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星柔挣扎着下了霍景辞的背,一瘸一拐奔过去。“同志,这样会感冒的啊!”暖景辞心中的花田仿佛吹过了一缕春风。明明她的脚伤也很严重,第一时间想到的还是关心别人。“别说了,那里面哪是什么棉花,都是一些烂木屑烂布头,雪吹湿了就没法再穿了。”随着说话人一声叹气,其他的连连垂头。年星柔守在隧道门前,等待大家的救援。而霍景辞将一旁的棉衣揉搓在手中,里面传来哗啦的声响,果然不对劲。
年星柔看着宽大的后背,迟迟没回应。
她不知道,霍景辞究竟像这样背过多少人。
年星柔一犹豫,大姐助攻似的开口:“他不是你男人吗?怎么还害羞了?”
年星柔咬着唇,强忍着疼痛起身,霍景辞见她不上来,就转身扶着她。
“哎,别记恨我了,我不会再纠缠你了。”
大姐虽然心急,还是一副八卦的样子翘起了耳朵听。
霍景辞再一次蹲下来,示意年星柔上来。
年星柔这才用胳膊环上了他:“你说真的?”
不知道是心情沉闷,还是背着年星柔的原因,他的呼吸声变粗了。
年星柔在他的背上,格外的不自在:“我是不是太重了,要不你还是把我放下来吧。”
她能从霍景辞露出的脖颈处感受到潮湿的汗水,他应该也很累吧。
霍景辞更来劲了,用力把她往上提了提。
“你太瘦了,我走了之后,要好好的吃饭。”
或许没有他碍眼,年星柔会过的更幸福吧。
这段感情,他尝试了,也努力了,至于结果,老天爷没选择给他机会,年星柔也没给。
本身就漫长的路途,霍景辞觉得他走了半辈子。
漫天的白光中,只有三人朦胧的身影,蹒跚的前进着。
现场的工人们正在一铲一铲的往外推着雪。
还有人负责叫着里面的人,时刻让对方保持着清醒。
距离出事已经过去了三个小时,几人到现场的时候,有工人正穿着单薄的衣服忙碌。
年星柔挣扎着下了霍景辞的背,一瘸一拐奔过去。
“同志,这样会感冒的啊!”
暖景辞心中的花田仿佛吹过了一缕春风。
明明她的脚伤也很严重,第一时间想到的还是关心别人。
“别说了,那里面哪是什么棉花,都是一些烂木屑烂布头,雪吹湿了就没法再穿了。”
随着说话人一声叹气,其他的连连垂头。
年星柔守在隧道门前,等待大家的救援。
而霍景辞将一旁的棉衣揉搓在手中,里面传来哗啦的声响,果然不对劲。
很快,工人就将积雪清除,被困的同志也被解救出来。
年星柔立马上前查看情况:“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被困的同志,羞愧的低下了头:“我没有想给组织上添麻烦,我没想过会发生意外。”
一个壮年男子,现在就像一个犯了错的孩子,喃喃自语。
年星柔喉间一暖:“好好休息几天,等清完雪再继续。”
她说着,还将身上的棉衣脱下,套给对方,宽大的棉服套在别人身上,显得有些紧绷。
当晚,工人的住宿处内。
大伙纷纷将棉衣拆开展示在年星柔的面前:“年同志,你看这……”
里面的碎布头甚至已经糟粕,一捻就成灰了。
霍景辞一反常态地动了怒火:“他们就是这样对待工人的?”
他向桌子望去,工人的三餐都是稀饭,看不见几粒米。
年星柔胃里阵阵干呕,曾经咽下去的饭,让她无比良心不安。
她从人民的眼中看到了失望,建设国家的途中满是坎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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