炭渣。
年星柔更恼火了,脸也跟着红了起来:“上面不是批了平价煤过来吗?怎么不舍得用?”
工人中又是一阵唏嘘。
大姐颤颤巍巍的将手插到袖口里,好像这样就可以变暖和。
“平价煤?就是这些煤渣,都是大伙省吃俭用凑钱在供应商那里买的。”
年星柔若有所思,压着声音意会霍景辞。
“平价煤也是过了供应商的手,这下算是坐实了吧。”
她有些怨恨的看着霍景辞,似乎是对他的迁怒。
霍景辞没说话,就这样默许了。
西北的天黑的早,没做什么事情一天就过去了。
晚上,年星柔和霍景辞就留在了这里。
宿舍的桌前,工人拿出了最好的东西来招待,可仅仅只有几根萝卜干。
两人就用几根干菜咽一下了一碗白粥。
这就是工人每天的三餐,而这样的生活已经持续了好几个月。
雪地的反光将外面的黑夜打亮,阴风吹过从窗子缝隙钻进宿舍里。
年星柔被迫和霍景辞挤在了一张床上。
大姐眼神含笑的抱来了一床被子:“我们这里比不上局里,领导您就凑合一夜吧。”
她还向霍景辞使了个眼色,他立马心领神会回答。
“是啊星柔,咱们别给人家添乱,大不了我坐在旁边椅子上,你睡就行了。”
年星柔撇撇嘴,把被子拽过去,全都盖在身上。
眼神坚定的看着霍景辞:“好,那你坐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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